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明见我们来了立即说道:“昨天晚上我们在麻将馆打麻将的时候我将手机放在桌子上充电所以没有看见青青发的短信!”郝天明一面说一面给张东胜看手机,我瞥了一眼,上面写着:‘我觉得在这个虚伪的世界上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想要自杀,但是我害怕,你能来陪我说说话吗?’
万金龙神色也是极其的着急:“这个事情都怪我们,因为之前在KTV玩,后面又去打麻将没有在第一时间看见这条信息,早上四点五十时打麻将才散场,所以我们就猜测青青已经自杀了,就立刻给你打电话了,并且在十分钟内赶到了这里。”
我看着这扇紧闭的房门问道:“门打不开吗?”
郝天明说道:“钥匙应该在青青的身上,所以这扇门我们打不开。”
我注视着郝天明,发现他的鞋子好似有些异状。
张东胜一边叫着肖青青的名字一边敲门,但是却没有人来开门,于是我们几个用身体撞门,可是这种防盗门根本就撞不开。
陈最大喊着去物业那里拿备份钥匙,于是我们大家都在这焦急的等待着。之前在楼下我就瞧了瞧,发现肖青青房间的灯是关着的,如果她真的要自杀,会先把灯关了么?因为看肖青青发短信的时间是在二点钟,这个时间她一个人在家里要自杀,会先关灯吗?
而且我发现她家窗户下的墙壁上很脏,有很多泥垢在上面,这个反常的现象很让我在意,因为在其他的楼房上面都没有这么显眼的污垢,就像是有人专门涂上去的。
三分钟后,陈最以最快的速度拿来了备份钥匙,张东胜拿着钥匙急忙打开门,在墙上摸索一阵,打开灯后我发现整个大厅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沙发椅子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地上也是干干净净,但是很反常的是,门口放着一双男性的拖鞋,难道在此期间肖青青见过谁?
我们分头行动,小心翼翼的朝前走去,除了卧室,其他所有的房间都检查了一遍,窗户紧闭,房门紧锁,没有发现人影。
接着我们来到卧室门口,用一块布包着门把,扭了扭发现门从外面用钥匙反锁住了,我和张东胜相视一眼,从眼神中都看出彼此对这扇门的怀疑。
门从外面反锁,难道.....肖青青........
叶玲对着房门敲了敲,依然没有人回应,于是我和张东胜,陈最三人用身体撞击房门,连续撞击了三次才将房门撞开,卧室的窗户紧闭,窗帘拉上漆黑一片,根本就看不清脸的场景,但是我却闻到浓郁的血腥味,还听见风扇转动的声音以及一股凉风吹拂。
打开卧室的灯,当卧室里面的场景出现在我们大家的眼前时,我能听见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在卧室的天花板上有一个吊扇正在极快的旋转着,肖青青被一根麻绳勒住脖子,身体随着吊扇旋转的速度摇曳,整个脖子都已经变成“S型”,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衣,地上有一双紫色的拖鞋及一个摔倒的凳子,床上以及墙上到处都是纷飞的鲜血。
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在冒着冷汗,就这样一具尸体出现在我们所有人的面前,在几个小时前,肖青青还和我们在一起,但是如今却天各一方,她还这么年轻,还有很多路要走,世界上还有很多没有见过的精彩,如今却再也见不到了,我实在想不通,正值青春年华为什么要自杀,而且还选择这样的方式。
一般人类心里升起轻生的念头,都会选择一个痛苦比较小的死法,但是自缢的死法并不是最直接,最快的死法,反而是很慢,极痛苦的,那为什么肖青青要选择这样的死法呢?
我心里沉重,说道:“先打电话报警叫局里的同志来,然后让吊扇停下来,我们把青青的尸体放到地面。”
陈最去打电话报警,接着我们将吊扇的开关给关闭,肖青青的尸体由飞快的旋转变得缓慢起来,最后我抓住肖青青的脚踝,然后和张东胜小心翼翼放下肖青青的尸体。
郝天明和万金龙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神色间透着疑惑:“你们?你们这是?”万一破坏了现场怎么办?”
张东胜道:“我身边这位可是警界的一个传奇,有他在,怕什么。
郝天明仔细看了看我,忽然眼神一凝大叫一声:“你....原来你就是那个神探!”
我此刻没有心情来讨论这个无聊的问题,立即让顾菲雪验尸。顾菲雪一边查看一边说道:“死者肖青青。口开,舌尖出齿二分至三分,面带紫色,口吻,两角及胸前有吐涎沫,两手握向大拇指,两脚尖直垂下。腿上有血,如火灸斑痕,床上及墙上也有淡淡血迹。肚下至小腹并坠下青黑色。大小便自出,大肠头有一两点血。喉下痕紫赤色,直指左、右耳发际,痕成两路,上一路绕过耳后,虚下发际,下一路平绕项行,长九寸以上至一尺以内。上吊处脚下为虚,又因身材偏中等,所用自缢的工具为麻绳,所以喉下勒深。麻绳的系法缠绕系,是死者现将绳带自系项上后,自以手系高处。喉骨碎裂,因为旋转的关系成S型,这的的确确是自缢没错。”
我皱起了眉头,思索片刻询问:“那死亡时间呢?”
顾菲雪道:“从死者身上的尸冷,尸斑、尸僵来看,死亡的时间应该在昨天晚上的三点钟到四点钟之间。要想知道具体的细节,就必须进行解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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