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个人的房子,突然安静了许多。虽然平时也很安静。但每到用餐的时候,白幻幽和欧阳聿修会闲聊一些事情,各地的风土人情、
文学、艺术、甚至是政治、经济。
现在,她该说话给谁听?
每日,三餐,她都做得极简单,有时忙起来,甚至会忘记吃。
不过,还好,她至少把握住了机会。白幻幽这样鼓励着自己,因为她真得没想到,四m真得录用了她。虽然,她只是做一个小小的服装助理,但,能近距离接触戏剧表演,能亲手制作各式各样的戏服,让她觉得就算再忙碌,也是心甘情愿的。
除此以外,她还在huā园里移植了一些蓝色的鸢尾huā。本来想亲手种下,可她听说鸢尾huā只能九月种,而且实生苗需要两三年才能开huā,也就熄了心。特地huā几个晚上的时间,从网上找来了园艺公司,然后请他们在huā园里种下即将开huā的huā苗,然后等九月结种的时候,再种一批。如果幸运,到她毕业的那个秋天,蓝色的鸢尾huā,能开满整个huā园。
忙碌之余,白幻幽也会去一些设计网站,发帖,留享,时间久了,倒认识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可惜,天南地北的,哪个国家都有。不过,倒也应了那么句话,网络时代,人与人之间,再没有距离。
或者,周末的时候,背着照相机四处寻找,感动,美丽,灵光一现。用镜头记录下种种瞬间,或人或物或建筑或景致,只是,偶尔会感叹白驹过隙,感叹似水流年。
可她仍是一个人,独自守着空旷的大房子。
连绵的雨,阴霾的天,还有沉默寡言的她,以及,孤寂的空气。
坐在起居室,白幻幽又拾起棒针开始织东西,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织什么,或许,只是喜欢那种一针一针的感觉,或许,只是需要一些忙碌。
电视里播放着新闻,经济衰退,罢工,抗议,没完没了的危机,没完没了的战争,没完没了的灾难,仿佛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一般。
随便换一个频道,是她不习惯的英式幽默。
再换一个频道,足球,看了一场,继续换台。
电视剧,可惜不知道开头,看着男鼻主人公在那里爱恨情仇,仍是换台。
科普节目,考古或是探险,看了许久,直到重播了三四次,才换台。
白幻幽其实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什么,或许,只是想听到一些声音,或许,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安心。
围巾改成了帔肩,然后慢慢向毛毯发展。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1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电动绕线器。绑架椅子,这个笑话,很冷。
“cynthia,你的*啡。”埃里维斯如果外出开会,那么他回排练场的时候,总会买一些*啡或是红茶来慰劳大家。唯独白幻幽的*啡,是他亲自冲煮的。因为浓缩*啡最重要就是当滴出来的*啡开始呈带有金黄色的*啡色时,意大利*啡就做好了。这种液体叫做“*啡奶油”会在黑*啡上漂上一层。这层*啡奶油几分钟后就会散开,但是就在这几分钟内,它可以用来检验这杯意大利*啡的质量。*啡奶油太淡、太厚或者太薄,都表明了做出来的特浓*啡质量不过关。
对于这样的特殊待遇大家也不会觉得奇怪,因为平时累了又没有时间仔细研磨的时候,都会去弄一杯浓缩*啡来提神。既然可爱的执行长大人有时间愿意亲自动手,也无可厚非,毕竟,好不容易在剧团里找到一个同好,不算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何况,埃里维斯本就风流多情,大家都是成年人,追逐,调情,缠绵,厌烦了就友好的分手,毕竟这个圈子不大,再加上埃里维斯的背景,想要诱惑他的女人自然是数不胜数。但是,白幻幽始终对他保持着下属应有的态度,有礼中透露着疏离,柔和中有着冷厉,完全是对待熟悉陌生人的态度,将他隔离在了她的世界之外,防守严密的让他难以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