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车队畅通无阻的向着西夏省出发的时候,桐林县却莫名的出现了很多陌生的身影。
尤其是梧桐大酒店附近,或壮硕,或矮小,或贼眉鼠眼,或目光锐利人们在来回的穿梭。他们最后统一的目光都统一的注视到了梧桐大酒店。
因为,里面有他们要找的人,那个人是他们的老大很在意的一个家伙。老大们都吩咐了,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御风根本不知道他已经被这么多人给盯住了,而盯着他的所有人都不摸实底的情况下,也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这一天很平静!
这些盯梢的人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老大说过,这个酒店的人是个大刺头,要多用脑子才行!
可是这些来执行任务的人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大刺头就是华夏赤手可热的大人物,红尘的魁首!
众多盯梢的人当中,其中有一队很杂乱的人马尤为贪婪,这帮人马的口音是标准的本地口音,如果说其他人从说话上可以露出蛛丝马迹的话,那么这些人在这里盯梢有着足够的先天条件。
因为他们就︽↙,是本地人,论起被怀疑程度,这些人比其他人都有着先利条件。
梧桐大酒店对面一个非常普通的旅馆内,在二楼一个房间里,一个人拿着望远镜不时的向着梧桐大酒店的旋转门口望去,片刻后,这个人可能累了,又把望远镜交给下一个人。
就这样,望远镜在几人的手里反复的来回传递着。
传递了几个来回,最后望远镜落在一个穿着十分讲究之人的身上。这个人看了一会后,表情中带着些许兴奋的道:“老二,这次我们可是发达了,还投奔什么红尘?有京城大家族罩着,还在这个地方玩个什么社会?是吧!”
被叫做老二的人嘿嘿笑道:“是啊华哥,娄老大接的这个任务还真是高明啊,我们打着替刘涛打报不平的幌子把那个小子带走,最后其实是京城那个大巨擘找娄哥帮忙的。哈哈,华哥,听说刘涛他妈妈的关系不就是京城黄家的关系吗?”
华子荣不屑的一笑道:“唬人可以,到底什么情况谁知道,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只要娄哥发达了,那么流川市我们就是替娄哥打的先锋,你说有我们不香不辣吗?”
“嘿嘿是啊,那么接下来怎么办?”被华子荣叫道老二的人问道。
“先不要着急,听那个大人物对娄哥说,那个小子也不是吃素的,现在虽然失忆了,可是还是个高手呢,我们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用枪吧?所以,等着明天找机会在行动,先观察一晚,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充裕吗!”
就在这个小旅馆的三楼,还有几个人在用英语同样密谋着与御风有关的事情。
这几个人就是在大酒店与服务员发生争执且称自己都没有护照就从米国来华夏的几人。
曾经脾气暴躁的粗犷大汉小山大咧咧的道:“老大,今晚行动抓人吧!”
瘦高中年人摇摇头:“不可行!”
“为什么?龙头不是说了嘛,让我们自己看着办!只要那个人没有武力值就行动的啊,我们观察这一天的时间,他很斯文啊!”粗狂大汉不屑的说道。
“小山,在出来的时候,邱二当家的警告我说不要意气用事,明白吗?最起码老大没给我们交底,那个人到底是谁我们都不知道!”
小山还是撇撇嘴道:“就是一个文弱书生而已,太小题大做了。老大,不是我说你,你与二当家的走的很近,不怕大当家的有意见?说不定这件事就是大当家在考验你呢!”
瘦高中年人略微一沉思道:“我一直信服二当家的为人与诚恳!”
“哎,老大你还是这么固执啊!”
“呵呵!”
于此同时,还是这个旅馆的四楼,耗子同样站在窗台前,注视着梧桐大酒店的一举一动,而他的身后站着两个标杆一样的年轻人,虽然一动不动,但是他们的姿势却是做到一种紧绷状态,应付一切的突发情况。
看了一会,耗子拿出电话拨出去,一会电话接通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很轻很沉闷。
“耗子哥有什么吩咐?”
“今晚上你们轮班注视着大酒店,然后分出去一半人跟随着魁首回到他的住处严加保护明白吗?”
“是的耗子哥!”
如果这个旅馆的老板知道他这家旅馆二至四楼居住着一伙什么人非得吓疯不可,这辈子招谁惹谁了啊,这帮人随便一个惹点事,他承受的住吗?
御风去而复返的一天很宁静,并没有发生什么,大酒店也一如往常那样人来人往,说不出的热闹。
可是接下来还会这么安稳吗?
