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阵暴汗,俩个人加起来了这么长,直接最后一句不就行了,有必要非得讲的这么一清二楚的吗?这就是日本人办事的一个缺点,太认真,而且不论什么时候。:。
看我听明白了,水月清随即从包中舀出水壶,将水全部倒在地板上,然后再用金刚山伞面上较平的一条钢板将地面上的水刮走。奇迹就在这一刻发生了,的确有两块砖上的水无论怎么刮都存在,我用手摸了摸,能够清晰感觉出这两块砖和周围的存在一个高度差。
水月清同样大为欣喜道:“你猜的没错,这儿还真的少一个人!”
可就在她刚完这话的时候,四个人均是冒出一身冷汗,我就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俩人几乎同时问道:“它去哪儿了?”
我摇摇头:“谁会搬动它?”
“难道你觉得是它自己跑的?”
“你不也这样想的吗?”
俩人登时陷入了一阵沉默,就在这时,另一个日本伙计指着刚刚被刮走的水叫了起来,水月清一听脸色登时微变,舀起金刚伞再次水刮的远一些,就在这时,地面再次出现了一个水洼,只不过比起刚才那个要浅很多!不过,这个水洼甚至都有可能是铺设时,正常产生的微量不平。
“还有一个?”我惊呼道。
水月清摇摇头:“按照你的理论,应该至少还有两个。”随即跟我把水壶要了过去,走到与之对称的另一侧,重复了之前的过程,果真又发现了一个!这个比第二个要深,比第一个要浅,由此也确定出第二个确实也是存在的!
之前琉璃下面是木板的那个日本人再次了一通,水月清连连点头,随即再次用金刚伞把水刮的更远些,以确定还有没有。我偷偷注意了一下这个日本男人,个子不高,一米七多点,浓眉大眼鼻梁高耸,同样四十多岁的样子。一举一动之间,十分沉稳,颇有几分大将风度。这让我突然想到一人,之前想要开枪射杀松岛的那个,没错,就是他!他老子的,没看出来这老小子隐藏的够深呐!
水月清将水刮处一个很大的面积,再也没有发现任何水洼:“应该没了。你看这三个水坑的深度明显不一样,这足以明两个问题:第一,这三具尸体离开的时间不一样,根据木质变形的速度,每两者之间至少要相差百年;第三,一个个的离开,正明不是认为搬动,否则不会只搬走一个,而且还是相隔百年之久;第二,水坑的深度明显明了它们离开的顺序,先是右一,然后是左一,最后是右二,推断下一次离开的应该是左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