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到,哈哈,下章秦严就告别面具男的称号了,么么哒,三更会比较晚,习惯早睡滴妞们别等哈,继续吆喝票票啊,表忘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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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珞本被乔丹华上来就称呼表嫂弄的有些不自在,此刻这口没遮拦的姑娘又吐出来个两口子,且恰恰又被秦严给听了个正着,便是璎珞面皮厚,也瞬间涨红了脸。
乔丹华的声音还没落,秦严便迈步进来了,他自然也听到了乔丹华的话,不觉诧异地瞧向了璎珞。
璎珞费尽心思想着,一时间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眼前姑娘了,乔丹华瞧的神情如何能不知她是忘记了自己,当下便嘟着嘴丢了璎珞的胳膊,又转回了太后身边一屁股坐下,道:“外祖母,表哥两口子都是坏人,你瞧啊,他们都欺负丹姐儿!”
此刻她看着乔丹华只觉有些眼熟,听她的话,自己先前竟然是见过她的?
乔丹华若是爱慕秦严,是不可能这样的,璎珞一颗心落了地,可也被乔丹华整个都弄蒙了。
她这边正忐忑焦躁,谁知那钻进太后怀中哭闹的姑娘便一阵风般到了自己身边,且上来就叫表嫂。
古代表兄妹都是可以亲上加亲通婚的,若是长公主的掌珠爱慕秦严,璎珞想想就头大。
待璎珞听出来她口中的秦表哥指的是秦严,璎珞顿时便心中咯噔一下,道难道这里还有表哥和表妹不得不提的故事不成?
上来就哭着喊着,声音委屈又娇蛮的说秦表哥欺负她。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璎珞整个人都有些反应不及,她先是见冲进来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子,还没看清楚那姑娘的长相,人便已经钻进了太后的怀中。
乔丹华却满脸委屈地抬头,眼珠子灵动一转便瞧见了坐在长公主身边正看着自己的璎珞,她顿时便从太后怀中退了出来,跳到了璎珞面前,抱着璎珞的手臂撒娇的摇了几摇,道:“真宁县主可还记得我?母亲说你是将来要当我表嫂的人,现如今表哥他欺负人,表嫂可要提我做主,好好收拾他才行!”
说话间眼眶都红了起来,太后和长公主正于璎珞说着话,被乔丹华这样一闹不觉失笑,拍抚着乔丹华的背,道:“这是怎么了啊?阿严进宫了?他怎么会欺负你呢。”
而乔丹华脚步轻快进了大殿,就顿时换了一张怒气腾腾的脸,冲进了殿便扑到了太后的怀中,哭着道:“太后,秦家表哥他欺负我……”
清儿闻言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她觉得郡主就是异想天开,世子爷那样固执己见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儿便弃了从小就带着的面具呢。
乔丹华脸上却带着些古灵精怪的笑意,道:“就是要刺激他呢,说不定刺激的好,他便不戴着脸上那劳什子的面具了,太后和母亲都说他多少次了,他就是不听,我这是帮他呢。”
而那厢乔丹华一路跑进了慈云宫便慢下了脚步,清儿气喘吁吁的跟上来,道:“郡主今儿是怎么了,干嘛非要刺激世子爷呢,世子爷若真恼了,说不定真敢撕了郡主。”
不过这个想法也就在秦严脑中转了一下他便本能地丢开了,毕竟他已经戴了快二十年的面具,就像是长公主说的那样,这面具已经成了他的脸,他之前就从来没想过要摘掉它。
乔丹华就是因为璎珞和七皇子站在一起浑似一双璧人,好看的很,这才非要画两人的,若是自己不再戴面具,和璎珞站在一处,自然要比璎珞和七皇子站在一起要更好看合适,更天作之合,珠联璧合。到时候没道理乔丹华放着他们不画,非要靠自己的臆想去乱画吧。
他抬手想揉揉突突直跳的额角,不想却触到了冰冷坚硬的面具,一时间倒是一怔,想起了方才乔丹华的话来。
秦严觉得好久没遇上这么棘手地让人头疼的事情了,他只要想到在他瞧不见的地方,乔丹华会将璎珞和旁的男人画在一起,而且还画的那么缠绵悱恻,他就像吃了苍蝇一般,暴躁地想抓头发。
且乔丹华是个画痴,对画美人图执拗着呢,这点他一向是知道的。而且乔丹华是千娇万宠长大的,有时候任性的很,她非要画,谁又管得住!便是太后和长公主只怕拿她也是没有办法的。
秦严瞧着乔丹华的背影却是真的头疼了,乔丹华这个妹妹,他便平日不怎么搭理,却也是认可的,不可能将对付外人那样用各种手段收拾她,故此一时半会他还真想不出将那丫头怎么办。
乔丹华说罢,竟也不再搭理秦严,转身便提裙跑了,清儿瞧了眼似周身都结冰了一般,三步外都能感受到浓浓冷意的秦严,吓得面色苍白,也忙忙跟着跑了。
乔丹华最怕嫁人,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否拜托过秦严这件事儿,但是听着却不像是秦严在吓唬威胁她,乔丹华当即变了面色,不过她也就犹豫了一下,便又梗了脖子,道:“随你的遍!我不同意,我瞧不上,阿爹是不会逼迫我的!表哥休想用这个威胁我,他们画在一起那么好看,我就要画,非画不可!”
敏颖长公主的驸马也是将门出身,故此他也喜欢习武从军之人,觉得没习文的那么多弯弯肠子,乔丹华是驸马的掌珠,他没想过让乔丹华高嫁或者找个门当户对的,就想寻个身世清白没什么背景的男子给乔丹华做郡马。
“你!”秦严气的双拳都握了起来,可他自然不能对乔丹华怎么样的,亲人和外人他还分得清,用尽气力将浑身涌动的暴戾之气压下,秦严冷声道:“驸马一直想在军中给你寻个家世一般,相貌出众,忠厚老实的郡马爷,这几日爷便好生挑选几个送去给驸马过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