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身份,新的开始,御风在梧桐大酒店定居了下来,距离上次残破的那一战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御风在这个大酒店工作了也有了两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刘涛与小梁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处处缠着御风,天天刁难他,论道理来说,御风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可是就连林峰都奇怪的是,这个家伙天生就是一个躲避麻烦的高手吗?要不是这样,为什么几个月以来梧桐大酒店两大心术不正的领导暗地里对于御风的陷害以及责难,他就那么轻轻松松的渡过去了。
直到这几个月下来,刘涛与小梁都筋疲力尽了。妈的,老子们累死累活的整整你吧,为什么就没有一次成功?
在这期间的同时,刘涛对张总经理对御风的袒护越来越愤恨,也越来越确定御风就是张总的私生子。
而同时,他对于何媛媛的征服欲也越来越强烈,这个女人在不搞到手,马上就成那个小子的人了,没看见这女人这几个月来对于那小子的帮助吗?
这几个月御风的生活其实也很算充实,这也多亏了刘涛与小梁的明刀暗枪的刁难,才会让他感觉生活是多么的灿烂,单纯为了这个事,林峰都撇撇嘴,笑骂道:“真是麻烦不到,你自己都觉得不得劲,天生就是一个麻烦的命!”
至于御风的名气,也打响在这个酒店里,或者也说他都有了粉丝,没办法,谁让人长得帅,有气质呢?
不管来这里的留宿或用餐的富家女们,又或者是本酒店的中高层白领们,对于御风的无形中的气质尤其欣赏。在前一段时间,还传出一个富家女要替御风赎身,单单这一句话,让整个酒店及对御风‘虎视眈眈’的娘子军们一片哗然。
就连张总经理都被惊动了,实在无奈之下,张总站了出来,解释了一下御风在酒店的价值与工作,他可并不是男公关。这才慢慢的平复了一场大酒店男公关卖身事件。
听说还惊动了集团的董事长!而这个奇人还过问过这件事情。
————————
梧桐大酒店隶属于西夏省,流川市一个餐饮集团,这个集团叫做川流集团。集团的董事长,汪翼然,一个流川市的传奇人物。
小学都没有毕业的他,当初决然的放弃了铁饭碗,下海经商,不到两年就回国,成为了千万海归分子的一员。
汪翼然回归之后,带来了巨大的商机,那就是国外的饮食文化,然后结合这华夏的饮食文化,王翼然决定从这方面入手!
可是当时的西部资源与人均消费水平是何其的低下,王翼然从小做起,中间所经历的磨难,谁也体会不到,谁也享受不了。只有他自己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下去,继续装作一副坚强的样子,可他的心里苦涩的却如一潭酸水。
不过最终皇天不负有心人,还好国家出.台了政策,西部大开发!目的是‘把东部沿海地区的剩余经济发展能力,用以提高西部地区的经济和社会发展水平,巩固国防’。
就因为这一个政策,让汪翼然差点绝望的心里活泛了起来。西部大开发,顾名思义,那就是开发资源,开发经济等等,到时候经济水平能不上涨吗?上涨之前是不是要建立一个独特的餐饮文化?
就这样,汪翼然一步步的向着这个省市的巅峰踏过去,直到今天成立了这么一个大型集团,有着自己独特的餐饮文化,也有着一套自己完善的公司管理体系。
这样一个牛人,当然选的属下在商场上也肯定是一个一力降十会的悍将。
可是现在,川流集团名下的三星级酒店,梧桐大酒店的总经理做的事情却让汪翼然很不高兴,很不爽。
面对着自己的下属,汪翼然尽量的把自己的语气放缓和,可是却怎么也放不下来,他冷声的道:“老张,这个事怎么解释?你知道福运集团的董事长是我的朋友,可是他的女儿却放出话来,替梧桐大酒店的一个服务员赎身,这,这成何体统!”
汪翼然越说越生气,最后都站了起来。
而张总经理却一个劲的苦笑,在汪翼然说完之后,他才摊摊手道:“汪总,我先表示歉意,这个事情嘛,我还没来得及告诉您,因为我也没打算当做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那个年轻人我全当以为是京城的一些小家族的子弟出来历练的。历练完毕之后,他会离去。可是没想到接触这么久以来我才发现,他好像真的是失忆了。”
汪翼然疑惑的道:“那个年轻人还有不俗的背.景?”
“恩,当初他的一个哥哥找到我说,他弟弟失忆了,让他在这个地方待一段时间,然后让他自己找记忆,这是他们家族的指示。所以他哥哥也不便透露那个叫风玉的年轻人到底是谁,但是他却拿了一本军官.证给我看,名字被覆盖起来,可是照片确实是他其人,那是一本大校的军官.证件,应该不会有假,而且,而且...”
汪翼然脸上有些惊讶,随即一拍桌子道:“大校军官.证?而且什么?”
“而且我们西夏省的办公厅的主任给我打过电话,说那个年轻人是他的故交!”
“啪!”
汪翼然拿着的茶杯掉在地上,自语道:“办公厅主任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早说?”
张总经理哀声一叹:“我怕给您惹麻烦,所以没说,以为这个小佛爷呆几天摆个样子就走了,可哪成想会这样!”
“京城的人?会是谁呢?不管怎样,先照顾好他。不能有闪失!”汪翼然在心里权衡好久,最后这样的嘱托着张总经理。
“可是汪总,那个刘涛仗着自己的那点关系,整天刁难那个年轻人,听说他还怀疑风玉是我的私生子呢。”张总经理终于有理由说出自己心里的苦楚,哪能放弃这个大靠山?
汪翼然冷哼一声道:“不用管,尽量照顾好那个青年。刘涛要是不知好歹,我有办法。”
两人就这样又谈论了十几分钟,张总经理告辞,办公室只剩下汪翼然。
沉思几分钟后,汪翼然拿起电话拨了出去,不多时那边接起来,汪翼然小心翼翼的问道:“何公子,你们京城有姓风的大家族吗?”
那边显然正在忙着别的事情,不耐其烦的说道:“什么风的,雷的,没有姓风的,我正忙着,改天在说。”
汪翼然苦闷的挂了电话,又暗自琢磨起来,“到底是不是京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