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久间咋舌:“真的假的?”
“CIA专门请了几个常驻美国的苏联贸易代表过来提前观影,就是负责卖石油的那些,他们看完就觉得很过瘾,有个代表还说:你们还是太不了解我们的实力了,那个空降的镜头,居然没有人车一体空投下来的空降战车,这太不合理了。”
佐久间咋舌:“人车一体空投?毛子不要命的吗?”
荒卷耸肩:“他们可是用不锈钢造三马赫超音速飞机的疯子啊。美国人想搞同样的东西,现在还没成果呢,光研究耐热材料就用掉了大把大把的美钞。”
佐久间只能赞同道:“也是,他们……的思维方式,我们理解起来的确有困难。你干嘛去?”
“看看我们的警察同事,有没有拯救人质的对策了。”
荒卷一边说,一边向着近马行雄他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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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马健一风一样的冲进家门,直奔自家院子里的道场——他家可不开道场,院子里这个道场就是给自家人练习用的。
冲进道场后,近马健一拿起摆在墨樱图跟前的老爹的爱刀虎彻。
跟在他后面进道场的小森山玲惊呼:“你拿你爸的爱刀?”
“别担心,这只是在村雨给我之后的替代品,我爸没那么爱这吧,只是没别的名刀了。”
日本刀里叫虎彻的很多,因为虎彻这个刀匠,打了很多作品,别家的刀匠为了打好刀,从选矿炼铁那一步开始就精挑细选,所以好久才出一件作品。
虎彻不这样,虎彻直接把战场上捡回来的破铜烂铁熔了就用来打刀了。
打出来的刀也良莠不齐,但最次也比一般的大路货好那么一点点,不如那些名刀罢了。
真正有名的虎彻,是近藤勇的爱刀,不过那一把已经在1920年代的关东大地震中遗失了。
正因为这样,近马健一拿老爹这把虎彻一点心理负担没有,反正也不是丢了就完蛋了的那一把。
真在对砍中砍断了,再找人弄一把就好了。
这次对砍,是为了拯救一般民众,老爹肯定不会怪罪。
近马健一提着老爹的刀,噔噔噔又跑出了道场,直奔自己的卧室,把放在卧室里的村雨也取了出来。
小森山玲叹气:“你们真就打算用两把日本刀,砍翻那帮手持自动武器的匪徒?”
近马健一反问:“不行吗?”
“那可是自动武器啊!”
“不要在开阔地和敌人对抗就好了啊。”近马健一满不在乎的说,“只要进入肉搏距离,长枪反而不好调转枪口,我们是优势。”
小森山玲用开傻瓜的眼神看着近马健一,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我不说啥了。”
“倒是你,真的不拿点什么吗?”近马健一反过来担心起小森山玲,“那些可是穷凶极恶的匪徒,你这么赤手空拳没问题吗?”
小森山玲没好气的说:“那我和你打一场,你试试看有没有问题?”
说这话的同时,她拉住了近马健一的衣领,不让他远离自己。
近马健一:“没问题,我还是了解你的。走,我们去把那些混蛋一网打尽吧。”
小森山玲:“可以是可以,但是你打算怎么进去?会展中心现在防火门都放下了哦,而且敌人肯定会盯死每个入口。”
近马健一愣住了,他是真没考虑这个问题:“这个……既然那个叫酒井的大叔能出来,那就肯定能找到进去的地方不是吗?”
小森山玲用手按住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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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生和马推开地板,探头观察外面。
结果他发现外面有好几个大学生模样的人在看着他。
“啊,是你!”其中一个大学生小声惊呼,“你就是那个‘我是你打不死的敌人’的人!”
他中间那段模仿和马说法的英文,发音是真的烂,烂到有了喜剧效果,不愧是关西人。
“对,我就是那个人。”和马钻出来,看着坐在摊位的桌子构成的“街垒”中的大学生们。
“各位,请把你们的力量借给我!”
“行。”
“我保证……呃,这就借了?不多考虑下?”和马本想慷慨激昂的来一波动员演说的,一时没反应过来。
大学生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其中之一代表众人说道:“我们也是男人啊,看到女孩子就在我们面前被毫无意义的残杀,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另一个人立刻赞同道:“对啊。‘为了守护终将点燃永恒之火的纯洁少女们’,我们虽然没有你那种独自面对敌人的勇气和实力,但是,集团作战的胆量还是有。”
和马只想说,兄弟你被学我念英文了,你这英文发音老让我想笑,万一我忍不住爆笑起来打草惊蛇怎么办?
但是他没有这样说,毕竟现在不是可以开玩笑的状况。敌人穷凶极恶,找不到和马时间长了,说不定被逼急了又开始故技重施屠杀人质逼迫和马现身。
“我希望能短暂的切断场馆内的照明,你们有办法做到吗?”
“有!”
和马看着回应的大学生:“怎么做?”
“总闸说不定有人把守所以不能去,但是之前布展的时候我在企业展台那边帮忙,所以看过他们怎么接电路。我可以让线路短路,进而引发跳闸。应该会有几分钟的全黑时间。”
“很好。”和马点头,“那就拜托你们了……等等,你们要在哪里引发短路?需要移动的距离长吗?需不需要我给你们制造空档?”
