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兆脸色铁黑,连连退后:“阿墨小少爷,小人体貌丑陋,不堪赏玩。您,您要是想找人玩乐,还是禀明主子,请主子为您定夺吧。”
时兆生得身高体强,比起骆青的挺拔精壮,他就显得魁梧健硕,别人看他第一眼多半会认为他是个没有心机的粗汉莽夫,哪会知道他粗中有细,乃是骆青的智囊之一?
就因他狡诈机智,寻常方法绝对不可能从他口中撬出讯息,阿墨才另辟蹊径。
阿墨冷哼一声,蓦地上前一步,出招拿他。
时兆不敢与他过招,匆忙闪身要往外逃,却被阿墨碰了一碰,顿时只觉被阿墨碰到的地方有无可抵御的气流侵袭过来,霎时间身体一麻,瘫软摔倒,就见阿墨猛力一扯,将他腰带扯开。
“阿墨小少爷!您碰小人哪里,小人事后只怕就要砍下哪里向主子谢罪,请您饶命!”
时兆惊骇欲绝,有气无力地、模模糊糊地勉强低呼道。
阿墨看似点穴,实际上却是用三宝短杖定住他,只是为了遮掩三宝短杖的存在,才故意碰了他一下罢了。这时笑得深沉莫测,眸底寒冷漠然:“看来你是知道我和叔父的关系了。”
又是一把,将时兆的上衣扯开,露出两块古铜色的壮厚胸肌来,上面两颗乳-头遇到寒气,支楞楞地发硬。阿墨随意地蹲体,在他刚强结实的胸肌上狠狠打了一拳,肆无忌惮宛如置气。
“叔父在外面诸多事务,你都帮忙瞒着,我今日上了你,看叔父会怎么处置我!他竟对我露出杀机,我总要弄个明白!”这么说着,又扯开时兆的劲装裤子,露出端端正正的亵裤来。
时兆骇得魂飞魄散,但面对被他的主子骆青捧着宠溺的阿墨,无力反抗,无法逃脱,什么手段都不管用,只能煞白着粗犷的面庞,竭力地挣扎蠕动着,粗声恳求道:“阿墨小少爷,小人上有高堂,下有妻小,请您高抬贵手,饶过小人一命罢!”
阿墨硬着心肠,俊朗的面庞阴狠迫人,并不把摸他的身体,只握拳在他壮硕的胸膛猛击。
时兆亵裤完好,见有转机,又急忙再三恳求,好话说尽,才听阿墨道:“要我放过你也可以,带我去找我叔。你放心,我不去惹事,只是远远看一眼,我确定了,才心里有数。”
时兆这才恍然明白,原来阿墨绕了一大圈,只是为了这个目的。
也是,现在即便他如实回答了,阿墨自己一个人也找不到骆青,必须由他领着才可能寻到。
阿墨见他神情变幻,也不改神色:“两件事,你选一个吧。”
阿墨将腿抵在他块头明显的坚硬腹肌上,没兴趣也不愿去占除了骆青之外的男人便宜,只用手指轻弹时兆胸肌上的坚硬男乳,将内力在他乳-头上轻轻重重地刺激,眼底没有丝毫情愫,如同无情地玩弄一个玩偶。
时兆虽然有妻子家室,于床第间却没有智谋,而是的的确确如他体型一般是个只知道一味蛮干的莽夫,从未经受过这种挑逗,现在内力不管用,又被阿墨这个彻底征服了骆青的过来人几下轻弹,再加内力刺激,没片刻就涨红了脸庞,亵裤被撑得高高耸立。
时兆尴尬慌张,又说无数话,却都没有用处,眼看阿墨凶狠地一把扯掉他的亵裤,完全袒露出他那根狰狞凶物来,他才头脑发白,急忙硬着头皮,苦着脸低叫道:“小少爷您停手,小人带您去!但请您不要把今日逼迫小人的事情向主子说明,否则,小人只怕要变成太监了!”
