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他身边的中年男人给问住了,“这......,这不大家都在为这事纠缠嘛,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
“呵呵,这位小兄弟老马啊跟他这姓氏有缘,就是一个爱马之人,不过也就是看着过过瘾,这种名贵的马匹他可买不起,只能在一边谈论两句,这马驹说来是继承了它父母的有点,不过先天有缺陷,以后上大了能不能恢复谁也不敢保证!”这时候明显要比老马懂马的中年人笑呵呵的接过话头给古弘宇解释道。
老马被揭短有些不快:“老张,要你多管闲事,就你学问高,相马的本事不俗,那你怎么不进去和相马大师理论呢?”
“我不过是请来当看客的,轮的上我说话我自然会说,但是有些事情不能够自己做主啊!”老张一副胸有成竹摇头晃脑的说道。
“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不就是怕承担下错定论罢了,就你们这种人最是奸猾!”老马对老张的打击可谓是毫不留情。
不过两人吵是吵,声音和脾气还是有些收敛,看样子平时关系还是不错只不过意见不同而已,古弘宇哪关心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再次追问道:“能说说这小马驹究竟有什么问题吗?”
老张慢吞吞的轻声回答道:“我就跟你们说说,依我看小马驹在胎中受了震发育不好,要不然这匹小马驹都好几个月大了但是体形还没有其他普通的马驹长得好。”
“胎中受震,那不是这匹马驹要被遗弃或者杀掉咯?”古弘宇略微知道一些马匹的事情,伤残的马匹一般都没有好结局,只有前不久在网上看见一则给伤残马匹装假肢的新闻,但那都是国外的消息了。
老张遗憾的摇摇头:“这匹马驹是好不容易弄来的顶级好马繁育出来的场主杨经理就是不忍心啊,当时请来的相马师也没有明确的说这匹马不行,这不养了几个月越来越发现情况严重了!”
“那这次大家聚在一起又是做什么?”古弘宇追问。
这时老马插道:“还能怎么样,就是给这匹马最后诊断一次,要是实在没法治疗只能忍痛割爱一杀了之,要知道培养一匹好马也需要精力和很大的成本。”
“难道胎中受震就没办法治疗?”古弘宇脑中闪过千万个念头继续追问道。
对于古弘宇这种一无所知的小白,老张翻翻白眼最后还是老马解释道:“除非遇到天材地宝,不过这种东西本来就价格昂贵用来治疗马驹又有些得不偿失了,大体说来这匹马驹这次可算是凶多吉少了。”
果不其然,在围着小马驹讨论了很久,双方都对马驹的高贵优良品种一致认可,但这没有用,来相马的两位师傅没人敢说能有治愈这匹小马驹的能力,所以最后对场主杨经理沉默的摇摇头以此决定了小马的悲惨命运。
杨经理心也沉了下去,脸色很难看,但还是不甘心的问了一句:“齐师傅、白师傅,这匹马驹真没救了?”
两位师傅都表示出对这件事无能为力,再次面对杨经理摇摇头,然后挤开人群朝外走去,刚才还围的满满的人群这时知道结果也都逐渐散去。
老张和老马也跟着众人的队伍一起往外走,老马还在对小马驹不能救治惋惜不已,而老张却突然说道:“咦,刚才那位小兄弟还站在杨经理旁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