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白父的怪病非常罕见,一般的医生都不敢随便处理,于是就交给了院长。
院长姓周,与傅尹律有些交情的,上次来给白暖希做过手术。
周院长也是认得白父白母的,于是也是格外的用了心。
对傅尹律及白暖希说,“白小姐父亲的这个病情的确罕见,咳血症,随着病情的加重会一直咳血一直咳血,身体疼痛难忍,难以呼吸。由于做全身检查,都没有发现那个器官有问题,所以不好治疗,无从下手,医学界到如今都不知道咳血症的发生是什么缘故,要怎么治,如今正在攻克这个难题,找出病因,以及研发控制病情的药物。傅先生,白小姐父亲的病情其实就跟你父亲的病情是一样的……大同小异。”
“一样?”
傅尹律也感到意外。六年前,他父亲忽然间得了一种怪病,呼吸困难,晕倒,送到医院,后来病情不断加重,导致了咳血,全身疼痛,当时发现这病情的也是第一医院,也是周院长。
后来在周院长的牵线下送到了外国治疗。外国倒是也有几例这种病症,不过都找不到病发的病因,只能用药物来控制。
而且研究新药要花许多钱。
当时的傅家经济并不算好,他为了给父亲治病,筹集研制新药的钱,才放弃了自己的梦想进入蒂莱,为金钱服务的。
“医生,这种病要怎么治?”白暖希不是医科天才,她只是以前在军事学院学过一些处理外伤的方法,所以对于外伤她有办法,但是对于象咳血症这种医科领域的事,她可是没有研究。
“目前来说,建议吃药治疗,但是你父亲的病又与一般的咳血症不同,我也不敢贸然给他配药。最好是根据他的病情研究新药。”
“研究新药要多少钱?是不是要找最好的医学团队?”
新药,一个新药的诞生不是那么容易的。但这是她的父亲,她有责任筹集这个钱,治好父亲的病,尽她最大的能力。
“目前还不知道,如果你决定要为你父亲研究新药,我们要联系医学团队,要做出评估。其实你可以和傅先生交流一下。”
周院长睨了一下傅尹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