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意思?”宁在宇没有领会慕正宇话中的意思,他的脑细胞在酒精的作用下,百分之九十以上已经罢工了。
“哈哈,没什么意思,来,我们继续喝酒。”慕正宇又将一罐啤酒放在了宁在宇的手里。
“好,干杯。”宁在宇视线模糊早就看不清楚了,他凭空挥舞着手中的啤酒,却将一大半倒在了宁容皓的床上。
宁容皓到家的时候,慕正宇和宁在宇早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
看着满屋子一片狼籍,宁容皓黑着脸扯下床单,将酒气冲天的二人打包扔出了房间。
被宁容皓以极尽霸道的方式夺走了初吻,却意外让楚欣怡对摇滚乐有了全新的领悟,找到感觉的她一回家就钻进了工作室。
把之前写的副歌毫不留情地丢进了垃圾筒,仅用了二个小时,一首强烈摇滚风格的歌曲就此震撼诞生了,接下来就是通过编曲让这首歌曲成为一个完整的作品了。
“我果然是个天才!”她学着樱木花道的语气,赞许地拍了拍自己的头。
每次写歌时,楚欣怡都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完美主义者,对歌词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要仔细推敲,对歌曲每一个音符每一段旋律都要反复琢磨,对编曲的要求更是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渐亮了,楚欣怡决定结束工作。
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夹着暑天的热浪扑面而来。伸了个懒腰,楚欣怡才端着空掉的咖啡杯出了工作室。
昨天晚上楚欣怡在厨房留了字条,让保姆做一锅有利于伤口愈合的黑鱼火腿汤,等下她就去医院给爷爷送煲汤。
人还没走到楼下,就闻到很香的味道,楚欣怡嗅着鼻子进了厨房。
“好香啊,给阿姨的手艺点个赞。”楚欣怡把咖啡杯扔进水槽中,就迫不及待向汤锅伸出了手。
保姆眼疾手快,锅铲迅速一挡,正好拦住了楚欣怡的手,她语气夸张地恳求:“我的小祖宗,求你别在这儿捣乱了。这汤还没煲到时候,绝对不能打开盖子。你现在该干嘛干嘛去,一会儿等汤煲好了,我再叫你。”
她在楚家已经做了十年的保姆了,可以说是看着楚欣怡长大的,再加上她又和自家的女儿差不多大,所以也就不太见外。
楚欣怡咯咯地笑着收回手,对着保姆撒娇耍赖:“你别撵我走嘛,我保证不乱动了,我就站在这里帮你看着锅,你去院子里替爷爷浇花吧。”
“那……那咱们可说好了,这个锅你碰都不许碰,灶台也不许靠近,我浇完花就回来。”保姆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做出了决定,楚家老爷子有多在意那些花花草草,她是再清楚不过了,每天浇水的时间从来都是一分钟不差。昨天她去医院探病,还被他好一顿叮嘱。
“是!我绝对不碰!”楚欣怡向后退开一步,冲着保姆敬礼做出保证。
五分钟过去了,楚欣怡一动未动。
十分钟过去了,楚欣怡原地做起了扭腰运动。
十五分钟过去了,楚欣怡人是不乱动了,可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煲汤的锅。
“这汤还没有好吗?”楚欣怡小声嘀咕了一句,人也靠过去了一点。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楚欣怡的好奇心最终占了上峰。她向厨房外张望了一眼,没看到保姆的身影,她放心大胆地将手伸向了汤锅……
“欣怡小姐,我好像听到你的手机一直在响……”保姆浇花时隐隐听到音乐声从楚欣怡卧室飘了出来,就好心过来提醒。
楚欣怡正拿着汤匙想要尝尝味道,冷不防听到保姆的声音,把她吓得也不等汤匙里的汤吹凉就倒进了嘴里,顿时烫得她咧嘴跳脚。
这一跺脚可倒好,手上拎着的汤锅盖就随着力道从隔热用的抹布中滑了出去。
楚欣怡的反应倒快,手一伸,在锅盖掉在地上之前徒手抓了个正着,随即听到她震耳欲聋的惨叫:“啊!烫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