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尚,你有法子办到吧!”
木风转头看着释虚,以他的修为,想要护住君歌的魂魄,简直是轻而易举。
谁知道,释虚居然摇了摇头:“no,不是贫僧不行,只是……贫僧的佛法太过高深,现在这距离还可以。可她一旦近前,恐怕……会被贫僧超度了!”
“靠!”木风呆住了,这臭和尚居然也会说鹰语,“那该怎么办,你就没法器什么的?”
一个蓝级的高手,要是每个法宝神马的,木风都不会相信。
“有,但……比贫僧更加的危险!”释虚苦笑着摇了摇头,“而且,这次的事情必须由你来解决,我……是不能出手的。一旦出手,就会干预了原本的道路,不妥,不妥!”
周围的人,越听越是傻眼,这一大一小两个家伙,在打什么哑谜啊?
靠靠的!
没一句能听懂。
周围的警察也是有些混乱,耸在那里跟被看猴似的,脸上火辣辣的,可谁让木风的官职高呢,他们只能站在那里,装电线杆了。
“我靠,臭和尚,你特么玩我啊?你不行,我又不行,那特么还搞什么?”木风恼了。
“谁说你不行了?”
“我可以?”木风一愣,直接跳过他的修为,因为他又快没修为了,“可我没有能承载魂魄的法宝啊!”
魂魄?
这下子,一群人总算恍然了,原来是在说这个啊?靠,不知道现在是科学社会么,哪个地方有魂魄了?居然宣扬迷-信,不怕被抓起来啊?不过,随即他们又傻傻的笑了笑。人家大和尚信仰的不就是前世、今生、来世么,没了魂魄,还信仰个蛋蛋啊!
“你胸前的吊坠!”释虚指着木风胸口,说道。
“这个?”木风赶紧翻了出来,看了一眼,又瞪着释虚,“这玩意陪了我十六年了,可我也没感觉它有什么特殊啊?”
一个很奇怪的玉坠,一般的玉坠不是佛就是观音神马的,再者就是貔貅、葫芦等等东东。可木风胸前佩戴的这个,倒像是半截树干,歪歪斜斜的,上面更是有着树皮的纹路。但……倘若你再仔细看的话,能在玉坠上发现好几个‘头’……纹路圈成的‘龙头’。而且,那玉坠整体上也像极了一个低伏的龙头。
玉坠的正面中心,刻着一个‘木’字,反面则是‘风’字。
或许,这就是‘木风’这名字的来源吧。
“那是因为,你没有碰到魂魄,不信,你问一问女施主吧。”释虚笑了笑,将话题,又重新迁到了君歌身上。
君歌立马兴奋的使劲点着头:“好奇怪,好奇怪啊,我……我感觉那里面好亲切,好亲切,好像是……是我的家似的!”
不仅一脸的兴奋,君歌还激动的飞飞飞去,兴高采烈的跳着舞。
“真的?”木风一脸的诧异,这玉佩有那么奇特?
木风原以为,这玉佩只是师父那老头子糊弄他的东东。还记得,老头子说过,正是因为那玉佩,才给他起了这‘木风’的名字。
可有一次老头子误喝了‘百年醉’,迷迷糊糊的说出了‘实情’,老头是在断了一半的树干旁发现的他,那时候正好有风吹过,所以才起名叫‘木风’。而木风也多半了解了,这所谓的玉坠,恐怕就是那为老不尊的师父,忽悠着他玩的。
也幸亏,当年老头子先看到的木头,要不然起名叫做‘风木’的话,那他……直接哭死算了。
但后来又听师母说起当年的事,他是在水边,坐着竹篮飘到那半截树干旁,正好被挂在了那里。要按照老头那说辞,他应该叫做‘木水’,或者‘水木’才对啊!
不过,这玉坠也算是师父老头子,送给他的第一块礼物,木风也就没有丢掉,一直挂在身上,权当是纪念意义吧。
但现在听释虚一说,木风才突然觉得,这玉坠恐怕真没那么简单啊。
然后,他又突然间想到,师父那老头子可是个酒坛子啊,百年醉虽然不常喝,但以前也没醉过啊。而且,他那么高的修为,怎么可能醉的了?到了他那种境界,喝酒跟喝水没啥区别,这酒水刚进去,酒精就立马排出来了。这完全是身体自发的本能,根本就控制不了,想醉一把都是醉不了的。别说老头了,就算是他……想一场都很难很难的。
想到这里,木风顿时就郁闷了:我靠,该不是……又被师父那老头子涮了一把吧?
此时,寒潭里面,一个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头,却突然贼眉鼠眼的嘿嘿笑了笑,竖起了‘v’型手势。
“那……君歌,你要相信我的话,就先进来吧。”木风淡淡的笑了笑。
“嗯,我相信你!”
能不信么?一个陌生如斯的人,都能为了她,冲冠一怒。这样子的人,至情至性,最是可以相信的人了。
君歌冲木风笑了笑,随即朝着玉坠,一头扎了下去。
然而,在靠近玉坠的时候,玉坠却爆出了一股柔和的弹力,直接把君歌弹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