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没关系。”她了解他,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的速度很快,让她全身微肿。这些,女人如果没有生病,可以循序渐进,现在,只能......
抱歉谷贝,这样折磨你,我很心疼。可是,这样能活着,也能在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然后离开。
抱起谷贝走入浴室洗澡,她虚弱的味道必须立刻消除,要看起来是无数次以后的结果。她趴在他的肩头,柔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沿着留下的水痕,她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一下,齿印清晰,沾着淡淡血迹。
女人,如果很疼,我允许你咬我。
敲门声响起,犬吠声已经停止。
姜木城裹着浴巾走出,怀里是穿上睡衣的谷贝,脸颊绯红,被他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
房门打开,盯着姜木城冷冷地脸,卡彭无奈地耸耸肩,“jin,抱歉。”他身后跟着一个医生,感谢上帝,是个女人,看来,卡彭做了些努力。
“听说简生病了,拉菲放心不下,找了医生来给她看看。”卡彭指了指身后的人。
“她没事。”姜木城一只手搭在门框上,眼中神情更冷。
“既然医生都来了,那就帮简看看吧,这毕竟是拉菲的意思。”卡彭对姜木城使了个眼色。
呼出口闷气,姜木城转身走进了屋子,卡彭识趣地没有进去,看了看身后几个牵着恶犬的人,挑挑眉。觉得无聊,就开始在姜木城的门前插兜踱步。
医生进去什么都没有说,径直走到谷贝面前,递给她一件医护服,转身翻找仪器。
“jin?”谷贝看向姜木城。
“穿上吧。”他就站在她旁边。
谷贝掀起遮盖身子的毯子,在姜木城的注视下换上了医护服。
医生转过身来,跪在床边开始拿出检查的仪器,她掰开谷贝的腿,那样顾不及姜木城感受的放入她私处探测的东西。
时间很短,几秒钟,她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对姜木城点点头后径直离开,像是没有出现过一样。
床上躺着慢慢将腿合起来的女人,几乎绝望地盯着天花板。眼角的泪痕顺着发丝落下。一双手将她慢慢抱入怀里,毯子裹在她的身上缠紧,抱得她几乎窒息。
女人,经历了这些,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再碰你了。
面对拉菲的怀疑,姜木城做出了计划好的反击。
等谷贝睡去,他穿戴好衣服从房内走出。头上是谷贝买给他的头巾,身上是蓝色的v领衫,和黑色的宽腿裤,肩膀上扛着他缴获的ns2000霰.弹.枪,他最近一直在擦拭的东西。
推开莫里斯的房门,他正在和一个当地的女人欢.愉,霰.弹.枪毫不犹豫地对准他,扣响扳机。女人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她满身是血地蜷缩在角落里,盯着已经没有了脑袋的人几乎快要被吓疯。
姜木城从床上捡起他的一只耳朵转身离开,四周是慢慢亮灯的房屋,有人从屋内走出探看情况,见到路上扛枪的人后纷纷缩回了头。
这件事情拉菲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屋内的谷贝听到了枪响坐起,她身边的人已经消失。她刚要跳下床去找他,就听到了推门声。那个人将枪放在门口顺手的位置,垂下一只血淋淋的手朝自己走来。摊开手掌,一个人的耳朵从他掌心慢慢滑落到地面。
这个疯子,他做了什么?
谷贝盯着那只耳朵惊愕,再看冷面而立的人,眼中的杀意像极了一个恶魔。那样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可以出现这样恐怖的眼神。比她第一次见到男人时还要慎人的眸色。他很生气。
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谷贝有些害怕地盯着他。
姜木城,你要我怕你,我真的开始害怕了。
脱下上衣擦了擦手,将衣服扔在地面的耳朵上,慢慢走近开始发抖的女人。看着她想要躲避却不敢躲避的身子,更重的怒气已经涌了上来。
不能伤害她。姜木城这样提醒着自己,却伸手撕下了她的衣服。
“这样的计划?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们不是夫妻吗?”谷贝才是该生气的那个。
愣怔,看她。女人说话的语气,很像自己。
“让你知道,你会担心,会不自然......”
使劲儿推开这个疯子,“如果对我不信任,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可能是受到了羞辱,谷贝很气恼。他的男人,让莫里斯怀疑他们根本是假夫妻,让莫里斯去拉菲面前举报他们,从而借着局势杀了他。
谷贝,盯着姜木城,“是真生气吗?还是在演戏。”你杀了那个人,是因为我觉得委屈,你很生气,还是顺势做的。
谷贝,从来不会这样。姜木城,有些意外。靠近她,抬手,小心着她激动的情绪,抓着她的手臂。她全身都很烫,是啊,她还在生病。
医生一定会说,恶魔金和女人的关系不像莫里斯所说,金在女人生病时依然会和她做.爱。
“你还病着,别气了。”
推开姜木城的手,谷贝倒头睡去,她全身都很痛,不想浪费力气和他吵架。
“不要碰我,睡沙发去。”她,不让他上自己的床。
卡彭,其实已经猜到了,准备好烟等着姜木城出门。
意外的是,姜木城乖乖躺在了沙发上,盯着只给自己后背的女人,很想看看她此刻的表情。起身,却听到她再一次的命令,“不许过来。”
女人,你......
好吧,这次是我错了,考虑了一切,没想到你会生病,还在这个时候折磨你,如果你生气,我接受,愿意做一切弥补,包括听你指挥,和你分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