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说的对,当初奴婢本来想劝先夫人此事做不得。但是先夫人担心以后小少爷无人照顾。所以命令我二人必须按令行事,否则就将我们发卖到窑子里。”
春月加以补充,她生得黑瘦。说话时愧疚地望着顾晓晓。当初要不是游南星威胁,她也不会帮大小姐作出那样丧尽天良的事儿。
“信口雌黄。全都是污蔑,好你个游南月竟然往死人身上泼脏水,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彭泰情绪激动地说着,目光恶狠狠的盯着两个丫鬟还有面容沉静的游南月。在他心目中游南星是一个知书达理温柔体贴的女子,怎会作出如此恶毒之事。
这一切毫无疑问,全是游南月的构陷,彭泰将目光移向了游父游母,愤愤然到:“岳父岳母大人别人不知,你们难道还不清楚南星的品行吗?她连一个蚂蚁都不忍心杀死,又怎会做出如此恶事。”
游父游母哑然无声,他们知道的并不比在场的人多,一切都要听女儿说完在做商议,两人坚信湖南月绝对不是无事生非的那种人。但这又代表着,大女儿很可能做了坏事。
顾晓晓看着彭泰发飙,愈发觉得他像跳梁小丑,遂冷静开口:“公道自在人心,南月今日请了各位族亲长辈过来,就是为了让大家主持公道。如果这些证据大家觉得不够,我还可以请来更多的证人。”
“她们一定是被你胁迫的,爹娘还有各位族亲,你们看我脸上的伤都是被这个恶妇打的还有胳膊上。对了,她还暗地里殴打冰斋虐虐待他。怕被人发现,所以倒打一耙。”到了这个地步彭泰也不怕丢人了,撸起袖子让大家看自己胳膊上的伤痕,还有腰上的淤青。
在场女眷纷纷羞得低下了头,暗啐彭泰不知礼数。
族中最长年长的人,开口问道:“冰斋,你父亲说的可属实?”
今日的一切完全出乎了彭冰斋的想象,他脑中一片空白脱口而出:“我娘亲不是那样的人,继母最近性情十分暴躁,多次无缘无故殴打爹爹和我。”
说完这些话,冰斋咬着唇不敢看继母的眼睛。继母从小到大没有打过他,对他嘘寒问暖,若不是为了娘亲,他也不会撒这样的大谎。
有的人天生就是白眼狼,顾晓晓并不觉得伤心,并且她也没对冰斋上过心。只是殴打这种事儿口说无凭,顾晓晓从未动过彭冰斋一根手指,又怎会心虚:“我从未动过彭冰斋,并且对他极为宠爱,平日里大家想必有所耳闻。如若不信,现在就请了大夫来,为冰斋好好检查一番我是否苛待了他。”
夫妻俩各执一词,族亲果然找来了大夫,为彭冰斋检查后得出结论,他身体康健从未受过虐待和殴打。
被人拆穿了谎言,彭冰斋更加羞愧。他只是想保护生母,不是故意说谎,为什么继母要伤害他的母亲呢。
接下来则是顾晓晓的专场,她淡定自若地回应着大家的各种质疑,并且将证据有条不紊地摆上台面。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顾晓晓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任何人的诘问。
到了最后,游南星设计陷害游南月一事已经成了板上钉钉无从反驳的事实。任何想为她翻盘的人,在强大的事实面前,无从驳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