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这伙人也被吓住了,他们想用电筒照一照,可没等行动呢,这些眼睛又都闭上了。
不出一秒钟,这伙人全都惨叫起来,有得疼的抓耳挠腮,有得哭爹喊娘,我趴着目睹了全经过,最后他们相继躺到了地上。
黄药师停止吹笛子了,他探出头看了看,又很满意的哼笑一声,紧接着他不再理会我俩,站起来悠闲的往外走。
我有种直觉,黄药师不仅不是敌人,还是我们的援手,我顺带想起孤狼的话了,他说这次不能暗地过来帮我们,却找了一个朋友。难道黄药师就是他说的这个朋友么?
这么一分神,黄药师走出去挺远了,我忍不住喂了一声,招呼他。
黄药师扭头看着我们,他没说啥,只是又把笛子拿出来,吹了几声。
那六只眼睛又出现了,这次它们不再洞璧上,而都分布在新来那伙人的周围,更离奇的是,它们还能自行移动,嗖嗖的往远处退去。
黄药师这是在告诉我俩,前方没敌人也没威胁了。
我不知道说啥好了,这么目送他离去。等洞穴里安静下来后,我和潘子又聚在一起。
我俩纯属可怜蛋,互相安慰和鼓励一番,又背着阿峰和五叔,警惕的往外走。在经过敌方那些人时,我看了看,根据自己经验来看,他们是离死不远了,尤其有个小伙,整个脸都紫了,好像喘不过气被憋得。
我们没时间救他们,只能任由他们自生自灭,随后的路畅通无阻,也没遇到啥意外。
等我和潘子走出洞穴后,眼前是一片荒林,现在太阳刚落山。
我俩很累了,但知道林子中的夜路不好走,我俩又咬牙挺起来。这片荒林倒是没多长,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把它走完了,又来到一个马路旁。
我俩找个相对舒服的地方,把阿峰和五叔全放下来,我负责守着他俩,潘子站在马路中间,我俩想碰运气拦车。
但这里不是主干道,更属荒凉地方,我都不知道潘子站了多久,最终才有一个吉普车开过来。
我看着这车,心里那股激动劲就甭提了,也忍不住的撇下阿峰和五叔,站在马路中间,我是怕潘子没拦住,让车跑了。
吉普车也发现我和潘子了,它一点点减速,最终停在潘子面前,从里面下来一个拿着棒子的司机。
这司机挺横,指着我俩喝道,“哪来的要饭花子,想拦路抢劫不成?知道老子干嘛的么?练过!还不快滚!“
潘子压着火气,客气的回答一句,说我们是警方人员,要借用他的车。
但司机压根听不进去,又连连骂潘子是狗东西,快滚、快滚这类的。
他要客气一点,我和潘子肯定不为难他,我俩也真是有求于人,但他现在这种态度,让潘子不满了。
潘子哼了一声,大步走过去。司机一看潘子这架势,他急了,不过这小子纯属吹牛,他哪练过,拿棒子瞎舞。
潘子能怕这个么?钻空钻到司机身边,又切了一掌,把他弄晕。
我没怪潘子,也觉得他做的对,不然不动武,司机肯定对我们见死不救。
潘子把司机拖到路旁边了,我趁空把阿峰和五叔都抱上车,我们做了一把无奈的匪徒,开车车跑了。
车上有gps导航,打开后,路况信息就出来了。
潘子当的司机,他问我接下来去哪。这把我问住了,我们现在被地下赌场的人追杀着,去哪能安全?而且吐蕃能有啥安全的地方么?
我想了一圈,最后说个建议,我们先回出租屋吧,毕竟行李、设备还都放在那呢,等躲过这一晚再说。
潘子点头赞同。我们没敢直接回去,在马上进市里时,找个无人的地方把车停靠,我从后备箱翻出一把螺丝刀。
我用它把车牌刮花了,这也是留一手,怕吉普车司机醒来后报警,我们可以把车还给他,以后也会主动联系警方给他补偿,但现在决不能出岔子。
之后我俩开车在市里绕了一大圈,等确定没人跟踪时,才开车奔向出租房。
在秀丽小区的侧门,我们把车停下来,这时天色很晚了,户外也没啥人,我和潘子把阿峰和五叔背了上去,等进屋后,我让潘子赶紧照顾他俩,我又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即刻出门。
我要把吉普车开走,找个犄角旮旯把它弃掉。这样一来,今晚的逃难就很完美了。
可没想到,麻烦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