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忙人先生。”白幻幽在埃里维斯身边坐下,低声道”“出什么时候了么?白天就泡在酒精里。不想活了?”
“也许吧。”埃里维斯一副赖皮的样子,垂下的眼眸掩住了他的心疼和失落。
“既然是这样,那我还是先走吧。、,白幻幽无奈的白了他一眼,刚想要走却被他一把拉住。
“你干什么一一”剩余的话语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他吞没!
霸道的双唇覆住她娇艳欲滴的嘴唇,极富挑逗并热情地咬过她柔软的唇瓣,从开始的探索和追捕,慢慢的演化为狂野的吮吻。白幻幽几乎被他那技巧娴熟的吻吻得透不过气来,想挣扎无从挣扎,想反抗亦无从反抗。
这男人!竟然借酒装疯!白幻幽被吓到了。可是看到他的眼里无法掩饰的深情和痛苦,她不知所措的呆愣住。睁大眼睛与他对视着,气息吹拂在彼此脸上,唇舌紧紧纠缠。
埃里维斯本是想浅尝辄止,却没想到她的双唇是那般柔软。那般香甜,比他记忆中的还要美好得多。他像是受了盅惑般的继续加深这个吻,他发现他竟然放不开她,那柔软甜蜜的唇瓣以及那条灵活诱人的香舌,使他越来越欲罢不能。
“该死的你们在做什么!”心情本来大好的波曼小姐换了身衣服,打算来夜店陪埃里维斯喝几杯,看到的却是两人拥吻的画面,让她所有的理智瞬间崩溃,挥掌打向白幻幽。
埃里维斯本就醉意不深,他更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受伤,自然用力一拽白幻幽,将她拥入怀中。一掌落空的波曼小姐见状,更是疯了一般伸着双手想要抓白幻幽的头发。
“动手之前,你先冷静一下。”埃里维斯从吧台拿起一杯酒直接泼到波曼小姐的脸上,看着她瞬间凝固的模样,寒声道“你怎么会来这里?上一次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你我绝无可能。”
“是因为这个贱女人,对不对?”波曼小姐指着白幻幽,泪光盈盈地说道“她根本就不爱你啊,不爱你!真正爱你的人是我,是我!”
“那又如何?”埃里维斯反问道“只要我爱她就可以了,她爱不爱我那是她的事。何况,当初,是谁在我最痛苦,一无所有的时候将我抛弃?”
埃里维斯冷笑道“这肩上的伤,你忘了,可我却记得很清楚。
你为了成为梅耶家主的夫人抛弃了作为未婚夫以及青梅竹马的我,爬上了我哥哥的床,作为他无数个情妇中一个。你为了向他证明你已经和我一刀两断,所以,在我玩赛车的时候故意安排了那场意外。纵然我命大没有死,可当时,浑身绑满绷带躺在床上,被父亲宣布录夺一切继承权,然后看着我亲爱的大哥拥着我未婚妻的时候,你觉得地狱离我还远么?”“那是他逼我的,逼我的”波曼小姐一边摇着头,一边解释“纵然我犯过错,可我已经知错了,我已经迷途知返了。何况,我是那么的爱你,爱你……”
“爱我?”埃里维斯从兜里拿出一叠照片摔在吧台上“从你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觉得很奇怪。所以,让私家侦探去调查你。结果呢!”埃里维斯指着那些照片,冷冷地哼了一声,讥讽道“一场雪崩没有害死我让你们很失望吧?我真是对你还有我亲爱的哥哥佩服之极,杀我一个不够,还要拿那么多人做陪葬。在你们眼中,除了钱财和权势以外还有什么?”白幻幽惊呆了,不明白为什么本来应该是心平气和芶同的局面,突然变成了摊牌,变成了揭露真相,妈更没有想到,那场将他们比如绝境的雪崩,竟然不是意外!“可是她怀了你的孩子”
“孩子?”埃里维斯愕然地看着白幻幽,然后又看了眼波曼小姐,突然高声大笑道“怎么可能,自从那场意外以后,我对她恨之入骨,怎么可能抱她?何况,重逢也不过是一周前的事情。波曼小姐,这孩子可以是任何人的,但是,绝不可能是我的。”
白幻幽揉了揉已经发昏的额头,梅耶家的事情她没兴趣知道,也没兴致被牵扯其中,甚至,她今天来见埃里维斯都是错。“你们继续谈,继续吵,争取在太阳落山前将是非黑白争个分明。”
看着白幻幽转身欲走,埃里维斯还没来得及伸手拉住她,就听波曼小节抱着肩冷笑道“你觉得你们还能走么?”她哼了一声,从门口处立即走进来一群彪形大汉。
“你带钱了么?”白幻幽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钱?”埃里维斯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拿出钱包,然后掏出一张卡“Angel,你要买什么么?”白幻幽接过卡看了一眼,笑道“看起来应该够。”她把卡往酒保身上一拍,旋身一脚踢在某个大汉身上。看着他飞出去直接撞到一片桌椅,她冷冷道“我心情不好,这是其一。其二是,经此一役,埃里维斯,我什么都不欠你。所以,刚才那一吻,我只当做是意外。”说完,她灵巧地冲入人群,将那些大汉一个一个打晕。
埃里维斯看着她的背影,肃杀的寒意一闪而过,快得让人难以发觉。“看起来,我还是让你欠我比较好,毕竟赔偿金是我付的啊。”说完,他一掌打晕波曼小姐,然后用冲入战团和白幻幽一起将那群人一个一个打晕。
大约半个小时后,埃里维斯和白幻幽看着满地狼藉,再看看瞠目结舌的酒保,两个人都大笑起来。
埃里维斯对那酒保说到“夜店所有的赔偿由我来,这些人,你只要扔出去就可以了,会有人过来处理的。”酒保拿着卡,傻愣愣地说道“可是,少爷”
“没什么可是。”埃里维斯耧身看到白幻幽已经转身离开,连忙追上去。
在电梯门关上的刹那,埃里维斯冲入电梯间。
“还有什么事么?”
“有。”埃里维斯一步一步将白幻幽逼到墙角,甚至将她压向冰冷的电梯镜墙。手臂、身体以及电梯组成一个死角,在吻落下前,他呢喃道“做一件困扰我许久的事情。,…话音结束,他突然狂暴地吻住她红润的朱唇。
面对他突来的侵略,白幻幽在惊慌之际微张开口,这让埃里维斯狂妄的舌快速窜入与袭取。
“唔”残破的呻吟自她口中溢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