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意沉默下来,然后小声道:“要不咱们晚上偷偷去a1看看?”
苍生看了看聂意,单手抚摸着他柔软的唇角,“好。”
午饭的时候几个人抱小团,封恬说:“一个士兵牌真的能说明这么大的问题吗?病潮刚爆发的时候,军队来过这里也很正常啊,你们怎么能确定就是近期掉的?”
聂意将士兵牌给他,新旧问题很能说明情况。
霍克白道:“宝贝,这方面你不清楚,长链主牌的作用就是辨认身份,没有士兵会主动摘下自己的士兵牌的。除非有特殊情况,比如留个记号之类的。”
“晚上我和聂意去看看。”苍生说。
霍克白道:“为什么不是和我去?”
聂意道:“你留下来保护女人们。”
封恬:“揍你信不!”
饭后苍生又黑着脸洗了所有人的碗筷。
今天太阳很好,空气干燥,倒不是很冷。聂意趴在窗边,看着手心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士兵牌,心里七上八下。
前不久坠毁的军用运输机,崭新的特种部队士兵牌……真的有军方的人在这附近吗?
“怎么没睡?”苍生路过门口,看到聂意还趴在窗户旁发呆。聂意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在打呵欠,苍生似乎是知道他晚上基本没睡,就叫他上来睡觉。
“啊,有点亢奋……”聂意老实说。
苍生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揽进怀里,“你又在臆想什么?”
“什么叫臆想!”
“嗯?不是么,之前不是在臆想我要跟你分手?”苍生冷静地翻旧账。
聂意默默望天。
苍生在聂意白皙的后颈吻了一下,说话时的温热气息扑在他皮肤上,暖又痒,“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但你得清楚,我对你的感情绝不比你对我的少,再有下次,让你站不起来。我不舍得那样对待你,不代表我不想。”
“……”闭嘴!吓死人了好吗!
“睡会吧。”苍生牵过聂意的手将他拽到床边,“等会来叫你还是想睡到自然醒?”
“啊,等我自己醒吧。”聂意爬上床,立刻被子蒙头,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得厉害,手都在发抖,呼吸一次热过一次。
苍生没再说话,聂意能听到他站起来走出房间的声音。
冬日的阳光异常纤薄,照在皮肤上似乎没有温度,苍生走到外面目光漠然地扫视一圈。
与此同时,围墙外的干枯树林中,两个移动中的身影迅速稳住,躲在隐蔽的地方。高坡上,一名身穿迷彩服的男人放下单筒望远镜,向身边的人询问:“少校?”
旁边的男人单膝蹲着,借着树木隐蔽,年轻英俊的脸上是一层冰壳般冷凝的漠然表情,他死死盯着围墙内的苍生,眼里是近乎野兽的汹涌杀气,“别开枪,只有他一个人,容易打草惊蛇。”
“我去干掉他!”那人咬牙切齿地要站起来。
“童涛他们三个下落不明,很难说现在是不是还活着,监狱里的人都不是善茬,别莽撞。”那名军官立刻按住他的膝盖,漠然道:“这小子的眼神杀气太厚,你不是他对手,我去杀。”
苍生弯腰把今早被聂意翻得乱七八糟的武器箱整理好,他拎起一把突击步枪,忽然猛地扯开准星转身冲着树林狂扫,木屑疯狂飞溅,这一刻的枪声震耳欲聋。
“出来。”苍生跃上围墙,端着步枪缓缓单膝蹲下,保持着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姿势。
一把军刀撕裂空气,破开乱七八糟的断枝朝苍生袭去。
苍生足下猛蹬,整个人朝后翻,跃下围墙稳稳落地。一道暗色人影忽然出现在围墙上,是个手持双枪的男人,两把蟒蛇左轮的弹巢飞速转动,不断有滚烫的弹壳旋转着弹到地上。他在不留余地地朝苍生射击。
苍生拎着步枪迅速闪躲,就地翻滚躲在路虎后,架出枪口照着那个身影疯狂扫射!
两个人的激烈枪战惊动了整个监狱,聂意被惊醒,掀开被子往发声地跑过去。
两边的枪声几乎是同时戛然而止,苍生眉心一皱,对方显然在跟他算计同一件事——他的弹匣没有空,还保留着最后一颗子弹。凭着声音他也能辨别出,对方的蟒蛇左轮也保留着最后一颗子弹。
看来碰上老手了。苍生漠然抽出一直随身携带的伯莱塔,不知道比起弹药,哪边充足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懒羊羊的地雷~~~~~
关于大哥为啥二话不说就攻击苍生生下章解释~恩~
聂一凡:关我屁事!明明是他先攻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