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两人简单的将事情和父亲他们了一遍,众人听的也是一阵目瞪口呆,直到看见那具被撕扯成几半的巨蛇后,大伙才长舒一口气感叹道:“这是人吗?”
众人没敢在巨蛇处停留,沿着小河急匆匆朝前方跑去,一直走了大概二百多米,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座溶洞,水流直接灌进了洞内。大壮一马当先冲到了前头:“四爷,他们应该进这里面了!”
父亲抬了抬手示意我们进去,因为右手的伤势,虽然父亲在极力掩饰,但仍然显得颓废了很多。我想解开绷带看看,但父亲死活不同意,这样一来让我更加的心急如焚。其实不用看我也知道,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医疗条件,对断了手的伤势来,只能是越来越恶化,如果再不出去的话,很快伤口处就会腐烂病变。水月清同样为此十分紧张,每隔不长时间便会询问父亲感觉怎么样,连带着关心一下她的日本同胞。实话,我有一种奇怪而又不好出口的感觉。
溶洞一直往斜下方延伸了1000多米,小河在这儿已经变得非常湍急,河水咆哮着如脱缰野马一般狂奔入溶洞深处,众人之间的对话基本靠喊和手势。小河两岸的道路崎岖不平,极其难走,大伙行进的非常缓慢,生怕一不小心掉进飞速的河水中。
可能也是由于负重的原因,即便在同一条路上,和扳坨子他们比起来,仍然走的很慢,直到现在也没看到他们的身影,更别柴昱和那壮汉。也不知走了多远,前面突然出现了一片水潭,水潭占据了整个溶洞的宽度,达到了五米,长度差不多要在十米左右。
没办法,众人只好再次下水。河水注入水潭后慢了很多,冰凉刺骨。因为距离很短,所以九人连潜水衣都懒得换。黑枣试着探了探底,一浮上来便大将小怪的叫道:“我靠,这么小的水潭,竟然深的探不到底!”
我游在父亲身边,准备随时帮他一把,听到黑枣怎么一,便道:“这很正常,溶洞内的地形十分复杂,突然出现了几米的深坑也有可能。”
游着游着,突然我感觉自己右侧多了一人,扭头一看吓的老子差点沉下去,只见右侧离我三米左右的地方,水面上露出一颗似人似鱼的诡异脸庞!那灰褐色脸上,一双昏黄的小眼正幽怨的看着我,这一瞬间脑子轰然炸响的时候,我一声大叫:“水鬼!有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