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说道:“哦,盈盈此事你有何看法。”
任盈盈眉头一皱,摇头说道:“东方叔叔,盈盈蠢笨,此事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前些日子听说,漠北有些动乱,而那五岳剑派的伪君子们也是时常挑衅,如若此时与武当派再行交手,想来虽是不怕,不但与神教不利,还中了别人之计策,不若且忍他一忍,待……”
任盈盈话未说完,便有一人抢断道:“圣姑所言极是,但武当派接连杀了我教中数位好手,若还是一味隐忍,江湖上还道我神教怕了他武当派,不妥不妥。”
向问天见了眉头一皱,出言骂道:“好一个不分尊卑,不懂规矩的贱人,秦伟邦谁给你的这般权势,怎敢打断圣姑发言。要老子来教训教训你么?”
东方不败见向问天呵骂秦伟邦,知他在指桑骂槐,心中也暗骂这秦伟邦莽撞糊涂,说道:“这秦伟邦虽不分尊卑,当真该死,来人呐,将他拖出去,乱棍打死。”
向问天一听嘿嘿一笑,便站在一旁,待看诸人演戏,东方不败此言一出,便有数人出来求情,皆是东方进来新提拔的人物。
而其余向问天一系众人,却在一旁冷眼旁观。任盈盈见了,暗叹口气,见戏演的够了,便道:“东方叔叔,想来他也是心忧神教,故此无礼,便饶恕他这一会,若有下次,数罪并罚。”
东方不败本就是装装样子,此时见任盈盈出口留情,也就势下台,毕竟这秦伟邦也算是他提拔起来心腹教众。
说道:“既是盈盈求情不与你计较,便饶你这一会。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撤去江西青旗旗主之位,调到总坛,听候差遣。若是胆敢再犯,嘿嘿,便让你受尽极刑之苦,你可明白?”
秦伟邦一听,虽然表面上听起来是革职,但是这乃是明降暗升,将他调回总坛,日后少不了晋升。连忙跪倒在地,口中呼道:“多谢教主不杀之恩,多谢圣姑不杀之恩,多谢……”
东方不败喝斥道:“还不快滚下去。”
向问天在侧听闻,见东方不败如此化解此事,不由得冷哼一声。东方不败见了,说道:“武当派此事,便交给向左使妥善处理。其他人我皆不信任。”
向问天暗暗冷哼,你说的倒好。张口欲言,但却想到方才秦伟邦之事,只得听完再行辩解。
东方不败道:“且先不要与武当派正面冲突,但却不能丢了我圣教脸面,其中尺度向左使你要好生把握。还有向左使要好好查查,倒是是谁在背后,栽赃嫁祸我日月神教。此事如若办好,我重重有赏,倘若坏了我圣教威名,便是重重的罚,向左使你可明白?”
向问天见东方不败将此事交给他办,虽是极不情愿,但此时被教规所压,也只能接下。他心中念道:“此事虽然棘手,但也可大可小,东方不败这是何意?不去管他,只要出了这黑木崖。便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你东方不败想暗害俺天王老子,你还差了点。”
东方不败见他俯身应了,心中暗道:“看某家稳住阵脚之后,如何炮制尔等不识时务之人。”
任盈盈见了,说道:“我与那姓楚的小子,也有一些恩怨,不若我与向叔叔一并去吧。”
东方不败那肯放任盈盈离开黑木崖,婉言拒绝。却不想,任盈盈却打定心思也要插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