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前就爱喝口酒,今天算是我陪他喝的最后一次酒了。”沐星儿又端起了一杯酒仰头倒进了自己的嘴里,含蓄的给黄连阳解释了为什么桌上还有半杯酒。没想到的是,到的太急呛到了自己,沐星儿红着脸,使劲的咳嗽,黄连阳连忙过去,拍着沐星儿的背,帮她顺气,只是脸上虽然没什么表现,心里却不开心了,到底是什么人,让沐星儿说谎,还让沐星儿用死去的朋友的名义?黄连阳是相信沐星儿确实是失去了一个朋友,因为沐星儿刚才说起时的悲伤骗不了人。
被这事一闹,黄连阳也没了心情,匆匆来又匆匆的去。等黄连阳走来,沐星儿才拉出落容雪,这时候落容雪有些清醒了,生气的看着沐星儿,“他是谁?!为什么要我躲在床底下?”对落容雪来说,即使沐星儿是他爱慕的女子,可是躲在沐星儿的床下,还是让他觉得失了脸面。
沐星儿不想告诉落容雪黄连阳的真实身份,不希望影响到落容雪殿试的心情,只是敷衍的解释说,“一个朋友,惹不起的。”
落容雪不开心了,也没有心情继续畅饮了,对沐星儿有些冷漠的说,“这三天我要准备殿试,就不来找你了,先走了。”说完也不管沐星儿径直离开了。
沐星儿看着落容雪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今天她已经很累了,没有心思再做什么了,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沐星儿醒的很早,这几天她的休息一直不是很好,洗了个澡,她知道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她的生活,也还要继续。“嗨,小美人。”其实有时候沐星儿更愿意和司徒秀南相处,他让沐星儿觉得自由,轻松。和他相处,不用想太多的东西,压力也小很多,在这种时候,沐星儿还是很愿意和司徒秀南见面的。
“怎么样,今天去放纸鸢吧?”司徒秀南知道昨天若凡下葬的事情,害怕沐星儿伤心过度,今天早上,特意起了个大早来看望沐星儿。
其实司徒秀南的心思沐星儿又怎么会不明白,点头答应了。两个人拿着纸鸢,去了郊外,司徒秀南为了气氛不要太尴尬,说起这几天听到的小道消息。
“唉,说起来,这个郭家的喜事,出了不少事情呢。”司徒秀南也为这郭家出的事感到叹息,沐星儿当司徒秀南是说,这几天一直说郭家乃是不详之地,其实沐星儿觉得这话说的真没错,那个芸儿的怨气可是想到浓的,还有那个变态的郭员外,想起这些,沐星儿还是不用自主的感到害怕,更何况,欧阳冰儿表演之后到现在也还是昏迷不明,生死难明这几天可是都吊着命呢。还有若凡,也是在郭家表演之后,命丧黄泉,自己也别吓得不行,虽然沐星儿知道这每一件事其实都是有这本人的一些缘由,可是她却还是忍不住怪起郭家来。
“就是可惜了郭小姐这么个美人。”司徒秀南又是叹息一声,不过这次是为美人了,沐星儿有些奇怪,这些和郭小姐有什么关系?不禁问道,“怎么了?”司徒秀南看着沐星儿奇怪的说,“你不知道?郭家的女婿成亲的第三天就不见了人影。”沐星儿一愣,这她还真不知道,这几天她一直闷在屋里,不愿意出来,成亲第三天就不见了?那不就是若凡去的第一天吗?难道,那天若凡下葬那天自己感觉到的人就是他吗?拿着几天他又去了那里呢?
“唉,这郭小姐可是成了一个活寡妇吗?这才成亲三天,看来这郭员外是选错了女婿啊。”司徒秀南的话惊出了沐星儿的一身冷汗,他们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很,这抛绣球选亲根本就是说郭员外故意而为的,那么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即使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沐星儿那时候就好奇过,郭员外要是真的疼女儿的话,怎么会用抛绣球这种方式决定女儿一生的幸福呢。沐星儿甚至在心里有一种隐约的想法就是这一切也许都是郭员外一手策划的。
不过,沐星儿心里另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要想这么多,这一切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她不过是在一次郭家的宴会上,做了一个演出者,看到了一些不该她看见的东西。现在若凡已经去了,所有的一切已经没有她的事情了沐星儿一甩开自己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司徒秀南也结束了这个沐星儿并不是很喜欢的话题,沐星儿跟着司徒秀南很快就到了一片很大的空地上,放眼看去绿油油的一片,草长得不高,躺上去正合适,沐星儿看着蓝蓝的天空,飘荡着白云,心情开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