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秦云昭立时就回绝了,“你给我安个妾室的假身份也是无用的,他带的那外室本就是再嫁之身,跟了他后,也是一样得宠,杨承业本就不在乎这些女人的出身;你不用为了我平白多担一层风险,我也不愿为此污了自己的名声。”
听到秦云昭把两层意思都说到明面上,沈瑞垂眼低低说了一句:“是我思虑不周。”一时沉默了起来,掌心里却因为刚才的那一点奢望沁出一片汗水,过了一阵才慢慢开了口,“去吃凉果吧。我先前是这托辞,怕万一杨承业那边有人跟踪,我们这会儿还是先把戏做足了去。”
马车在沈瑞先前说的那个点心铺子前停了下来,沈瑞请秦云昭吃了几样凉果后,秦云昭就先告辞了,点心铺子距柳街并不远,秦云昭不肯要沈瑞坐车相送,轻巧渐行远去了。
沈瑞坐回马车上,端起凉茶一口灌了下去,却只觉得口中更是发苦。他刚才妄念一起,那心思竟是怎么也平息不下来,可他有正妻,阿昭这样的性子,又哪里肯跟人做妾?
可若是平妻,只怕家里是不同意的,阿昭人再好,家世到底还是低了。平妻所出子女一样算是嫡嗣,一般勋贵之中为防后宅生乱向,并不会轻易娶平妻的,除非实在利益攸关。可阿昭这样的出身,首先母亲就必是不允的。
侧妻却仅比妾室的地位好上一成,但是所出子女俱为庶嗣,就像四弟的母亲,本也是清贵之流出身,嫁给父亲,也只能做了侧妻;更遑论阿昭了……
沈瑞一时心绪杂乱,这才发现自京都相遇之后,秦云昭的一颦一笑原来都已经慢慢印在了自己心里,在今天自己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掌心后,原来被自己刻意压住和忽略的感情,此时如沐着春雨的竹笋一样,不仅破土而出,还一节节拔高。
与沈瑞一样,被赵清婉说清她与秦云昭的关系后,杨承业心中的谷欠念也是再无遮拦了。
他向来最喜绝色,在东野看到秦云昭时,心中就是一动,只是碍着秦思源在那里,怕万一自己逼了秦云昭进府,秦思源会有什么异动,坏了自己的大事。
谁知秦氏兄妹竟是赵清婉的儿女,他立时就想到打着劝和的幌子把秦云昭套进来,再用孝道压住她。秦云昭在行商时再能干,到底也只是个女子,到时用秦思源前程吓一吓,自己再哄一哄,软硬兼施,不怕她能翻出自己手掌心。
可是千算万算,杨承业竟没有算到沈瑞居然会抢先下手,当着自己的面跟秦云昭卿卿我我,公然把她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抢了走!
想起赵清婉哀婉哭诉的一番表白,杨承业暗中咬紧了牙。沈瑞向来一副谦谦君子的作派,虽然在自己面前拉了人走,可他还想着要跟阿昭情投意合呢,要真得手,还须好一阵水磨功夫。
且等他那边慢生生磨吧,自己先下手为强,将秦云昭掳了来,先要了她的身子,成了她的男人,不愁以后哄不回她的心。就是沈瑞发现了什么上门来讨人,他也能把赵清婉推出来顶上。
当娘的不愿意女儿在外面抛头露面做生意,要拘了她在屋里好好管束,实在是天经地义的事!
派出去跟梢的暗卫已经来回报了,秦云昭和沈瑞确实去了一家点心铺子,吃了些东西后两人才分手。杨承业想起沈瑞紧握住秦云昭的手,心头忍不住腾起了一股火气,听见长随在门外小声禀报:“侯爷,杜姨娘说给您做了宵夜,问能不能送进来。”
杨承业有些烦躁地喝了一声:“告诉她不用!”自己却从书房的后门走了出去,直接去了赵清婉那里。见赵清婉刚刚出浴,一头青丝披散在脑后,憧憧烛火更掩了几分她的年龄,光影中那张脸庞看起来宛如阿昭。
杨承业刚才的心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几步上前就将赵清婉扔上床,劈手将她的寝衣撕开,狠狠压了上去。赵清婉惊呼出声,伸手想去推拒,却激得杨承业动作更加狂浪起来,最后只有一声声娇吟逸出红唇中。
瞧着在自己胸前忙碌的男人,赵清婉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杨承业在床第之事上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可是,怎么能不激动呢?
当娘的愿意抱住女儿把她送到男人的身子下,母女双花,边行云雨边调孝攵,哪怕现在只是想一想,也会让男人心头荡漾不已啊。
到时阿昭会怎么样?赵清婉试着在杨承业身下挣了挣,口里轻泣出声:“侯爷,不要!”果然,男人的冲撞更是激烈起来……
赵清婉紧紧弓起了身子,放心地享用着男人带给她的快活。这一招棋,她算是下对了。
京都中听闻贵人也有让姊妹双花一起服侍的,可是哪有母女来得刺激,有阿昭那嫩鲜的身子,有她不着痕迹的撩逗,杨承业哪里还会再记得杜柳那泼妇?
到时只要她使人引了杜柳来跟阿昭对上,再挑得杜柳那泼妇好好撒撒泼,她觑着时机,让阿昭受点小伤,依杨承业的性子,知道后只怕将杜柳打杀了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