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堆之上跃下,落在了媚儿小姐的身边,望着那些头上被整出包的几个大汉,逍遥子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那魏家少爷见出现如此的情形,意识到今天碰到了一个棘手的人物,常言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正准备起身离开。
只见年家朝市维持持绪的几个家丁围了上来,将这群人围在了里面,领头的家丁见是媚儿,赶紧过来与媚儿小姐招呼。
对方来了这么多人,见事不对,为了不把事情闹大,那魏家少爷赶紧起身,向那领头的家丁道:“陆丁兄,误会!误会!我们只是想与这位老弟切磋一下。没想到老弟的身手如此了得!佩服!佩服!”
随后,那魏家少爷赶紧向手下的几个大汉斥责道:“看你们几个人高马大的家伙,竟然跟少爷我一样没用!还不向人家谢谢指教之恩?”
几个大汉起身之后,纷纷向逍遥子拱手谢恩,但一双双的眼睛里却满是恨意。
施礼之后,魏家少爷领着他那帮人,灰溜溜地走出了朝市,消失在了人群中。
“媚儿小姐,你没有事吧?”见那些人走后,那叫陆丁的家丁头领向媚儿小姐施礼,问道,随后转头望着逍遥子,“这位是……?”
“这是我们年家新来的丹药师!让他来这朝市看看。没想到却遇到了魏狗儿那小子,想仗势欺人。刚才多亏了我们这位丹药师出手,教训了一下魏狗儿,也长了我们年家的脸!”媚儿小姐淡淡地笑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逍遥子不想就此离开,也想将丹药师的名声坐实,只好与媚儿一道,重新向朝市内走去。
那叫陆丁的家丁见媚儿等人向朝市内走,也赶紧招呼手下的十来人散去,并暗中保护媚儿等人。
“向当当,我刚才那么介绍,你不介意吧?”等到年家的家丁散去之后,媚儿便征询着逍遥子道,“我也是担心你惹上麻烦。你有所不知,这魏狗儿是一个非常难缠的家伙,仗着他老爹是太仓三枭之人,家大业大,还是太仓丹药师师行的掌舵人,平时在这个太仓城胡作非为。我们年家都让着他们陆家几分。”
听了年媚儿小姐的这话,逍遥子好像挨了一闷棍似的,呆立了片刻,随后才问道:“这个魏狗儿的老爹是太仓丹药师师行的掌舵人?”
“是呀!有什么问题吗?”年媚儿感觉奇怪,转头量着逍遥子道。
逍遥子似乎感觉到了麻烦,想了想今天在三枭平上听到的年枭的那番话,将腮帮一咬,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道:“没什么!我只是好奇,。这家伙的老爹居然会是丹药师师行的掌舵人。这太令我意外了!”
“哦!”年媚儿明白了过来,抬头向朝市里面看去,只见人流纷纷向外走,估计快到散市的时间了,便站定了下来,“春兰,秋菊,我们就不进了。还是回去吧!本来想到朝市来买一个深蓝手镯,听说来了新款。经过魏狗儿这么一闹,今天买深蓝手镯的事又只有泡汤了!”
看着年媚儿遗憾的神色,逍遥子也跟着遗憾了起来,并且低下了头来。今天这事,也不全怪那魏狗儿,逍遥子也有一份责任,他很清楚这件事情。
“向当当,你今天就不要走了!随我一道去见见我们族长吧,你看怎么样?”年媚儿转眼望着逍遥子,突然眼睛一亮,欣喜地问逍遥子道。
“好吧!见见你们族长也好。”与年媚儿在一起,逍遥子心中有股说不出的踏实,便同意了年媚儿的这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