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很顺利,萧天运已经除掉了,至于那些流毒,自有旃台流云会去处理收拾。”萧天佑心情好了不少:“为夫之前已经让野迈跟踪萧天运,探得他的老巢,此刻野迈该将僵尸先生那秘笈取了,交给师兄去了。”
“也对,交到师兄手里安全许多,也不至于让这秘笈就这么消失了。”岳烟骊用脸颊轻轻的摩擦着萧天佑轮廓俊朗的脸颊:“既然这事算是了解了,我们只用将旃台流云的秘密探清楚就可启程去夕帝城了。”
“嗯,此事你进展如何?”萧天佑任由她厮磨着自己,只将她抱得更紧。
“旃台流云一直在御书房的地下密室内练功,我看那面石壁与别处不同,但又没能看出什么来。”岳烟骊将自己看到的同萧天佑说了一遍,最后道:“天佑,我想亲眼去看看他是如何练功的,或许这密便能解开了。”
“嗯,也只好如此,只你这头昏……”萧天佑很是不放心,又不好说破。
岳烟骊灿然一笑“这没什么的,我只是偶尔会昏沉一下,再说不是还有你陪着我么。”
二人定计后便于当晚分头行动了。
萧天佑将处理完萧天运事件的旃台流云约到了御花园里说话,而岳烟骊便乘机事先挪移进御书房,潜入密道内等着旃台流云。
“皇上,骊儿的解药何在?”负手站在石亭内,萧天佑的面色十分难看。
“萧尊主,这京城的百姓倒都有了解药,可我那护卫们的解药并没见尊主送来。”旃台流云没有回答萧天佑的问话。
“数量太大,傲天宫可没这么快的速度将解药尽数配好,再说有几味药用光了。”萧天佑眼看着就要翻脸了。
“让黑云白风再去支取银两便成,朕要的是传国的玉玺。”旃台流云开门见山,也不同萧天佑绕弯子。
“骊儿或是有什么不周全的,别说是传国的玉玺,你这皇宫本尊都可瞬间让它消失!”萧天佑双眼一翻,傲然的对视着旃台流云。
“一手交玉玺一手交药。”旃台流云半分不让。
“这十日的灵果费用,本尊明日一早便让白风去户部一并支取了,一枚一万两黄金。”萧天佑说完从袖中弹出一枚灵果给旃台流云便冷着脸拂袖而去,并没答应旃台流云,反而敲诈了他一笔。
这一次,二人打了个平手,若非萧天佑一时间没有查出宫殿里是何摆设物使得岳烟骊中毒的,只怕就没今日这么好说话了。
旃台流云知道萧天佑要仰仗自己的解药,虽然痛失了十万两黄金,得了灵果后,便心情不算太差的进入了密道。
岳烟骊藏身在密道内很小心的掩住自己的身形,待得旃台流云开启密室小门后便悄然的挪移到了门旁。
从开着的小门缝内,岳烟骊果然看到他将自己寻出给他的那个小香炉取了出来放在锦垫和那面光滑的石壁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