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轻点啊!别再失手搞死了!不然收不到钱,还要被那帮家伙指着鼻子大骂!”
“知道了!废什么话!再不滚出来,老子活锤了你!”
这两人之中,司机只负责接人,现在已经拿着铁棍远远地摇旗呐喊,并不上前,动手的却是拿锤子的汉子!也难怪,一脸地凶神恶煞,谁敢上他开的车!
“嘎拉!”
关云大概了解了这两人要做什么,不但是打劫财物,还要害人性命,看来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轻车熟路至极!
心里再无一丝顾忌,出手也不需留有余地,关云只觉热血沸腾,心神却是清明至极!
猛然间开了车门,关云窜身而出,那拿着锤子的大汉眼神一冷,咧嘴向关云头上砸去!凶狠无比!
“嗡!”
关云头一低,惊出一身冷汗,似乎能感觉到那锤头擦过头皮的寒风,还有那锤子上微微的铁锈和鲜血混杂的气味!
“还敢还手,树国帮忙!呜!”
一锤子没敲上去,那汉子也是一惊,赶忙大声喊道,却只觉身子被人狠狠一撞,差点背过气去!
“哇!”
关云双脚一蹬,揉身而上,卯足了力气撞进了那汉子的怀里,猛地将其撞飞!还没等落地,右手攥紧了拳头已经击在了那汉子的脸上,车灯下,两颗门牙和着血水喷了出来!
身子刚刚砸到地上,一只大脚狠狠地踩在了那人胸腹之间!
“嘎吱!”
一阵令人牙酸的骨头断裂之声传来,那个汉子瞪大了眼睛,又喷了一口鲜血,眼睛一闭昏死了过去!
“妈的,差点着了道!那一下要是敲实了,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小爷了!”
关云狠命地一脚一脚踢着已经毫无反应的汉子,脚力极重之下,那汉子的身体像是沙包般无力地翻滚,已经扭曲地不成样子!
“三狗!”
那开车的司机名叫树国,此时已经有些精神崩溃,这才是几个眨眼,平时凶狠异常地赵三狗如同死狗一般地躺在了地上,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不知死活了!
高举着铁棍,双眼通红地想要冲上来和关云拼命,却被杀红了眼的关云狠狠一瞪,扔了铁棍跪在了地上哭喊着饶命!
“那是什么人哇!简直比三狗凶狠太多了啊,真正的心狠手辣啊!还有那双绝厉的眼睛,瞪一眼就要人命啊!”
郭树国打着哆嗦心里想到,甚至不敢再看关云一眼!
“还算你识相,你要是敢跑,下场比那家伙更惨十倍!”
关云走到郭树国身前,右手上的腰带,铜质的腰封上还在不住地滴答着鲜血,举手想要揍郭树国一顿,却又压制住了心中嗜血地**,放下了手来!
“自己解了腰带,脱了鞋子,抽出鞋带趴好!”
“是!政府饶命啊!下次再也不敢了!”
郭树国照着关云的话解下了自己的裤带,又蹬出两根鞋带,乖乖地脸朝下趴在了地上!打心眼里是把关云当成了蹲点抓捕自己的警察,不,应该是特警,警察哪有这么凶猛的身手!
“你们的事情,完完整整地交代,要是敢隐瞒一句,免不了皮肉受苦!”
关云眼珠一转,这事倒是得找到王渊头上,也只能他来收场,那个叫三狗的大汉已经不知死活,要是扯上了人命,自己也没法脱身!
用鞋带将郭树国背后的双手捆扎了起来,他的皮带扔地远远地,开了手机的录音,关云却是越听越心惊!
“俺叫郭树国,那个被你打死的是俺老乡赵三狗,俺们只是负责接人啊,从没杀过人,那三个城里的家伙才是主谋,在台子上拿刀子取肾卖钱,他们拿的是大头,俺们每回也只分个几千而已,还有这车,是偷来的,一共做了五次,三狗失手砸晕过一个,最后也没死人啊!政府饶命啊!”
“那赵三狗的手劲,一锤子砸下来,不死人才怪,少跟我扯淡!”
“没有啊政府,一般人见到俺们,早吓尿了,谁敢和您一样动手啊!”
“你们坐过牢?怎么喊我政府!”
“以前小偷小摸过,呆过几天看守所,实在是家里呆不了了,这才跑了出来!我这是戴罪立功,坦白从宽啊!”
“少他娘的扯淡!对了,你把车开到哪里了!”
“东郊啊!东郊树林,那帮家伙就在东郊的烂平房里!我带你过去,求政府开恩哇!”
关云走上前去在郭树国肚子上踹了一脚,这中年大汉本来就紧张,一下子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