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彻脸色一变,严肃起来,穿好衣服:“在这等我!”然后,开门而去!
目送赵彻与凌昙双双离去,魅月犹豫了,要不要听话?等他?等到什么时候哦?
百无聊赖的打量他的房间,简洁干爽。没什么装饰,看着怪冰冷的,不够温暖。翻翻他案桌上的书,歪头看了半晌,不懂。
然后半个时辰过去了,没什么耐性的月小姐终于按耐不住了,天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等待,尤其是没有期限的等待,让人有种无力与绝望的感觉,这样的感觉不好,十分的不好!
起身向门外走去,不要再等!
就在快跨出门槛之际,她眼尖的看到一身淡绿衣裙的银柯姑娘款步轻移的朝这边走来。
魅月下意识的就将门掩上,嘀咕,这银小姐什么人啊?大半夜的不回家,来她家做什么?家教如此松懈,可是大大的不好哟!
眼珠一转,一抹邪笑自嘴角扬起······
魅月透过门缝看到银柯小姐近在咫尺了,她突然一声娇嗲:“哎哟,王爷,你轻点嘛!”
正要抬手敲门的银小姐浑身一震,傻了!
魅月又一声娇笑:“呵呵,王爷······痒······讨厌,你亲得人家好痒······”
银柯小姐煞白小脸,倒退数步。
魅月在里面闷笑到内伤,又一记猛药:“唔······不要嘛······你好坏······”连自己都忍不住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银小姐浑身哆嗦,迈不开脚,魅月不由佩服她的心脏承受能力比她想象中的更坚强,还有胆量听下去?
魅月继续娇笑:“嗯······王爷,你摸人家哪儿嘛,讨厌!”
举起小手悠闲的看指甲,,咦?指甲怎么断了?修修,掏出自制的修甲刀:“呀,你坏······抓得人家疼死了······”
站着有点累了,赵彻办公桌后的软靠椅看起来好像蛮舒服的,去坐坐:“王爷······啊······唔······”
双腿交叠放在桌面上,斜躺在软椅里,悠闲的修指甲:“嘻嘻,王爷,你真的好雄壮哦······”
修了左手修右手:“呀!王爷你咬我,讨厌······嗯······”
然后就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呤,时不时还夹着一两句‘讨厌’‘不要嘛’‘你坏死了’等等,怪异的呻呤别人听着像什么她不知道,反正她自己听着就像便秘。
哼哼唧唧了半天,指甲也被她修剪得完美无瑕,觉得够了,小姑娘应该被她吓跑了。
吹吹指甲,抬起头,大惊,只见赵彻正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斜靠在门框边,慵懒的嚼着似有若无的笑,一双黑眸犹如一汪深潭,像随时准备溺毙她.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都听了多少?oh,mygod!让她死吧,魅月羞得满面通红,猛地被口水呛到,咳得几乎跌下椅子,不自在的挠挠额头,抓抓头发,干笑不已。
“那个······呵呵,很晚了,我······我就不打扰了,呵呵,我······”边说边不着痕迹的想绕过他。
可偏偏天不从人愿,赵彻大手一伸,就将她拦在他与门之间,神情复杂的注视她。
魅月倏地一僵,‘嘿嘿’笑:“很晚了,儿子见我没回去会担心的,你知道的嘛,他还那么小,一个人睡会害怕的,那个······我······”慢慢的蹲下身,想从他的臂下溜出去。
赵彻失神的轻嚅:“你到底是谁?”明明一副娇弱温柔的样子,为何偏偏有如此精怪的性子,如此的不和谐,却又该死的有着致命魅惑!
呼!成功脱险的魅月暗拍胸脯,好险!谁?她笑得妩媚,京腔顿现:“郎君啊!听我给你细细道来——”
唱罢,人已到院子中央,皎洁的月色把她衬托得犹如一个精灵,赵彻不由得看痴了,她挥动水袖,曲风一转,边唱边朝门口飘去——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