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
“蒲少凌,你放心,裴玉姌应该没事。”朱城五道。
“你怎么知道?”蒲少凌道。
“一直都还没有发现裴玉姌的尸体啊,再说了,他们也没有拿着裴玉姌出来威胁要我们做什么啊。裴玉姌应该很安全。”朱城五劝慰道。
听了朱城五的劝慰话,阮华松气的头都冒汗了。
“葛俊坤为什么对裴玉姌那么好?不对吧,难道他真的对裴玉姌……”
“颜涛!好了。我们谈谈怎么实行、落实计划的步骤吧。”阮华松打断了颜涛的话。
颜涛看了看阮华松,再看向蒲少凌,蒲少凌脸都变色了。
李冠梅在下面掐了一把颜涛的大腿。
蒲少凌抬起头来,道:“具体的计划,我来安排吧。没有那么顺利的事情,到时,有什么变化↑,和事件进展到哪一步,我临时通知你们。总之,阮华松你和朱城五,负责善后处理,最后需要大动手术的时候,再说吧。当务之急,我在房栋梁阵前叫战,你们专心对付二李吧。他们俩,务必拿下!我们才能一路坦荡的顺利走下去。”
“二李做事谨慎的很!自从慕容兰欣出事后,房栋梁来了,他们虽然和房栋梁走的很近,也肯定是和房栋梁拴在了一根绳上,但他们做事现在是滴水不漏,很难从二李身上找到什么突破口。”阮华松道。
“那就从房栋梁身上找!”蒲少凌道。
“但是房栋梁前面又有二李,这……”朱城五道。
“太纠结了!”颜涛道。
“行了,我心中有数。”蒲少凌的话,会让所有人都能放下心来。
这就是蒲少凌的能耐。
……
在颜涛的协助下,在阮华松的安排下,在朱城五亲自的接应下,在蒲少凌的统筹指挥下,丁华、丁腈各自带着本部总共二百来号人马,来到东湾。
这些人,可都是蒲少凌“凰家卫队”的精锐。在基地的时候,人人拿出来都可以做那些民兵的教官了。
化整为零,丁华和丁腈带着他们分批而入,三三两两,或者单独一人,涌向分散在东湾的各个出租房。
住下来之后的几天里,东湾最新建成的看守所,迎来了第一批“客人”。
丁华、丁腈的手下连同他们自己,在东湾刚刚分住下来,接着的几天里,突然的纷纷遭到逮捕。
指挥这次针对丁华、丁腈这批人进行行动的总指挥,正是兼任治安大队长的朱城五。
或是以聚众赌博为名,或是以氓流核查身份为名,或是以疑似传销等等为名,把出租房内“凰家卫队”的成员,三三两两或是三五一群的全部抓捕,送进了新建成的“湾东看守所”。
因为突袭抓捕的及时,加上丁华他们还没有武器,更因抓捕的准备工作做的很充分,计划周密部署,如同事先演练过一般,在整个的针对丁华和丁腈二人以及其手下的抓捕过程中,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的抵抗。
冬日的傍晚六点钟,此时,东湾虽然气候还不是太冷,但,夕阳也早早的落了下去。
看守所内灯火通明。
丁华、丁腈以及他们那二百多手下,都被带出了牢房,在大院集中起来。
看守们显得很是轻松,似乎面对如此之多疑犯的集中,没有一丝警惕和在乎。最为诡异的是,这些“疑犯们”都是没有被束缚,而看守只有那么的寥寥几个。
虽然如此,但,只一人,便镇住了丁华和丁腈他们所有的人。
“朱队!”丁华和丁腈迎了上去。
站在丁华和丁腈身后的那二百精壮的汉子,似乎发觉到了机会,都开始跃跃欲试,只等两位老大,二丁的一声号令了。
“委屈了!”朱城五迎了上来,并哈哈大笑起来。
一时,气氛搞的所有“疑犯”们都很茫然。
“朱队,我们是奉了颜涛的命过来的,这是怎么回事啊?”丁华低声道。
“哈哈……我是奉了蒲少凌的命,把你们都抓起来的!”朱城五毫不掩饰、毫不避违的大声说道。
“蒲少凌?”丁腈道。
“是我!”
很熟悉的声音响起,顿时,大院里立刻的便鸦雀无声,寂静异常。
蒲少凌在左右颜涛和阮华松的陪同下,从一处房间里,走来,在大院中站定。
“颜涛!”丁腈喊道。
“蒲少凌!老大!”丁华立刻的热泪盈眶起来。
二百精壮的汉子,也都围拢了过来。
此时,朱城五带着守卫们,悄然离去。
蒲少凌让大家再次安静下来之后,开始说道:“这是看守所,不错,但不会让大家委屈太久。当然,大家在这里,好吃好喝的,绝不会亏待了大家,当然,也不能真把你们当犯人看了。”
下面一阵哄笑。
“蒲少凌,这是怎么回事啊?”有人问道。
颜涛道:“兄弟们!这次大家来东湾的目的,就是在东湾搅和他个天翻地覆……”
“好!”
颜涛话未说完,下面便有人开始叫好了。
“听我说!”颜涛道:“我们主要的针对目标,就是东湾一霸,房栋梁。而其实际上,房栋梁后面的靠山,就是‘玄武门’,也就是说,这次,我们的实际目的,还是来打‘玄武门’的!敢吗!有没有信心!怕的现在就可以回家了!”颜涛越说,声音越大。
“打他个****的!”有人喊道。
“怕?老子生下来过后,还不知道什么叫怕!”
“颜涛,你还能不知道,我们这帮哥们,有哪个装怂过?”
“说的对!不是‘玄武门’这样的,还用得着我们出面?”
大家纷纷慷慨激昂起来!
“提气!说的好!”蒲少凌道:“兄弟们说的不错!不是‘玄武门’这样的大头,还用得着你们吗?要打,就打‘玄武门’这样的!”
“打得就是‘玄武门’!”丁腈跟着吼了一句。
下面,更是慷慨激扬起来。
不能太过了,太过就是轻敌了。阮华松开始道:“兄弟们,我现在调来东湾了,来这里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形式很复杂,如果大家在外面住宿,说不好,就被给各个击破了。如果大家都聚集在一起,那就扎眼了,我上面,可还有人啊。因此,这里最安全!进,可四面出击!退,我不信他们还胆敢打到这里来?是不是啊,大家想想啊,啊哈哈……”阮华松和蒲少凌都大笑了起来。带着大伙也都笑了。
“可这样,会不会连累阮华松你啊?”丁华道。
“丁华、丁腈,这些,就不是你们操心的了。你们两个,关键是把兄弟们的士气稳住,在这里虽然好吃好喝的,但毕竟不如宾馆强吧?别到时呆的时间长了,兄弟们闹情绪,可就影响大局了。”颜涛道。
只见,听了颜涛的话,丁华面向众人,道:“颜涛说了,这里不如宾馆,怕委屈了兄弟们!兄弟们,你们说句话吧!”
“领导指到哪,我们打到哪!毫不迟疑,坚决服从!万众一心,无坚不摧!”二百来人一起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