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某些书友是否天生就会吃饭,是否天生就会骂人,还是天生就是神童。但我知道一般的人类做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都有一个逐渐熟悉和完美的过程。本人第一次写书,不知道什么样的状况叫脑残,也不知道什么样书才没有人骂,但我希望那些在书评里骂人的朋友(姑且算是朋友吧),嘴上留点口德吧,不为自己也为家人,人在做天在看。我只能在这里保证,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尽力去写好这本不会太监的书,希望大家能多给点时间,多点宽容,兄弟感激不尽。还是那句话,友好的讨论欢迎,骂人的请积点阴德。谢谢!)
预料到傅小茜不会在河西停留多长时间,但林笑天没有想到第二天他刚到天豪酒店的时候,傅小茜已经收拾完毕,只等着向他告别。
站在高速路口,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绑着马尾辫的俏丽女孩,林笑天忽然感觉到心口有些发堵,此刻他已经明白,傅小茜这么大老远跑一趟,就是因为放心不下自己,这份情谊、这份心意,让他不得不感动。
“好了,林大哥,我要走了,记得回北京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哦!”看着林笑天凝思的表情,傅小茜知道,这个俘获了自己心灵的男人,感觉到了自己的努力和坚持。
“一定!”嘴唇动了动,满肚子的话到了嘴边的时候,全部都无比艰难地凝结成了两个字。
“保重,林大哥!”俏皮地举起手,在空中虚抓了几下,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舍,傅小茜转身朝着另一辆轿车走了过去。
望着少女有些消瘦的背影,林笑天喃喃自语:“两年,给我两年的时间……”
一阵寒风卷来,带起路旁枯黄的草叶,在空中飘荡。林笑天的声音刚刚出口,就被卷进了旋窝,瞬间消散在空旷地原野之中。
低声和站在轿车前的王玉梅说了几句,少女再次向着林笑天的方向送上一个灿烂的微笑,然后就踏上了显得有些笨重的大切诺基,随着车门的关闭,一声低吼,汽车就在林笑天的视线之中渐渐远去。
“林大哥,两年喔,小茜可记得你的承诺呢……”随着后座上女孩的喃喃自语,两行晶莹的泪珠,从白玉般的面颊上滑落,虽然从嘴角传来淡淡的清咸,但女孩的笑容却像蜜糖一般甘甜,冬天即将过去,春天还会远么!
直到汽车彻底消失在视线当中,林笑天才毅然转身向着一旁的桑塔纳走了过去。
“笑天……”清脆的呼声从身后响起,林笑天停下了脚步,微微顿了顿,然后再次迈起,绝然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随着轰隆的发动机轰鸣声,一个流畅的掉头,黑色的桑塔纳扬尘而去,没有一丝的迟疑。
一脸苍白的看着尘土弥漫下渐行渐远的车影,王玉梅的身躯微微颤抖起来,林笑天的行为,是对她无声的回应,昔日亲密无间的伙伴,已经变成了今日的形同陌路。更让王玉梅感到难过的是,她竟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其实,王玉梅没有错,她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选择。她所说的那些话也没有错,不要说关系这么亲密的伙伴,即使稍微有点关系的朋友,那些话也是一番善意的忠告。但错就错在她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对林笑天说了那些话。
一个人脾气再好,他也有自己的逆鳞,而林笑天的逆鳞,就是如法容忍别人的背叛,尤其是女人。前世那次刻骨铭心的痛楚,并没有随着时间消散,而是被林笑天深深的压抑在内心深处,王玉梅现在不过是将林笑天之前的痛苦再次翻了出来。
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两人之间那若即若离的暧mei,如果一个不相干的人说出这些话,林笑天根本不会生气,如果是一个长辈这么说的话,林笑天也不会生气,但一个和他有着些许暧mei的女人,说出这些话来,是林笑天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人的心就是这么奇怪,有的时候甚至奇怪到永远都无法理解。
“你确定他们两个见面的时候连话都没有说?”看着恭敬地几乎有些谦卑的高峰,蒋丰年微阖的眼帘下闪过一道亮光,轻放在扶手上的双拳也不由紧紧握起。
“千真万确,我可是一直都盯着呢,从头到尾林笑天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感到蒋丰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话,高峰显得有些着急:“另外那个冯武杰这两天也有事没事老向王玉梅办公室跑,不过好像王玉梅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
“冯武杰?”轻轻皱了皱眉头,随即蒋丰年就微微笑了起来:“不过一小人物罢了。”
说完话之后,蒋丰年就闭上了双眼,仿佛就此睡了过去一般。弯腰站在那里的高峰,额头已经渗出一层汗水,但却依然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低着头老老实实地盯着脚下的地板,仿佛那里摆着一堆钞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