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说话时口水横飞如喷壶一样,怕颜春不相信自己的话,也就一指一边的马六:“就是我们六哥刚才说的,这不是我一个人听到。而是我们所有的兄弟都听到。”那破孩子发觉到马六的眼神不对头,好像要生吃了自己似的,下意识的闭紧了嘴巴。
马六都气爆了:这什么人?就那么怕死,这狗日的一问,什么都说了,就差把自己老二的年轮告诉他了。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平时我也是有屁就放,有屎就拉的主,怎么可能做这种事。看到颜春看着自己,脸上那一掌仍然是火辣辣的痛,心里还是难过了好一会儿:这狗日的黑子等今天的事一过,老子有的帐要和你算。你这个判徒竟然敢告发老子。嘴上却说:“没有,我们怎么可能说这种话。”这话说得就好像自己是多有素质似的。
“还说不是你说的,你问一下刀疤脸?”黑子这话不问为好,这一问,疑又把刀疤脸给得罪完了。
“我现在什么也没有说,黑子你不要把我也连进去。”话音一落,一只手捂着那半边脸哼个不停,以此来告诉颜春,嘴里地是小声出一句话:“你这个判徒,怎么就那么的会做人呢。
“我说说了就是说了,你问谁也是没有用的。”
让他不能相信的是,那黑子这家伙放在古代真还是一两边倒的主。想着这事一过,得跟这黑子结巴高划清界线。
黑子很生气,自己看电视也是恨那些判徒什么的,没有想到自已被他们说成了判徒。他能不生气吗?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咱小黑还没有怕过谁来。看了看颜春:也就眼前那一位。
“你们这些事都不是主要的,我只想搞清楚,要是我女朋友一个人,你们还要为难她是不?”颜春说完这话眼睛盯着这马六,他觉得也就这家伙在这几个人里面是管用的。
“没有的事,绝对不可能的事。”马六急忙做了保证,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要是我听我女朋友说了,受了你们的欺负,你们就是到那我也要翻出来。”
对结巴高说:“我下次不想再见到你了。”
“放心,我们保证以后绕着走。”马六怎么着也不想落后于黑子,然不顾自己身上的痛。看向结巴高却是一双怨恨的眼神:这样的强人让我们来找死,你可把我们当狗使唤。
没门!——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