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生气了。”容渊静静盯着那双杏眸看了片刻,轻声应了,看着那双杏眸中的光亮立时透出了愉悦的飞扬,心情突然也跟着飞扬起来。
秦云昭拉着他跳出了桥洞,大包大揽地想抚慰下少年那颗受伤的小心灵:“走,想吃什么好吃的,姐带你去狠吃一顿,把曲城的特色菜先尝个遍!姐私人请客,你只管尽开肚皮吃!”
容渊立时就想开口说自己又不是小孩子,可想到自己还没变过来的公鸭子嗓音,又默默地把话咽了回去,只是提醒了一句:“那伴月楼那边呢?”那个什么封三还在那里设了宴说要请他们呢!
秦云昭立即想起了这一茬,她找了容渊这一下午,各种担心纠结,还真把那封三请客的事差点给忘记了。听到容渊提醒,微一沉吟就定了拍:“我去就行了。到时就说你有个同年在这里,你去访友了。他也知道我是主事人,我去了,任谁也不能说我不给他面子。”
这种地头蛇,尽量还是不要摞了他的面子惹急了好,反正明天他们找另外几家店铺进了货,就能打道回兴州了,下回再不来这曲城就是!
容渊心里确实对封三硌应,就点头应了,又交待秦云昭:“宴上你也要小心点,怕他万一使什么弯弯绕绕的鬼门道。”
秦云昭豪气地拍了拍他的肩:“姐办事一向稳当,你放心在客栈里呆着就是,先找点东西随便吃着垫一垫,填点肚子,等我回来,我们去找夜市吃去!”
她现在吃一堑长一智,也不敢小觑古人这些用药的门道,单身赴宴,自然更是会加倍小心。容渊心里也定了,要是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秦云昭还没回来,他说什么也得去找她!
只是出乎两人的意料,听说容渊去拜访同年了,封良玉顿时没了心思应酬,一桌子的好菜搁在那里,两个人草草吃了几口,酒都没有上,就宴罢归家了。
秦云昭乐得空闲,回去就把容渊找了出来,两人直奔夜市边逛边吃,言笑宴宴,倒是不亦乐乎。
“都说街口那家鸭血羹香辣嫩滑,我们尝尝那个,就慢慢走回去吧。”秦云昭一路过来也吃得差不多了,打算再尝一碗曲城人推荐的街口那家的鸭血羹,就跟容渊打道回府。
容渊应了声好,又忍不住念了一句:“阿昭,你真能吃,吃那么多都长到哪儿去了?”身上一点儿也不胖,柳腰更是只得一掐,几回他在后面看着,都有些心浮气躁起来。
秦云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长个子,长脑子,我现在正在长身体呢!”又嘿嘿坏笑着还击了一声,“指不定,你把这鸭血一吃,正好进补,明天声音就能变样了呢?”
容渊一肚子好气,见她那促狭样,又觉得好笑,伸指弹了秦云昭一个脑袋嘣儿,也不顾秦云昭捂着额角叫着“反了反了,弟弟都敢打姐姐了”,微红了脸先向前面走去:“前面人多,我过去买,你在这儿等着!”
他不过比阿昭小几个月而已,现在身形却已经比她高了大半个头,就让阿昭再充大当几年姐罢,等以后,他可是不容的……
街对面停着的一驾马车,车窗帘子只撩起了一半,封良玉一双凤眼紧紧盯着街口对面那家卖鸭血羹的摊子,眼中露出了浓浓的阴翳。
怀中的张六郎瞅着他脸色突沉,偷眼顺着他的视线看出去,只见来来往往买鸭血羹的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张六郎心中有些惴惴不安,轻轻勾了封良玉的脖子:“三爷,我不想吃鸭血羹了,我们还是走吧。”
容渊伴着秦云昭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人群中,封良玉阴鸷地回过脸,一手就将怀里的张六郎掀了下来:“贱东西!”嚓地一声将张六郎长袍下的裤子撕破,伸手从车壁上取下一只小马鞭,狠狠地向男子光洁的臀上抽去,不过几下,已经是血痕淋漓。
外面的马车夫听到车里的动静,不用吩咐,已经将车子赶了起来,往僻静处驶去。
张六郎虽然吃痛,也丝毫不敢乱动,只压低了声音哭求着:“三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鲜血顺着股沟滴了下来,封良玉掏出自己的物事,直接就着那粘腻的血,狠狠地就撞了进去。没有半点润滑,身下那男子求饶的声音已经变了形,却还是只敢低低压在嗓子里。
“贱货,不好好操练你,你不知道爷在曲城排第几!”封良玉一边发着狠话,一边动作不停,“你要不跪下来给爷好好舔个够,爷绝对不会饶你!”
“爷,我这回一定帮爷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