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不是有空中限飞令颁布吗?”
“怎么会有直升机在这里盘旋?”
“就是啊,有钱人果然牛掰!”
“........”
余慕枫走出酒吧的时候,就看见从软梯上下来的窦循,真是够现的,还在得意地冲飞行员挥手示意他那儿来的飞回哪儿去。
看见余慕枫之后,窦循完全当周遭的一干人等不存在,自顾自地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得意地炫耀:“十分钟刚刚好,一分不多一秒不少。”
余慕枫真觉得还是不认识他的好,着实跟着丢不起这份人。“赶紧的,进来。”
窦循跟着余慕枫的脚步,像一个没有表现优秀却没有得到奖赏的孩子一般,缠着余慕枫非得要上一句合心意的夸赞。“我这么别出心裁,得死多少脑细胞呀,你就不能痛痛快快的给一句表扬?会死吗?”
余慕枫径直走向属于窦循的贵宾包房。
窦循的阻拦让余慕枫深感意外。“怎么,里面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只有窦循自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至今他都没有搞明白,昨晚自己为什么会失控,竟然强迫了一个女人,且这个女人还跟余慕枫有牵扯。
窦循是安睡了一夜,一大早醒来的时候,昨晚的事情像演电影一般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旁边的女人不见了,只留下一滩早已干透的殷红色的血,这意味什么?有过无数女人的窦循怎么会不知道,当时他就惊呆了,甚至怨恨了自己无数遍,他怎么打破了自己定下的规定,居然强迫了一个处女!
看着窦循怪异的表情,余慕枫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有jq情!”
窦循瞬间不能淡定,像是被人採住了小辫子,激动的嗷嗷直叫:“积点口德能怎么样啊!”
“会死。”余慕枫冷冷地推开包房的门,立刻看到屋里凌乱的状况,就像刚打过仗一样。“你都不叫人收拾的吗?在怀念什么?”
窦循难得的脸红了,要是让余慕枫知道他睡了前妻的闺蜜,那还得了。于是眼神躲闪,吞吞吐吐地说:“...我不是还...没来得及叫....人收拾嘛!”
余慕枫根本没有兴趣知道窦循的那点破事,说:“就是编你也要编个靠谱点的理由,不要藐视我的智商。”
窦循松了一口气,说:“我以为你会找我算账的,毕竟这个人你也认识......”
余慕枫立即警觉起来,语气极度凛冽:“是赵甜甜。”
窦循既不否认又不承认的态度说明了一切。
余慕枫马上放弃了找窦循帮忙的决定,他不喜欢在做一件事的时候,有不确定的因素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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