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道:“到底是漂亮还是不漂亮啊……”
“我的好少主,你自己看看吧。”罢伸手掀起了她的面罩。
银锁眯起眼睛,见那蛮女肤色黝黑,生得俊美,领口有大片纹身一直延伸到脖颈上,有些甚至伸到了脸上。背上斜背了一面狭长的小盾牌,头发束到脑后,以复杂的银饰扣在一起,晶亮的眼中满是倔强,回嘴道:“我喜欢我的,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为首那蓝衫汉女一把把她推倒,道:“你这蛮子还敢和我顶嘴!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那蛮女爬起来,擦了一下嘴角,“你本是这个时间盘货,为什么又跑到这里聒噪?”
“你……哼哼,靳船主让我告诉你,趁早离他远点,别脏了他的眼睛。”
蛮女柳眉倒竖,道:“阿靳为什么不自己跟我?为什么叫你这个丑八怪来?定然是你骗我……”
蓝衫汉女一听,暴怒道:“你叫我什么?”
“丑八怪!”
“给我打!”蓝衫汉女一脚踢在蛮女的肚子上,蛮女猝不及防,仰面跌倒,背上木盾率先着地,滑出老远来,蓝衫汉女哈哈大笑,“女乌龟还问靳船主怎么会嫌弃你?他亲口,‘水沉香那个下贱的蛮女也配嫁给我?你们别傻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一个多月都不见你?”
蛮女的表情忽然变了一变,“他……他去了下游……还没回来……”
“哈哈哈哈哈……”这伙汉人忽然全都笑了起来。
为首的蓝衫汉女收敛了笑容,道:“我们今日就是替靳船主告诉你一声,离他远点,莫让他瞧见。这可不是假话。”
“你骗人!我要去找阿靳……”
汉女又一脚踢过去,做势便要打。银锁低声道:“阿曼。”
她自己随手捡起屋顶一块瓦片,以掷弯刀的手法掷了出去。瓦片带起一阵疾风,绕着众人身边飞了一圈。众人惊慌失措,大喝道:“什么人!”
银锁又连续扔了两块,正中一人背心,将他打得一个趔趄,另一块被人击落。而阿曼也学着她扔出好几块,打中了两个人,吓得他们就往小巷子里躲。这一招名唤“寒月耀”,是以弯刀掷出,其反光犹如月光一般闪耀。瓦片黑沉沉的,自然没有反光的效果,只有风声呼呼,颇有震慑之功。
银锁拉着阿曼,猫着腰从屋脊上追过去,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开窗叫道:“什么人!搞什么鬼名堂!”
许是这帮人做贼心虚,听见有人呵斥,变了脸色,那蓝衫汉女道:“走,快走。”
银锁笑道:“本座料事如神,走,我们去看看她。”
阿曼得令,轻飘飘地落在地上,跑过去扶起那蛮女。银锁跟上来,道:“你还好吧?”
蛮女俯□去拍身上的灰,道:“多谢二位,没有大碍……”
她抬头看到阿曼的蓝眼睛,忽然皱起眉头,拱手道:“多谢相救,但我们白虎蛮绝不和胡人往来。”
银锁一愣,那蛮女便从一条小路跑走了,银锁追了过去,一进小巷子就花了眼,这巷子里四通八达,一个路口足有四五个方向,全然不知她是从哪里跑掉的。
阿曼慢一步跟上来,望着呆立在巷子口的银锁道:“少主,还追吗?”
银锁摇头道:“我们再追上去,未免强人所难,去别处转转吧。”
她沉默地往前走,阿曼在后面想和她话,开了几次口,都觉得气氛太过凝重。而银锁面罩下的脸,也确实十分凝重。只因蓝衫汉女那一句“那个下贱的蛮女也配嫁给我”,叫她心中一震。
金铃也是终究意识到胡汉有别么?
作者有话要:我在火车上遇到一个小伙是安康人,跟我现在旬阳已经没有港口啦!
现在汉江上也没有客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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