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我吧?刚才你赶人的样子很像是在吃醋哦。”有些沾沾自喜,复又故作漫不经心的说:“我相信你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弯的!”
“……”心里闷了一下,古珺玉冷声打击到:“你都躺到我身下,被我像个女人一样对待过,你还敢说自己是直的?”
“就是因为被你上过,才能验证自己是直的。”纪苏禾手摸着下巴,像一个做过精心调研的专家一样得出结论道:“现在我依然喜欢音甜腰酸易推倒的妹子。”
“英雄所见略同!”心里如坠了一块大石,闷闷的难受,古珺玉咬牙切齿。他本以为打开这人坚实的外壳,触摸到内里,就能够靠近,可这tmd怎么还隔着一条不可跨越的鸿沟。
头痛到了极点,这纪苏禾是直男也就罢了,大不了掰弯了就是,可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他是思想鬼畜的腐直男,就算将该做的的都做了,他也依然百折不弯。
心里生着暗恨,猛不防的扑来一具温热的躯体,古珺玉抬起头来,对上某人狭长的向上勾挑的眼睛,里面清澈明亮,带了十分的狡黠。
“哎!我说古珺玉,你看了那么多*小说,应该知道为下面的人清理是上方的人必备义务。”纪苏禾的腐男思想让他觉得索要自己受方的福利很理所当然,而直男思想又令他硬是把洗菊花当成和舍友帮忙搓背一样极其普通的事。
对着某个人呈现出弯态,古珺玉的手掌在水中揉捏着纪苏禾的腰杆,对方舒服得发出猫咪一般的低吟,令人心里只痒痒。
浓浓的水雾弥漫着,似一层朦胧的轻纱遮盖,欲启还掩;被暖水沁湿得如海藻一样柔顺,黑里透亮的头发,令人爱不释手;湿哒哒宛若水帘一样滴着水珠的翘卷睫毛,映照着如玉的容颜绯糜而又艳冶。
心跳的速度加快,口干舌燥,古珺玉发现自己对纪苏禾简直没有丝毫抵抗力。他就是那种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带毒的鲜花,让人不自觉沉沦。
“你个磨人的妖精!”古珺玉很无力,眼睛发红,像极了饿久了,初遇猎物的凶猛野兽,仿佛瞬间就要将其一口吞噬。
他修炼的春阳功法如果很长时间不缓解,发作起来就会很猛烈,当初与琴音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想着要为其忍受,结果反而适得其反,愈演愈烈,最后导致了那样丢人的结果。
被往日的阴霾覆盖,古珺玉伟纪苏禾清理的手指停了下来,然后瞬间撤离了出去。他运行着静心咒,进行着强行的压制,他才不信自己的控制能力会那么差。
小说里不是都写着男主最后能凭着自己的惊人意志力化险为夷,他古珺玉怎么也比那些杜撰的人物强,最重要的是,这个没心没肺、百毒不侵的纪苏禾完全把他床伴一样的存在,可有可无。所以他才不能先陷进去,他不要再像年少的时候,可怜兮兮的跟在别人后面,祈求他人施舍的感情。
心里的魔障与*备受煎熬,丹田里气流像废水一样翻滚,紫府里的元婴几欲脱离出古珺玉的身体。纪苏禾见他面色痛苦,真气外泄,便知情况危急,但道行尚浅的他完全不知从何下手。
“古珺玉,古珺玉!”他凑过去试探着喊了几声,见没反应,便只好试探着为他疏导真气。手抵在古珺玉的丹田之上,那里的纯阳之气很快就顺着流到他的身体里,先时感到很温暖,后来越积越多,他的身体便有了反应。
额都上横着无数道黑线,他想这古珺玉修炼的真的不叫壮阳功法?忍个毛线,不是贞洁烈女还想立牌坊,门都没有。纪苏禾的另一只手邪恶的改了方向,捉住小珺玉,手指灵活的跳动起来,嘴里还yd着哼着绝世小受。
正徘徊在意念的巅峰之上,古珺玉嘣咚一下跌落到崖底,完全被恶念控制,他只能说意志力都是别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