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爽啊。”冉雪笑羞愤的白了他一眼。
怪谁啊,着都不是他给她的阴影吗,再说这也太邪门了,目光望向插满旗子的木偶,难怪满身残孽的血人如此怕它。
“本王只是好奇,你是不是也很期待那个。”凤邪微凉的指尖点了点她外露的肩膀,笑的爱昧极了。此时冉雪笑的穿扮简直是格外撩…人。
一袭艳红绣着梅花纹的肚…兜裹着人儿窈窕的曲线,细腰被黑色长裙勒住,完完全全展现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你不说话,没人帮你当哑巴。”冉雪笑推开他,视线朝外窗外扫了扫,此时天色已经全露白,方才围绕在房内的诡异之雾也散得无影无踪。
“随本王来。”身上,忽然被改上一件衣袍,带着一丝丝血腥味。
抬眼间,她望着男人光着健壮的胸膛,后背被抓出一道长长的伤口,妖娆横贴在光滑的肌肤上,下半身仅套着一条黑丝裤踏了出去。
冉雪笑目光闪过一丝震惊盯着他受伤的后背。步伐随着他走了出去,可心中却异常的纳闷,到底是何物能把这么恐怖的男人伤到?
“凤邪!你知如何出去?”她披着男人宽大的衣袍,紧跟着他身后,心中后怕再次遇上夜里的血人,何况这里阴沉沉,满山的幽绿迷雾,有时根本看不清前方和路,甚是诡异。
“不知!”凤邪回答的到干脆。
“不知道?那你乱走什么。”冉雪笑颇有无奈的望着四周比人还高的草丛,一入进去,根本望不到尽头,好似有灵魂东飘西荡,找不到依归。
“本王要找找,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们带路。”凤邪停下步伐,大手拽过她冰凉纤细的小手,穿梭在这无际的树林中。
“方才,你离开时,我碰见两个血人。”
女人话一落。
男人妖艳的脸色蓦然一冽,停下步伐等待她的下文。
“如不是我将木屋里的大缸掀开,恐怕早已经被血人给撕了。它们浑身都是浓厚的臭血腥味,从外表看已经看不出是性别,指甲很长,异常的凶残,就像书中的僵尸般,却又没有僵尸那么呆木,很诡灵。”冉雪笑微磕着的眼眸轻掀,扫了一眼男人沉重的脸色。
清了清嗓音,继续言道:“也不知我们还会不会遇上。”
“倘若遇上,本王会让它们生不如死。”凤邪眼光阴鸷,握着女人的手掌心上还是第一次冒出细汗。
是他疏忽了,不该把她单独留在如此危险的地方。
“还是别遇上好了,它们太残暴了。”冉雪笑低低的嘀咕着。
“在关心本王?”凤邪原本冷硬的神情变得柔和下来,就连一双阴鸷的冷眸也瞬间盛满了浓浓的疼惜和宠溺,指尖拂了拂女人披在纤细后背上的青丝。
“本姑娘只是在关心自己的安慰而已,你要死了,我一人能出去吗。”冉雪笑傲娇的撇了撇嘴,满是不屑,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停留在他伤口上。
有一丝丝轻微的刺痛渗进每一个毛孔,不知为何心脏处跟着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