“不,不用,就在这里就可以啊。这个馆的照明都连在同一条线路上,一跳就全跳了。我们屁股底下就有电线,贺雷修斯桑你是从地下铺线管的沟渠里爬过来的吧?我们就用那渠里的电线就能做到这点。”
和马竖起大拇指:“很好。注意安全,别电到自己。”
“放心吧。”大学生们满不在乎的回应,还有人用力拍拍胸口。
和马又问:“还有别的人有可能帮助我们吗?”
“有,隔壁艺术大学的那几个人,貌似在造‘莫洛托夫鸡尾酒’。”
和马吃了一惊,艺术大学的学生造燃烧瓶?
而且,提到艺术大学的学生们……和马就觉得可能自己会认识他们。
毕竟中午的时候他才和一群艺术大学的学生们相谈甚欢呢。
和马扭头对还在地下等着的南条说:“我过去旁边摊位看看情况,可能是庵野明人他们。”
南条点头:“好,我在这里等着你。”
南条没一起从地下爬出来,是因为和马担心被敌人发现了要跑路。
和马钻这些洞灵巧得很,毕竟有BUFF加持。
南条可就不一定了。
南条其实也很敏捷,但没有和马这么敏捷。
不能用和马的标准来要求别人是吧。
为了待会撤退的时候不被南条拉后腿,和马决定让南条就别上来,拿着伍兹下面戒备——毕竟敌人还是有可能会发现地下管线的秘密,然后摸过来。
和马盖上地板,对大学生们说:“她拿着冲锋枪,而且有点紧张,你们别随便开盖在,万一她手滑你们就交代了。”
几个大***啄米一般点头。
和马猫着腰,从一张桌子下面钻出去,穿过窄窄的过道,钻进对面的桌子低下。
他离开后,几个大学生松了口气,然后有人问刚刚信誓旦旦说可以把照明线路给弄短路的同学说:“喂,你说的话,真能做到?”
“能。科学这东西,只要论据和推论没错,就一定会得出正确的结果。所以我明确的告诉你,就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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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生和马钻进庵野明人他们的“街垒”的时候,正好看见他们把伏特加灌可口可乐的玻璃瓶中。
桌上还摆了好几个可乐瓶,全都用油布和软木塞堵上了口。
瓶里装的液体很明显是伏特加。
和马:“你们有没有想过,就这么点伏特加烧不起多大的火势?”
庵野明人看了看已经制成的那些“莫洛托夫鸡尾酒”,耸肩:“我们又不想烧太大,能起到让敌人无法瞄准开枪的作用就好了。”
和马咋舌,虽然只是很少一点伏特加,但是只要仍准了就确实能阻止人开枪。
烧死人什么的就别想了。
和马觉得这么点伏特加在身上燃烧着,只要在地上滚个几圈就能完全扑灭。
《流浪地球》里面,一小瓶伏特加就干掉了莫斯,那是因为莫斯是个人工智能,他不会在地上打滚。
和马决定不去计较这燃烧瓶能有多大的用处,他是来联络友军的。
“行吧,你们那好燃烧瓶,”和马说,“待会我们会弄一个短短几分钟的停电,这就是你们行动的最好机会。不要勉强,制造了混乱之后就隐藏进人群,剩下的交给我。”
庵野明人惊讶的看着和马:“你当真打算一个人对抗所有的匪徒?”
和马摇头:“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身边还有可爱的美少女南条保奈美,还有支持我的你们。我可不是孤军奋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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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们没受过军事训练,也没有像样的武器,和他们对上就是送人头而已,还有可能拖我后腿。总之你们完成了我要你们做的事情之后,就乖乖退场。”
庵野明人看起来十分的不甘心。
但是他点头:“好吧,我明白了。”
和马也点头作为回应,然后抛出了刚刚他在隔壁问过那帮大学生的问题:“你知道还有谁有可能成为我们的支持者吗?”
庵野明人看了看贞本由之的脸,摇头:“暂时不知道了,不过我想,只要桐生桑过去动员一下,大家都会很乐意帮忙。我们大家都很佩服你的英雄气概。至少我被深深的打动了。”
和马点头:“行,那我挨个‘街垒’巡视一圈,看能发动多少人。”
“街垒?”庵野明人愣了一下,然后才意识到和马说的是围在周围的长桌,这长桌围起来的空间,可不是很像当年法国人防守巴黎的时候建立的街垒嘛。
他不禁笑出声,但马上刹住,生怕把强盗们引过来。
“我走了。”和马说着穿过“街垒”,从和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正相反的地方钻过了展台构成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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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马健一悄悄的摸过封锁线,来到巨大的会展中心跟前。
“接着怎么办?透过玻璃都能看见防火卷闸门已经放下了哦。”
面对小森山玲的质问,近马健一却笑出声:“玲,先别埋汰我了,你来看这个。”
小森山玲疑惑的顺着近马健一的手看去。
就在不远处,有个向下的楼梯,从近马健一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楼梯旁边墙壁上贴的门牌是“总务部门社会通勤人员出入口”。
小森山玲扑哧一下笑了。
“就这?就这样就找到进去的门口了?这不能吧?不对不对,这个入口肯定也放下防火闸门了,白费劲拉。”
然而近马健一已经走上前,沿着不长的楼梯,走到地下一层,然后一拧门把手。
门哗啦一下开了。
“看起来并没有你担心的状况……等一下,这个门就是防火门啊!直接把防火门一扭就开了?”
小森山玲也上前,和近马健一一起观察这道直接打开的门。
“这……我也不知道说啥好了。”小森山玲最终如此评价这个展开。
近马健一挥挥手:“不管了,我们把刀送到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