既然你也是他们的目标,那我们就等于有着共同的敌人,所以我躲在你这里,就是想和你联手。”刘敬业毫不怀疑她的话,因为这两件事儿,特别是直升飞机的事儿,外人绝不会知道,没想到,这个假钞集团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可怕的存在,当然,若没有这样的势力
,也不敢触碰假钞这种禁忌。
而更让刘敬业想不到的是,对手竟然是个女人,是一个为了权力不惜干掉自己哥哥的冷血女人,现在她彻底掌控大权,她与自己的恩怨是就此揭过,还是会变本加厉呢?
“现在是什么情况?”刘敬业问道。
‘殇’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刚才我做了一个假人,他们又是狙击又是爆炸的,若是他们信以为真,以为我死在爆炸中,那关于我的事情自然就揭过去了。
不过,组织对我的情况非常了解,我仍然存在着暴露的危险,所以我要变装暂时蛰伏起来。”
刘敬业看着她拾荒者的打扮,问道:“你就准备以后一直捡破烂?”
“这是最有效的伪装,寻常人是不会注意的。”‘殇’说道。
刘敬业给她出主意道:“那你还不如扮成风尘女子,浓妆艳抹的躲在洗浴中心,哦,也不行,你有两个特点太凸出。”‘殇’恶狠狠的盯着他,冷声道:“我知道你牛叉,但对方的势力庞大到你无法想象,那女人又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你毁了她的妹妹,杀了她的手下,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
现在看起来风平浪静,等她一旦整合了京城所有的势力,必然会对你发动猛攻,到时候就不知道你能否招架了。”
刘敬业淡淡一笑,道:“你的意思是,咱俩联手,就能摧毁他们庞大的势力吗?”
“一时半刻自然是不能。”‘殇’忽悠道:“不过有句话叫,有志者事竟成,还有一句话叫做,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还有一句……”“行了,你走投无路,想向我求援就直说。”刘敬业不耐烦道:“其实你说的没错,我心里也对他们有所忌惮,身边没有帮手有时候真的觉得很无助,先不说我们要不要联手
,但你可以暂时住在我这里,另外你也可以和我说说你的打算。”‘殇’想了想,道:“我的想法很简单,无非就是自保,可是想要自保,首先要把组织里所有认识我,了解我的人全干掉,要么直接除掉这个女霸主,别无他路可走,所以我
想,利用我说掌握的资源,稳扎稳打,一步步来。”
“你想各个击破,把你说的这些人一个个杀掉?”刘敬业吃惊的问。
‘殇’凶狠的点了点头,这气势还有点杀手的感觉,可随后泄气的说:“不过他们的势力实在太大,对我又非常了解,我一个人行动成功的可能性非常低,所以……”
“所以你想找我联手?”刘敬业道:“可是这么做,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只会平白无故给自己树立更多的敌人。”“其实这么做对你的好处最大。”‘殇’说道:“现在我们的组织与女霸主联手,女霸主又和你有仇,他们可能对你进行无休止的刺杀,你能时刻保持高度警惕,面对无数杀手
的刺杀吗?而且,据我了解,他们已经再深挖你的资料了,即便他们动不了你,要是用你身边的人相威胁,你能怎么办?
所以,你和我联手,咱们先下手为强,才是最好的选择。”
‘殇’说的貌似入情入理,让刘敬业也不禁心动,但刘敬业并不盲目,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她,似乎能看穿她的所有伪装,直视她的内心。
刘敬业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记得,你好像也一直以杀掉我为己任的,还曾说,将我视为你一生必杀之人,现在你走投无路腹背受敌,又来寻求我的帮助。
小妹妹,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农夫与蛇》的寓言故事!?”
‘殇’虽然是杀手,但越是杀手,越要涉猎广泛,才能在需要的时候扮演任何角色。所以,她当然知道这个寓言故事,一条冻僵的蛇被农夫救起,并为它取暖,蛇醒来后不明所以,以为农夫有歹意,结果咬死了农夫,说明人在不知情,不完全了解的情况
下,不能乱发善心。
‘殇’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怕现在救了我,而我会反咬你一口,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做的,一旦联合,就是一生的搭档。”“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刘敬业冷笑道:“我说的农夫与蛇的意思是,如果我是农夫,遇到一条冻僵的蛇,我会把它拿回去,放在一个瓶子里,然后在瓶子里加上人
参,枸杞,地黄,甘草以及烈性白酒……”‘殇’的眼角不断抽搐,满头黑线,他这个农夫居然把蛇拿去直接泡酒,这才是真正心狠手辣之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