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沿怒江一路往北,一直到了芒康,在芒康上了318国道,经过康定、雅安直接到了成都。我和水月清先带着父亲和小川去了医院,把伤势料理妥当了,这才到了机场与其他四人会和。两帮人就此分开,水月清和小川直接坐国际航线回日本,我、大壮还有父亲飞回上海,原本大壮应该回北京的,但他一个人有点寂寞,况且这次下斗太不顺利,心里有些压抑,正好去上海散散心,顺便来这儿逛逛,看看我的店面。剩下的阿飞、黑枣、东升全都去了广州,原本他们可以自己从怒江过去的,但为了陪同父亲,所以也一路跟到了成都。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大伙都登上了自己的航班,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惆怅感,还好身边不光有了父亲,还跟着大壮。也就是这时候,我突然体会到了大壮所的那种孤独感。
飞机穿过云层再下来时地面上的这座都市已经是上海了。回到家,父亲对家里的变化并未感到惊讶,其实也没什么变化,就是少了些瓷器字画,前段时间缺钱花的时候给卖了。卖它们的时候,我彻底的当了一次败家子,心里压力还是颇大的。
用了四天的时间,我带着大壮逛了下外滩、南京路、徐家汇、陆家嘴一些地方,这是个典型的商业都市,其实走到哪儿都一样,除了高楼大厦以及二战之前的一些外国建筑,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这种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大概是我们从怒江回来半个月后,有一天中午大壮在店里上网聊天,我一边鼓捣人送来需要修复的瓷器,其实,很多时候,人送来的瓷器都是些后加彩、揭二层的赝品,本身的价值都不值得来修。
就在俩人各忙各的时候,店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我接过来一听,竟然是水月清。
“水月清,你怎么知道我店里的电话?”我有些激动的问道。
水月清并没有回答,语气非常严肃着急,话时声音都有些打颤,似乎被吓到了一般:“你先别管了,帮我申请个qq,我给你传个东西看看。”
“好好,你没事吧?”我顺便问了句。
“大事,你看了也会吓蒙的!别了,快点。”水月清非常急切,电话都没挂,直接等着我申请个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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