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相爱,生儿育女……秦云昭只觉得胸口被什么堵住了,堵得难受之极,伸手捂住了沈谦的嘴:“沈谦,你…爱我吗?”
曾经以前,她以为女人问男人这样的问题,实在是傻。爱,或者不爱,哪里是用话能够问出来的?可现在,她却犯傻了,不是想这样傻,而是情深至浓,浓如胶漆,将女人一颗玲珑的心窍都糊住了。
沈谦看着秦云昭那双水波微漾的杏眸,眸子中似乎有一种复杂至极的情绪一闪而过,再看时,是她满眼真切的紧张;沈谦不由眉眼飞扬地微笑起来,一手取下她的手握在掌心,狠狠地亲了几下:
“傻阿昭,你说我爱不爱你?!这几天脑袋里在胡想些什么?你忘记以前我承诺过你什么了?你只管回去就安心备嫁,我府里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姨娘、通房乱七八糟的。可还要我给你发誓?”
是啊,不会有什么姨娘,也不会有什么通房,却会有一个平妻,公主出身的平妻……秦云昭低下了头,怕沈谦看出自己的异样,见他还想捧了自己的脸细看,连忙伏到他胸前避开,含混地嘟哝了一句:“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上树……”
沈谦哈哈笑了起来,秦云昭瞧着他心情畅快的样子,突然就狠狠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
沈谦倒吸了一口凉气:“野丫头,你想谋杀亲夫么!”一手扒开她的衣领,瞧着那只小巧圆润的肩头,如玉雕精巧的锁骨,却又舍不得像她那样狠地咬回去。
粗砺的指腹反复摩挲着女孩儿娇嫩的肌肤,然后募然加大了力度,灼热的手掌用力地捏揉着锁骨下的丰盈,然后带着急切有些粗鲁地扯开一切障碍,将骄傲挺立的两枚小红果轮流吮进了嘴里。
情谷欠乍然袭来,铺天盖地,瞬间将两人都淹没了进去。沈谦仰躺在床上,乌黑的眉眼光华灼灼:“阿昭,我让你…在上面,由着你来……不会痛的……”
秦云昭双臂撑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任他扶着自己的腰缓缓坐了下去,酸、涨,火热、坚硬,直抵到她最深处,让她忍不住颤栗。明明应该是她主动的,为什么却有一种被顶在云霄的感觉?
秦云昭不适地动了动,想从这种让人不安心的高处踏回实地上,沈谦却紧紧掐了她的腰,猛地又将她按了回去;秦云昭忍不住颤声叫了出来:“不要!”
“要!”沈谦捉了她的手一起扪向两人毫无间隙的那处,“阿昭,要,我们两个永远都这样,紧紧的…不分开!”
天刚麻麻亮,秦云昭就睁开了眼。曦光朦胧地从窗户透进来,让她可以清晰地注视着枕边男人安详的睡颜。乌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俊朗的脸……
秦云昭近乎贪婪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的眼睛又有些发酸,才小心地从他怀中退开,轻手轻脚地绕到床尾,随手取过扔在床角的一件中衣裹住了身子,趿了鞋下床。
才走了一步,就腿脚发软地往后跌去,秦云昭下意识地伸手去撑,想减缓自己摔下去的力度,却没想到一双大手从后面突然抱紧了她的腰身,让她跌进了男人温热的怀抱里。
“怎么不多睡会儿?”沈谦亲了亲秦云昭的后颈,想着她刚才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又是自豪又是心疼,又有些愧疚;昨天他想着阿昭就要走了,一时没压住性子,一场尽欢,直弄到了下半夜才听进她的哭求罢了手。
秦云昭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推了沈谦一把:“我要去泡个澡。”这一身疲乏酸痛,要是不好好泡一泡,在路上怕是浑身都不得劲儿。
沈谦瞧着因为阿昭伸手一推,刚才随手裹在她身上的那件衣裳前襟敞开,露出了里面一片诱人春色,眸色不由暗了暗:“你先睡着,我去帮你打热水来。”
浴桶很快就被沈谦提来的热水注满,试好了温度,沈谦转手从床上抱起秦云昭,一起泡了进去:“我帮你好好按一按。”
沈谦按的确实舒服,秦云昭闭了眼任热水暖暖地包裹住自己,慵懒地“嗯”了一声,又睁眼斜睨了他一眼,低低告诫了一句:“不许乱来!”
“好,我不乱来。”沈谦应了,开始还认真帮她按着,可手掌在女人嫩滑的肌肤上摩来摩去,气息最后又杂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