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之水,白石凿凿。素衣朱襮,从子于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
扬之水,白石皓皓。素衣朱绣,从子于鹄。既见君子,云何其忧?
扬之水,白石粼粼。我闻有命,不敢以告人。
……
“呸!什么东西!”见鼠哥那伙人走远后,场主妇骂道。
“兄弟,没事吧?”木场男主人道。
蒲少凌捋了捋头发,道:“没事。大哥,这伙人是干嘛的?”蒲少凌知道这伙人是来收保护费的,但想打听打听,找个话题。
“收保护费的!一群畜生!”场主妇道。
“不能不给?”蒲少凌问道。
“大兄弟,你可不知道,要是不给,我们生意都别想再做了。他们可都是土五的人,我们可得罪不起。再说了,这里伐木,本来就模棱两可的事情,真是给你砸了摊子,谁也不会问的。何况,就算是正规渠道的买卖,也不敢不交给土五保护费。”场主妇道。
“土五?”蒲少凌还没有听说过。
场主妇便把土五的事情,说了一通。
“都这么牛的人了,又是‘玄武门’的,他还能看上这点保护费?”蒲少凌道。
“土五可不嫌≮↘,钱多碍事。他可养着上万号手下的亡命之徒。不管什么,只要能赚钱的,他土五可什么都干。收保护费可不是小数目,比税务都多。”
蒲少凌道:“大哥、大嫂,你们也真够不容易的。我敬你们一杯。”三人干了一杯。
蒲少凌又是一口喝完。
越喝,大家也都放开了。
蒲少凌也不再局促不安。
“那土五住哪里?”蒲少凌问道。
“这鳖孙住的地方多了。不过大本营就在土家簇土家寨后面的土家大农庄里,上千顷的大农庄,他一个人的产业。”场主妇说到这,有点羡慕嫉妒恨的意思了。
“这鳖孙确实能耐,以前在这里,帮会林立,大大小小上千个社团组织的,这鳖孙来了之后,三下两除二的,就都给收拾了。现在只有一个‘胖子帮’还在硬撑着。想和谈,土五不理会。‘胖子帮’又想附属土五,土五还看不上。只要把‘胖子帮’完全赶出这两省地界才算完事。不过‘胖子帮’在这里也是扎根太久了,老号的招牌,土五也不能一口就吞下个胖子,暂时还僵持着。不过我看,胖子帮早晚玩完。”木场男主人道。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看,也够土五受的。”场主妇道。
“那‘胖子帮’现在和土五他们还在僵持?没有继续干仗?”蒲少凌越发的有了兴致。
“传闻前不久‘玄武门’在一个叫做凰城的地方,和警方打了一次大的,真是牛啊!真刀真枪的干上了!现在全国都在抓捕和搜查‘玄武门’的人,土五跑路了一阵子,现在风头还不算完全过去,土五还不敢太过招摇,等着风头过去,土五肯定就要收拾‘胖子帮’了。”场主妇道。
“暂时相安无事,土五现在没有精力抽出来对付‘胖子帮’,要不是他上上下下的打点,就他的产业,都快保不住了。”木场男人道。
“那,那个‘胖子帮’怎么不趁此机会动手?”蒲少凌问道。
“胖子帮哪有那个胆子。一直想示好,趁这个土五落难的机会,他们还帮了土五一把,只图今后两厢相安无事的相处。不过,我看,土五不会领这个情。”场主妇道。
“怎么说?”蒲少凌奇怪了,不是都和气生财嘛,这个土五是不是太骄狂了点吧?
场主妇看了蒲少凌一眼,道:“这个胖子帮我个人还是挺欣赏的。他们大多事情也都做,包括收保护费的事情。但有一点,这‘胖子帮’绝不沾“面粉”!别说,土五就这一个条件,‘胖子帮’硬是不答应,坚决不干那事。而土五主要的就是干那事,这是个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土五肯定是要把‘胖子帮’收拾了。不然,土五的货有很多地方进不去,胖子帮的地盘也不小,土五不可能就算了的。土五在这里老大,在‘玄武门’里,他土五可得听人家的。玄武门可是土五的支柱,不是玄武门,就他土五,能有今天?”
“也是。对了,那‘胖子帮’是怎么回事?帮主是谁?怎么起来的啊?”蒲少凌继续追问。
“肖厝,你对这怎么那么感兴趣啊?”场主妇诧异起来。平时,这个肖厝的嘴里,可是一天都崩不出来一个字。
蒲少凌喝了一口酒,道:“听着很过瘾。所以就……”
是啊,宅男一般都比较享受听来的刺激,他们一般自己不会去体验。
“大哥大嫂,你们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蒲少凌问道。
“因为我们是……”突然,木场男主人打住了,看向了当家的女人。
场主妇看了一眼拿着吃食,在一边自己玩乐的小萝莉,叹了口气,道:“大兄弟,实不相瞒,我和你大哥,原来也是道上的。”
“哦!失敬失敬!”蒲少凌为了套话出来,赶紧的端起酒杯,敬向男人和女人,似乎想要把他们多灌点酒,让他们的嘴,再松动点。
三人干了一杯,这次,三人把酒都一口气喝光,接着,那场主妇来了劲头,又拿出来一瓶,打开,给三人斟满。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都过去了。”场主妇开始述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