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楚琰……”她一遍遍的唤着他的名字,达到顶点。
几乎是同时,一股暖流释放,他们彼此紧紧的相拥着,几乎要将对方融入血脉。
天瑶额头布了一层薄汗,几乎被他折磨的筋疲力尽。她凌乱的喘息,身体蜷缩成一小团,窝在他胸膛。他含笑拥着她,手掌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本已心满意足,却在抚摸她的时候,再次有了反应。
“瑶儿。”他温柔的低唤。
“嗯。”她无意识的应着。睫毛微微的颤动。
他邪魅的笑,轻啄了下她唇片,然后,在她耳畔呢喃道,“瑶儿,我没要够你。”他说着,牵过她的小手触摸到滚烫的温度,让她瞬间清醒,脸颊烧得通红。
“不,不要了。我累。”她吞吐的说着,伸手推拒着他。翻转身形,将背影留给他。
“瑶儿,乖,你睡你的,我自己来就好。”他厚脸皮的再次欺身上前,炙热的胸膛贴上她半裸的脊背,指尖沿着她雪白的后颈,一路向下抚摩,他邪气的一笑,含住她耳垂,“还说不要,小妖精,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天瑶被他压住,侧脸贴着柔软的锦被,指尖收起,紧抓着锦被,不久后,开始凌乱的呻吟喘息。而她的吟偶,越发刺激着楚琰的感官。总是觉得不够,好似要将这些日子亏欠的,一次性补回来才肯罢休。
最后,直到天瑶体力不支,昏厥在他身下,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身体,却依旧紧拥着她,温柔呢喃,“小妖精,今日暂且放过你,我们来日方长。”
第二日天瑶醒来之时,身边的位置早已空了下来。她有些吃力的爬起身,只觉得身体酸痛的厉害,全身的骨架都好似要散掉了一般。侍女邀月推门而入,唇角擎着笑意,俯身便道:恭喜娘娘。
天瑶面色一阵红一阵白,被楚琰折腾了一夜,几乎被吃干抹净,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喜可贺之处。她低头看着深浅不一的吻痕由颈间蔓延到胸口,又有些头疼了起来。
“邀月,将那件百褶裙取来。”她出声吩咐。
天瑶的裙衫多半已简洁为主,记忆中也只有那件百褶裙领子高些,尚能遮掩颈间羞人的吻痕。
更衣洗漱之后,天瑶坐在铜镜前梳妆,无来由的,又想起昨夜翻云覆雨之事,脸颊再次绯红了一片,如晨时的霞光,美丽不可方物。
“娘娘在想什么?”邀月明知故问的开口,见天瑶隐而不笑,她便知是羞怯。
“再过不久便是中原节了吧,护城河沿岸的花灯一定很漂亮。”
“是啊,每年中原姐,帝都的庙会都十分热闹,入夜后,护城河沿岸挂起各式各样的花灯,将夜晚照耀的恍若白昼一般。”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娇柔的女声,静妃带领着侍女缓步而入,脸上挂着如花笑意。
天瑶又觉头痛的厉害,这些天来,静妃有事无事总爱往她宫里跑,她既不愿应付,又无法开口赶人。
“奴婢记得静妃娘娘是西岐人。”邀月开口道。
“三年前,本宫曾跟随父王来过一次大翰,正巧赶上中原节,自从逛了花灯会,便舍不得离去。没想到三年后,还能回到这里,当真是缘分天定呢。”静妃笑着,自顾坐在一侧软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