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四天。我们就可以回家了,对吗?”
谷贝,没有因为几句责备而不高兴,躺在床上,满怀希望地看着走来的人。
“是。”
这是肯定的回答,毫不犹豫,是做好准备的语气。
“没有完成任务也没关系吗?”没有完成任务的姜木城,谷贝不敢去想。
背对着她坐在床面,压出一瞬的塌陷,不说话,也不思考。
“如果不行,可以晚些......”
“不。”打断谷贝的话,“我娶了你,就是要你过有我的日子,显然,我生活的方式不正常,你也就不能正常的生活。所以,以后我会迎合着你过日子。任务,我已经完成的太多。和你的生活,我还没有开始。”
什么意思?原谅谷贝不能理解。是谷贝>任务的不等式吗?
谷贝大于任务。
如果你说出来,这将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扭头看向愣怔的女人,姜木城浅笑。又是笑,他最近很喜欢。
“不明白我的意思?”
点点头。
“是说你很重要,高于我的信仰和生活,甚至......”良久,“替代了我的世界。”
声色淡淡地说出,这样一段,他不认为是情话的话。
谷贝=姜木城的世界,可以这样理解吗?
谷贝,永远的不自信,低头,考虑许久,“你这样说,是不是指,即使没有完成任务,你也可以和我一起离开。”
“我是这样想的。”
天啊。“那你会不会,这样做?”
“不会。”
“......”所以说,刚才的话,怎么理解?
“我会用极端的方式解决,十天,根本不够发挥。”姜木城起身,背对谷贝,“所以,只能选择极端了。”
极端和极端的方式。
这些词的定义很复杂,也很恐怖。
袁,身份暴露之前,极端的选择‘死亡’。
姜木城,袁的儿子,会不会也效仿这种做法。
这样一处地方,有姜木城、卡彭和卢布,三个人,一起死。极端的做法。危险,又有用。
“不行。你最近都不用脑子思考问题,这种做法我不同意。”谷贝,说起话来很像担心着他的妻子。
转身,看她,耳边的碎发,宽袍睡衣,刚刚洗完澡,脖子里有些湿润的头发。那样娇小的坐在床面,因为担心,后背直直,望着他。
“现在想做的,才是我一直想做的。不费脑子,不想后路,肆意妄为。”那样没有规矩和约束,没有正义和邪恶,没有姜木城和jin,没有......不能没有身后的女人。
对。她,是全部。
紧紧抱着她,吻她,推开她的衣服,听她在身下的喘息。看样子,她的病好了。
“这次坐火车离开?”她喘着气问他计划,“上次坐船时......我就没有看到彼岸,不知道尽头在哪里......这次,你还不一起走吗?”
海洋和陆地,都会有尽头。“等着我,一定会去找你。”
“这次带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谷贝看着身上浅趴的人,那样一张脸,也会印上绯红,和脖子里的吻痕,恰恰对应。
“如果你呆在家里等我,一定会担心。让你来看看我怎样在这里生活,知道,我适合这里,所以不用担心。”
抱紧面前的人,保持身体的酥麻,让他不要再动,就这样就好。
“如果你四天后没来找我,我就来找你。”
“好。”既然会答应,是一定会回去的意思。
亲爱的谷贝,四天,再给你的丈夫四天时间,以后的他已经做好了迎合你生活的准备。
火车即将驶离,那山云缭绕里是生死未卜的前方,有人说陆地会有彼岸,而他说的彼岸应该是别人的,而不是谷贝和他的姜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