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自知死罪无疑,可还是斗胆看在奴家多年伺候太后的份上,饶过奴家这一次。”衅公公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没了丝毫血色,不停的哀求着。
“过来。”凤邪视线一转,盯着把自己弄的不像人样的女人。
“你好像很凶的样子。”冉雪笑自知理亏,惹了麻烦,也未再与他斗嘴,乖乖的迈着错乱的步伐朝他走去。
凤邪手一拉,将她柔弱的身子搂在怀中,闻着某女身上散发出的恶臭味,男人妖颜上的脸色越来越下沉,修长微凉的指尖在她泛着诡异莫测的嫣红的小脸轻轻抚摸着,最后将女人小巧的下巴一抬,低声问道:“脸为什么这么红。”
“嗝,因为我吓死了死太监的义子,所以他给我下媚毒了。”冉雪笑被他一触碰,咫尺的男人身上麝香弥漫了她所有感官。刚咬牙压下去的火焰又冒了上来,她眼睛越发的迷蒙。
好想,好想咬他一口啊。
男人听到她的回答,眼中隐隐泛起的愤怒的流焰,目光扫了牢房中挺尸的男子一眼,心里有了底。
“霄白,赏一瓶最烈的媚毒给他,记住伺候好衅公公服下。”凤邪嘴角勾起一丝颠倒众生却带上阴虐的冷笑。
他将女人细腰扣住,朝外走去。
“你真阴险。”冉雪笑呵呵的笑出声,让一个太监喝村药,好阴险的家伙。太监不是没了命…根子了吗,等会药性上来,他怎么熬的过,这……这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别先笑,回去有得你嚎。”凤邪阴狠毒辣却艳丽的冷眸死死瞪着怀中放声大笑的女人。
将她娇小的身子抱在怀中,明显的感觉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后背流淌出的血液,才一日未见便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看他回去如何收拾她。
风,带着一丝幽香拂过。
身着艳红衣袍男子黑发飘浮在半空中,怀中小心翼翼抱着一绝色女子跃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就在此时,同样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冷峻着脸色抱着奄奄一息的女子从水牢中走出,黑夜渐渐将他笼罩……
重重夜色绕墙,月光穿透那扇旧窗,在牢房中洒下一地银光。
“衅公公,是你自己喝还是我们帮你。”霄白从怀中的药袋翻出一包媚…药,很有商量的问道。
“奴家浅尝一点点可好。”衅公公从地上站起,不断的后退。
“浅尝啊。”霄白手插着腰,眼珠一转,一副为难的样子想了想,不赞同的摇摇食指。“衅公公,在下劝你别费力挣扎了,就你府上那点私藏的兵器,早就被王爷给一窝端了。就算你今日不死,恐怕你背后的主人也非得要你死,不如还是现在死吧,哦,不对。主子这是让你享受你从未享受过的‘幸福’的体验。”他笑眯眯的改口道。
“什么!”衅公公闻言,面色如土连站都站不稳,扶着后面的桌有些发蒙。
他藏的如此深,竟都能被九王爷查到。
“你啊,有两大罪,第一便是动了不该动的人,第二便是跟错了主人,所以自己酿下的毒酒自己咽吧。”霄白说着说着提步走了过去。
衅公公心渐寒,细眼中发出骇人的光芒,在霄白走到跟前时,藏在袖子的手猛然朝他攻去。
“挣扎什么呢,真不懂你。”霄白倾身闪躲过,长臂一伸,将他麻穴点住。手指捏着他光洁的下巴,被迫他张开嘴,把手指药粉如数灌入口中。
“搞定。”他拍拍手,拽着他领口往冉雪笑待过的牢房一丢。
砰!
铁门被他很贴心的锁上。
一个死人,一个伤残人。
应该够他用的吧,霄白点点头想了想,转身朝桌沿一靠,温和的脸孔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眸光中闪过一道邪恶至极的光芒。
“这里没酒,老寒夜长漫漫,去买两壶酒来如何。我请客。”霄白唆的一声将碎银往一直站在暗处当个隐形人的伏寒身上一丢,挑挑眉。
“自己去。”伏寒冷漠应了一声,指尖一弹,将迎面而来的碎银反弹了回去。
“自己去就自己去,你看好他们。”霄白单手接下碎银,狭长的眼眸挑起,刚好买几个下酒菜回来。
伏寒余光扫了他一眼,继续回到牢房中某发…情的太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