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只有一晚上的时间,西山省的格局大变动。
西山省的本土势力就像在一汪湖水里投上了一个小小的石子一样,激起了一小层浪花之后,顷刻间沉寂!
剩下的两个帮派你死我活间,毫不在乎什么是王法,什么是制度,“礼尚往来!”你一刀我一枪!
一晚上发生太多事情,很多翘首以盼的其他的华夏地下组织,都在想着两个帮派会斗到什么地步,他们会怎样能喝点残羹剩汤。
群雄逐鹿的年代,很多投机取巧之辈,往往都会等待着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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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一直民风彪悍著称,如果普通马仔单打独斗,一个东北汉子能撂翻两个其他地区的马仔。
他们一直以来,对于帮派没有太多的概念,很多时候都是各自为战,各自混自己的前途,时间长了,东北没有正式的什么组织帮派。只是都知道一点的就是,在外面漂泊的东北汉子们都很团结,一人受伤,很多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冲锋陷阵!
东北在很久以前,出了一个侨爷,一人之力另东北三省无不称臣。曾经的东北帮,就那么形成了。
然而在侨爷被无情的打压下去之后,东北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一盘散沙间,但还是空前的团结!
直到,最近两年左右,东北冒出一个狠人,一些行事风格与曾经的侨爷无不相像,心狠手辣,意气用事,同样的如侨爷一样从工地起家,半年多的时间,从一戒无名之辈,迅速成为道上口口相传的枫哥!
曾经有的人看着他的发迹史特别像许久以前的侨爷,他也被叫过枫爷,可是被他摆手打断,因为,侨爷曾经也是他所崇拜的人之一,只要侨爷叫过爷,他以后就叫哥!
尚枫,三十左右,手底下确实有真功夫。因为东北也是一个古老而神奇的地方,一些简单的古武世家也都是一脉单传下来,他的祖上曾经救过一个奇人,而获得一套大众都所知道的拳法,通背拳!
黏衣发力,击出响声,方乃通背拳最基本的练习方法,每个修炼通背拳之人不管严寒酷署都会穿衣而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久而久之,方能大成!
尚枫练拳的火候还不到位,可是单单在武风渐渐没落,已经基本演变为国术表演系的华夏,已经属于至强的一类人,他的通背拳不仅仅只是表演那么简单,他是实打实的能用这么一套拳法击败任何一个对手!
练时粘己衣发劲,用时粘彼衣发力,这是通背拳拳理之精。手法之摔、拍、穿、劈、钻等等,都被他练得心手相应,制敌也不过尔尔!
尚枫凭借着这一手祖辈传下来的通背拳,外加上自己许久以来的韧性,以及自己处事风格与义气,渐渐的在东北三省打出个朗朗名声。
很多道上的人都对他佩服有加,手底下的马仔也不再少数,产业虽说以工程为主,可是也参与了一些娱乐产业,不过对于毒品他却一概不沾染!
前几年与尚枫一起起步的东和省御风,让这个三十左右的大龄青年一阵的苦思冥想,是不是也要像那个御风一样,组建一个组织,然后像他一样,控制东北三省!
可是很多事情的牵绊,让他渐渐地埋没了这个想法,直到前一阵子,他听说台湾的青帮入驻西山省,准备要在华夏开枝散叶,尚枫的心里微微一动,总觉得是一个时机。
话说,等着喝汤,或者等着分一杯个羹的人,也有他一个。
清晨六点左右,一个小小的茶馆里,尚枫与一个年轻人相对而坐,端着的茶杯一直停在半空,听着对面那个年轻人在分析着当前的局势,而此处茶馆也正是他自己的一个小产业。
“枫哥,现在这个局势,对于我们来说可能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就是,我们可以冒险搏一次,或者投奔一方,或者等双方两败俱伤,我们前去扫尾。坏事就是,那两个帮派都不好惹啊!”
尚枫对面的年轻人苦笑,好事坏事,对他们来说也没多少利益啊。冒险,万一不成功,万劫不复,不冒险只能眼睁睁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
尚枫,举着的茶杯在年轻人说完话后就送到嘴边,然后就像喝酒一样,仰头灌下去一大杯茶水,咧嘴笑着道:“不用那么纠结,我就要与一方合作。”
年轻人微微蹙眉,“枫哥要投奔青帮?”
尚枫摇头不语。
年轻人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道:“你要与红尘合作?大哥,你开玩笑吗。青帮多少年的历史了,底蕴自然比红尘大多了,还有,不是传言青帮的后/台很硬吗,虽说红尘也有后/台,可是两者不能同等比较啊!”
尚枫哈哈大笑,起身说道:“我说就因为那个家伙的名字叫做御风,和我名字差不多,我就愿意与他合作你相信吗?”
青年目瞪口呆,这个大哥太儿戏了吧,这样也算是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