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尊厚爱,不过徒儿还是决定依靠自我双手,亲自以洗家族血仇!”迎着项羽慈爱的目光,孔熙看到的是无尽的沧桑,看透日升月落,阴晴圆缺事实沧桑之后的疲惫与悟通,瞬间内心也是一阵庆幸,“当真是天道公允,阴阳不缺”
“走吧,如你所愿,为师只是助你修行,一律仇事,日后皆由你自己动手,为师从旁关注即可,但记住不可向外人报出为师的真实名号,为师与此凡间牵挂太多,连累事大,还不想就这般现世,你可听懂了”“是,徒儿明白”
“还有你这小家伙呢?”“小妖只是少主做骑,其余之事一概不知”“好,走吧”说完项羽再次隐如虚空之中,消失不见了踪影,但是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始终飘散虚空牵连着二人身畔,那孔熙一脸如常,倒是那狼王确实不时发自内心的胆寒不已。毕竟先前那圣阶王子之死,恐怖无比的场面依旧如画面重现一般,不断在老狼脑畔之中响撤,历历在目,试想那圣阶皇族都落得那般场景,若是自己胆敢有所差池,只怕教之还要凄惨,凭借那老家伙的手段,令的自我呼吸间灰飞烟灭自然不再话下,恐怕玄妙道法一出,天下之大,都没有自己一众数万族人藏身之处。
蒲城,春秋帝国西南边陲滨州锦阳府下辖一出小县城,虽然只是一出普通的小县城,但毕竟乃是帝国之地,又处在数个种族国度交界之地,历来边关贸易异常兴隆,民富兵强,故而此城,无论是人口还是规模,都丝毫不比一般的三流皇朝的国都相差多少。甚至与某种程度之上只强不弱,毕竟乃是帝国国土,凤凰的尾毛也较之野鸡的领域还要珍贵无数倍。
孔熙此番主动申请离宫戍边,国主亲自下诏就是驻守再此,当年其爷爷父亲都是请缨,进入北方东方,数国,百族交界混乱之地,戎马天涯,挥斥方遒,率军亲征,最终受人暗中迫害惨死沙场,而国主也是体恤孔熙一脉,特地否决了其再次要求从军的请求,发配此地,也算是对其爷爷与父亲的一缕交代。
对于孔熙的到来,一众县官无不是惊异不决,毕竟传言京城争斗历来残忍嗜血,而这位当代皇室第四代皇族子弟,孔熙修行资质逆天,寿不足二十,居然结丹,较之一般一流至尊道门之中,地位最为高悬的道子都要妖孽的多得多,且其爷爷父亲都已战死,而且一脉单传,并无叔父兄长依靠,如此极具竞争之辈,居然主动要求外放,此等除杀良机,一众族人又怎能放过,在众人眼中,此人与上任途中必死无疑,但此时验过真实身份文牒之后,一众县官,只得齐齐跪倒,高呼千岁,莫敢不从。于此同时,那孔熙抵达蒲城的消息,一夜之间就像长了翅膀一般不胫而走,传遍整片春秋帝国角角落落,一众威武百官因为立场不同,既有暗自长出一口气者,也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更多的则是一副狐疑于狠戾的愤怒。
而一众皇室宗亲,众人则更多的则是恼怒愤恨,那皇室第三代六子圣阶中期修士孔军的死,已然是人尽皆知,但那孔熙只是金丹修为,且那孔军之死又是极为不光彩,就算是孔熙雇人将其斩杀,死与自己上任途中,于情于理,这也是一个不可也不能细查之事,事关皇家威严,试问一众朝官又有谁敢细查,当真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孔熙一脉,人丁单薄,一直都是一脉相传,自其爷爷开始,就是文韬武略,修行资质逆天,其父亲则更上一筹,而到了孔熙则尤为逆天,皇室大宝之争,本就残酷至极,一应手段无乱光明肮脏与否,只要能够斩杀对手,无有不用极其,就连当今圣上当年也是如此,又如何要求一众字顺后辈,毕竟一国之主,若是心思不够阴忍,实力不够高悬,又如何能够驾驭群臣,守护亿万百姓,故而纵然知道这其中一众龌龊,那春秋国主也只能含泪无视,看着自我一众子孙一个紧接着一个,各种离奇死去,而无动于衷,这就是代价,皇室永享霸权所要付出代价。
“”
“徒儿,可以对为师说说你的打算吗?”
项羽之所以驻留此地,相助孔熙复仇一臂之力,并非一时心血来潮,毕竟到了他此时的修为地步,一切随心,人世界的恩恩怨怨,早已超脱,此时一切都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进入百界之地,事关重大,刻不容缓,理应尽快进入,不应浪费如此多恩怨纠葛在一应凡尘之事上,而之所以如此,也是事出有因,并非平白无由。
一是因为那孔熙确实修行资质逆天,自我见猎心喜,自我一身玄妙道法,能够得到长久传承,与天地同寿,自然也是每一个修仙之人心中所敬仰的紧的,二来那兽族之事,刚刚发生不久,对方异族势大,难免留有后手,自我从旁关注,一旦事态超出一众黄泉之修掌控,自我也可当即出手,一解危难,虽不可力敌,但借助黄泉圣河的威能,将众人解救与危难之中并未难事,毕竟此圣河乃是天界,自我先祖亲自祭炼,上一次一众黄泉之修就已经让自己滴血祭炼,自然是可以操控自如,如非顾忌一众黄泉众人的安危,将那等神物以自己返璞归真的之身,隐藏气息带入百界试炼厮杀之地,只怕天下之大,还真的无有敌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