第二天,百鸟啼叫,太阳东升,万里无云,碧波晴空!
对于普通人来说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一天,上班,上学,谈恋爱,喝咖啡,练野摊等等,普通而又满足的生活。
可是对于那些有追求有奢望,需要名利,需要权势的人来说,每一天都是他们奋斗的起点或者终点,一步对,万事皆顺,一步错满盘皆输!
梧桐大酒店,从早晨开始就人来人往,都是一些住宿的有钱有权的贵人们早上起床后,收拾好行囊离开酒店,又或者是夜店摇摆过后的年轻富二代们,拖着疲惫被酒色掏空的身体不想回家而来到了这里补个觉等等。
不管怎样,像这样的三星级酒店如果人脉,招牌做的好了,说络绎不绝一点也不为过。
早上过后就是午后,这段时间算是酒店一天的一个黄金档,所以忙忙碌碌的服务员们叫苦连天,谁不想自己安安稳稳的享受着生活赚钱呢?体力劳动不管男女谁愿意去受那个罪呢。
午后两点,御风从一个中餐厅的其中一个大厅过去,无意中觉得一双眼睛盯着他,他侧头一看,从几十桌的用餐人群中扫过去,他还是失望了,并没有发现那双眼睛的主人是谁。摇头苦笑一声,暗叫自己的敏感,御风又低着头前行而去。
刚走几步,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大骂声:“草,什么菜,有苍蝇?”
服务生赶忙低下头赔礼道歉,连连解释,不过当那个服务生微微抬头看向声音来源地的时候,条件反射般的叫道:“你不是刘经理吗?”
“草,谁的刘经理,你找死吗?竟敢把我与你们这个破酒店联系到一起?真是活腻了,对了把你们领班叫来,我要问问为什么三星级酒店能出现苍蝇!”
那个服务员这才借助刘涛说话的功夫心惊胆战的打量了一下这一桌的客人,全都凶神恶煞的,五大三粗的,尤其是其中一个人,让这个服务员更是心里微微的抽搐了一下,那个,那个不是华子荣,桐林县的老大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服务员顿时慌了手脚,腿脚开始哆嗦然后结巴道:“刘..刘经理,对..对不起,我..这就去..去叫风领班!”
刘涛一听嘿嘿怪笑,玩起了文字游戏,嘴角一歪自认为很酷的笑道:“对不起?你说对不起不就代表是酒店的错误吗?那好把你们张总叫来,我要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这次的声音,刘涛尤为用力,至少在嘈杂的大厅里有一半人能听见,就这一句话,大厅如瘟疫蔓延一般,全都住了嘴,看向了这边。
中间有的自认为很有能力的人想站起来训斥几句,可是当他们看到刘涛桌子上如老佛爷端坐在那里的华子荣时,一下就蔫了火,桐林县华爷,谁敢惹?
那个服务员直接吓瘫了,还是结巴的道:“我..我代表..代表不了酒..酒店,刘..刘经理,饶..饶了我吧!”这个服务员的语气都带了哭腔,其实大厅中用餐的众人还是蛮同情他的。
刘涛蹬鼻子上脸,声音还是如刚才那样的大,说道:“你代表不了你就说对不起?谁给你的权利!草!”
说完后,刘涛从桌子上拿起一把酒瓶就向着这个服务员的头上招呼下去,可是酒瓶轮到一半,就被一个东西给卡住了,刘涛疑惑的定睛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手,是一只洁白无瑕且修长的手,很适合弹钢琴的手!
就是这只手抓住了他的手,所以他才难动分毫。
“风玉?好,既然来了,那我就找你理论一下!”
御风笑了,他这个笑容才是真正的邪魅,就连刘涛与华子荣都看的有点呆了,这是什么笑容,温柔的邪魅吗?太有韵味了,虽然说他们是男人,可是依然这么觉得。
“理论?就你这点小伎俩还找我理论?你脑子进水了吗?记得上次你怎么打碎的餐具吗?那时我就告诉你有摄像头的,明白?”
刘涛一下哑口无言,而御风这不算笑话的几句话让大厅中的人哄堂大笑,有的人也开始在窃窃私语道:“有摄像头还搞鬼,真是白痴!”
另一个人接口:“这个人我认识,以前大酒店的餐饮部经理,现在怎么反过来闹事呢?”
诸如此类的话语在大厅中一点点开始蔓延,之后大家又都转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也许御风刚才的话语就是一味调味剂,让用餐的众人紧绷的心思放松了不少。
不过这样的氛围却不是刘涛与华子荣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