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红的先生笑笑,我不是来应聘的,我是陪她来的。鞠红没有理会我,样子真他妈的高贵高雅可爱。真的。天地良心。那样儿,很能打动落魄男人方芥舟。
鞠红与她的丈夫说完后,便不想再搭理身边这个陌生人。谁知我又突然问道:
你们从哪里来?在家里月薪可以有多少?
鞠红的丈夫还是很有礼貌地回答芦荻秋说,我们从齐齐哈尔来,在家里,我们的月薪加起来也有两千元。
我于是拿出一副套近乎的口吻说,那倒也不错。可是到这儿来更好。这里的气候比北方好,再说工资也还可以。
人家其实没有与我再说的意思。鞠红于是便拿出了高贵女人的高傲姿态来,头转向了服务水上姐这边。
我已经觉出鞠红和她先生的话中与眼光里都透出一种不耐烦看到我的样子。我看看自己站在鞠红面前比鞠红的个子还矮,心里也矮了三分。又觉得眼前这女人光彩照人,自己不过是从瓢城来的土包子,两人搭不到一块儿的。便悻悻地走开了。
我回到寝室躺下,心里全是鞠红。我第一次发现世上竟有这么丰满而又非常xing感的好女人,自己怎么就偏没摊上?我秋闭上眼,
又将鞠红的形象过电影般地在脑海里掠来掠去了一番。我特别注意到了鞠红两瓣饱满的红唇和紧身裤勾勒出的大腿。鞠红红润的脸与美丽的肌肤使芦荻秋心旌摇荡意乱神迷了很长时间。东北女人肌肤似乎特别饱满而富有弹xing。自己的女人,那个叫丁亚琼的娘们,刚过三十就似乎到了秋天一般呈现出枯枝败叶的景象,让人瞧了没劲。
xing感十足的鞠红,那一夜占据了我的全部jing神世界,让我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后来,我便看见鞠红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我很冲动,从床上跃下来,一把搂过鞠红。鞠红的个子太高,我搂住鞠红时,倒反像是鞠红搂住了我。我很动情地抚摸着鞠红。我把手伸进鞠红的衣服里,把鞠红抚摸了个遍。我感觉到我摸出了鞠红身体里的小鸟。鞠红身体里的小鸟于是叫来了许多阳光。而我的指尖上的感觉也像是充满了阳光和小鸟的叫声。后来,我便解开了鞠红的衣服。我的动作文雅而放肆。鞠红不讲话,只任随我播弄。解开鞠红的上衣时,我发现鞠红的水漫开一样。我知道,鞠红已不是处女了。这个比方也不好用在鞠红的水一样漫开。你说,这有什么办法?
我最后注意到了鞠红那红se的饱满而健硕的大腿。我觉得接下来他应该去褪鞠红的紧身裤……
事情没能完美地结束,我便醒了。我醒了,身子好象被抽空了,脑子里也是一片茫茫。睁开眼一看,寝室里乱糟糟的。昨晚从校长招待酒会上带回的水果,经过全国各地的手和嘴的努力都变成了果核与果皮,一片狼藉地躺在地毯上,静物写生一般东一块西一块的。
我梦遗了。一遇到兴奋的事情夜里就出现这档子事,不与女人有关也是这样。何况这一夜与一个叫鞠红的女人有关。醒来后,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再看到那个女人。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儿那个,才多大的功夫,怎么见了那个女人就不能忘了呢?现在,我相信了一点,那就是,
在这个世界上确实就有那种叫一见钟情的玩艺儿。
宿舍里的人全去餐厅吃早餐了。我很快完成了洗漱后也去了餐厅。我知道,鞠红这时应该也到了餐厅了。
餐厅里人很挤。我走到餐厅门口时,朝里面看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看见鞠红。我仍然无法知道那个叫鞠红的女人就叫鞠红。我只认识鞠红那张脸,认识鞠红那个令人心驰神往的高挑身段,认识那个女人丰满的胸部。那丰满的胸真他妈的好,芦荻秋真有点嫉妒那个女人的丈夫。妈的,什么臭男人,也配睡这么好的女人!
挤到打饭打菜的窗口,领到一份早餐早点,我四下看看,终于发现了鞠红。我走到鞠红俩口子对面,很大方很自然地坐下。鞠红抬起头看我时,我笑了笑,脑子飞快地转了转,就想出了与鞠红攀话的妙法。
我说,是你?我们又碰面了?
鞠红笑笑,点了点头。她对我的又碰面了的话显然不知所指。这么多应聘者,这几天就在这南方国际校园里乱走,一天当中不知要碰上多少回,当然是又见面了。鞠红点了点头后便又埋头吃饭了。鞠红显然知道自己是一个有一点魅力的女人,她对男人那种垂涎的目光因而也有点能够理解。但她对男人绝少搭理。但对丈夫就不同。鞠红在用早餐时,也依然依偎在先生身边,一副小鸟依人的动人之态。
我突然有了一种自己能够进入南方国际的自信,而且是一百二十分的自信。因为,我觉得鞠红也肯定能够通过南方国际的应聘考试。你想,齐齐哈尔距甬城五千多公里,夫妻俩双双南下,光火车票就得花费很多。没有进南方国际的把握,这年根岁底的来这一趟干什么?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我能进入南方国际,她也能进入南方国际。
我很是盼望自己能与这个东北女人同时被南方国际聘用。能与这个女人共事,如果,再能像梦中那样,这就是人生最重要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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