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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莲花县医院的1013病房里,高二毛躺在床上翻转着不能睡,这腿时不时的还会有一阵痛传来。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话是老人家传下来的,真还不假。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高二毛烦燥这态也就全不见了,进而是一种期待的惊喜,拄着拐拐把门打开。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两个公安民警。一男一女,男的身材高大挻拔,站着尤如一山岳;女的身材高挑秀气,丰满与苗条并行,配上那白皙的皮肤还有那一身制服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来人都是他的战友,两个人都是茶陵县的,男的叫周兵,女的叫冯燕。
“听到你住院的消息,燕子再也坐不住了,就联系我一定要看看你。她自己一个人还不好意思呢?”周兵笑着伸手扶着老战友高二毛。
“那有,咱们可是铁哥们,都是生死之交,听到毛子都伤成这样,你就不担心吗?”冯燕看着高二毛:“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在部队里不是挻能打的吗?怎么被人给弄成这样?”语气间有些微的关心之意,但做为可以把后背相托的战友,这一句问候话是再正常不过了。
“你是不是出了什么车祸?”周兵也知道高二毛的身手在连队里也班里的几个人中是拔尖的,这要是人,他不相信还有人能把他打成这样,这家伙平时也没有少骗自己。
“你们两个都在同一个部门,那多好。”高二毛心里感慨:这两个都是有背景的主,周兵是茶陵本地人,父亲却是一大企业的总经理,家里真还不缺钱。而冯燕却是茶陵县长的女儿,因太优异,到现在都还没有结婚。而当时在部队里,全班的人都知道高二毛追求冯燕未果的事。
而军人的友情是经历过生死的,一起扛过枪一起经历过出生入死,这就可以当成为生死兄弟。
“你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我去找那个人讨要一个公道。”周兵几乎是用吼的:“当年的暴龙被人欺负成这样,你可是我们的兄弟是我们的生死战友,我不知道也就呗了,我知道这事,你说我还能当做不知道吗?我周兵做不了那样的人。”
“是那天杀的孢牙春-----”高二毛的女人被颜春打了下恨的,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也就忘记了痛。
冯燕漂亮的大眼睛眨了两下:“你就把事情说个清楚,我们去找那个人理论一翻,但我们不会跟他发生冲突的。你放心。”冯燕安慰着说。
高二毛两行热泪顺着胗颊流了下来,都这样了,还有昔日的战友为自己的事而赶了过来。自己当年替周兵挡这一枪也还没有白挡。“说起来,这倒是我有错在先。”高二毛这些天在床上想的清楚,要是自己跟颜春换位思考都忍了那么久,确实不容易,这人真还是深藏不露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