时兆是骆青的心腹,可不是阿墨的仆从。阿墨若非果断制他,只怕还要被他唬弄良久,现在仍旧不放他这样起来,见他眼底精光闪烁,就知道他另有算计,便淡淡然,在他乳-头和下-体上狠狠缠了几个细绳,还打了个蝴蝶结做证据,然后才按着他的肩头,半制着他起身穿衣。
时兆脸色更苦,又始终被他制着,出去后连给人打手势使眼色的机会都没有。
但这一去只是扑了个空,那里人禀报说骆青刚刚离开没多久,不知去哪里了。
这当然是时兆算计好的。
阿墨心下明白,不由恼怒,深深看了他几眼,却不再折腾他,与他一前一后地回了珩轩庄。
骆青晚上终于回来,扯着阿墨到里间,主动抱住阿墨,胸膛紧紧相贴,彼此心跳共鸣着,沉默了许久,才松开手臂,在阿墨耳边叹息道:“外面越来越乱了,邪魔作祟,我也无力给手下报仇,反而看多了凄惨。阿墨,给叔一点时间处理这些事情,不要乱担心。”
阿墨早就压不住担忧和隐怒,双臂反抱住他,逼迫似的追问:“叔,告诉我。”骆青却紧紧闭眼,什么都不肯说,还道:“以后别再威胁时兆去找我,他在庄内也是事务繁忙,容易耽误要事。”
阿墨额头青筋直跳,死死盯着他看。
骆青却不与他对视,转身要走,却被阿墨更用力地抱住。
室内一时静得令人心慌。
还是阿墨先服软,双手伸进骆青衣内,在骆青的胸肌和大腿敏感处摸着温存,低道:“叔,我不知道你被什么困扰,实在不行,咱们别再管那些事务了罢,咱们远走他乡,我有法子赚钱养家,叔就做个富家翁,我服侍叔安然享乐,只咱们两个人,日夜厮守,快过神仙……”
骆青勉强笑了下,伸手拽开他的手臂:“出去吃饭吧。”
阿墨话音一滞,没再纠缠。
晚上,阿墨压住骆青强健的体魄奋勇征伐,直直让骆青眼底只剩下对他的挚爱和对情-欲的渴求,除此之外别无它物时,才痛快一些,喘息道:“叔,我为你,命也可以不要,你瞒我做什么?”
骆青恍若未闻,只自面红耳赤地看着他低呼:“阿墨,阿墨……”
骆青双臂大张,老实地摊躺着,结实的胸膛满布汗水,健壮的臂膀也任凭阿墨把玩,强有力的长腿紧紧圈禁着阿墨劲窄的腰身,胯-间那根粗长命根因阿墨对他后方的剧烈冲击,而充实快感得硬涨,端口甚至不断有透明的液体滴到平坦的腹肌上。
历经四年,任他骆青以往如何男人气魄,身体的本能反应也控制不得,至今,他的后方竟是早已习惯甚至享受阿墨对他的征伐,在阿墨身下得到彻底的满足和沉沦,沉沦得心头只剩阿墨一人。这其实也是他最根本的清明。阿墨就是他的清明。
一夜沉沦,次日却依旧,甚至往外走得更勤了,以前是三天两头,现在是每天都要出去。
突然有一天,骆青回来时天色漆黑,身体完全没有以往的仆仆风尘,头发还带着水汽,另有一股淡微微,洗不去的幽香。再面对阿墨时,尽管坦荡淡然犹如以往,但以阿墨与他的亲密和对他的了解,还是敏感地察觉出他脸色的不自然,甚至他沉稳的眼眸都有些隐晦的愧疚和躲闪。
阿墨闻着幽香,看着他的神态,蓦地一个激灵,脸色铁青,看着他,等他坦白。
骆青见他失态,就知道瞒不过他,有些着慌,也自失神半晌,却一语不发,掩住眸底所有情绪,疲累而烦躁,倒头就睡,只低声说:“在外头吃过,也洗浴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以前写《军夫》时,曾有一章四千字,却要码字十一个小时的经历,这本书现在是幻境的收尾,再次遇到这种情况,在医院中划拉的草稿又早就消耗光了,至今只码出一章半,原打算的两章连发是别想了,简直想要抓狂。
大纲有了,怎么写也知道,但总感觉码不出来合适的、满意的。就像一个故事,用不同的文字去讲述,总能有不同的效果,或是好,或是坏。
于是,现在的幻境收尾,明明有着大纲,却还是既怕太过火了,又怕太温吞了,更怕弄个古文不古文,现代不现代(有同学反应前段有几章太古风,看得吃力,其实我写得也吃力啦),甚至喜不喜悲不悲的……那就成闹剧了,会毁掉一整篇文章,也坏掉我的心血,倒不如不写。
现在不仅是幻境结局,更是第一卷的收尾阶段,单看幻境,宛如一篇短小说的完结,所以耗费的时间更长,过了这个收尾大关后,等第二卷、第三卷时,应该能够快速些了。(双手合什,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