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人在外不得不小心些,要不你把奴家先解开,奴家来打开这个小木盒,要不然……”如蕊说到一半,故意停顿,笑了几下。
“这还不简单。”冉雪笑可没傻到帮这个女人解开,将小木盒放在桌子上,她走到梳妆桌前,刻意挑选了一枚细长的金钗。
“姑娘,真是好生聪慧呵。”如蕊长睫垂下,叫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要不然会死的很惨很惨…”冉雪笑眸子里闪现出狐狸一般的狡猾,与小木盒隔着一段距离,拿着细长的金钗去挑开木盒。
“姑娘,这可是奴家从一位恩客那儿好生求来的,瞧那光滑度,虽然残缺了,但是怎么看也是个价值不菲的古玉啊。”如蕊躺在地上,目光盯着在月光下隐隐泛光的残玉说道。
“确实是件宝物。”冉雪笑盯着木盒沉默了许久,忍不住露出明媚的笑脸来,她手腕处,铃铛清灵作响,就连拿木盒里的残余也随着铃铛的作响,微微颤动着。
她激动啊,没想到,凤邪辛辛苦苦寻找的赤玉会出现在花楼中一块,并且得来全不费工夫,被她给撞见了,乖乖的,要不是今晚她接下这笔生意,这块在如蕊手中深藏的赤玉要何时才能被找出来。
素手伸到木盒中,小心翼翼见残玉握住手心处,她真是春天来了。
“姑娘,奴家用这块古言跟你做个交易任何。”机不可失,如蕊趁热打铁。
冉雪笑到是忘记这茬了,她将赤玉收入腰带中,目光扫了她一眼;“本姑娘看着像那么没节…操的人吗?不过看在你献上这块残玉的份上,放心,到时本姑娘会替你向须夫人说说情。”
“姑娘,如执意不放过,可别怪奴家。”如蕊见好说好歹不成,冷下声来。
“想尖叫?本姑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冉雪笑扬了扬手中的纱布,作势朝她嘴堵去。
要不是看在她身上有赤玉的份上,这种插足的女人,早就被她压在角落里狂揍一顿,还妄想就这般了事,放过她?
勾别人夫婿,还想上位。现在哪能那么轻易全身而退。
“哼,姑娘,你难道不觉得身子骨软弱无力吗。”如蕊眼含冷意,在嘴未被堵住之前,出言道。
冉雪笑微停顿,狐疑望了她一眼,继续把纱布朝她嘴里塞去。
“等等,我还有话要说。”如蕊及时喝住她。
“还想玩什么花招?”
“姑娘,方才木盒里被奴家洒了…”
如蕊的话还没说完,冉雪笑哼笑了两声,接了过去;“要是没有你的解药,是不是会毒发身亡,七窍流血啊。”
“不,不是的。”如蕊被捆着的身子往后缩了缩,紧抓着最后的机会。
“姑娘,你可是黄花大闺女。”
“……”
望着她失去耐心的眼神,如蕊手掌心出汗,吞了吞口水,继续说道:“方才姑娘触碰的木盒内,确实被奴家洒了毒粉,这种毒粉只要被破瓜的女子沾到一丁点,便会浑身无力,任人宰割,而……”她说到这,略停了下,眼底闪烁着冰冷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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