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岩笑道:“那你想怎么办?”
林夕落思忖片刻:“容我想一想再说。”
“只要你高兴,怎么收拾他我都帮你。”魏青岩一本正经的犯坏逗的林夕落咯咯直笑,二人搂抱甜腻片刻,魏青岩则哄她睡去,而他则在对面的床上歇息……
林夕落指着自己空的床位:“怎么不睡这里来?”
“怕压到你。”魏青岩说完,林夕落则不依,“不行,要你睡过来。”
魏青岩没辙,只得起身过去,又怕身体凉,只得先搓热才与她一个被窝,可刚刚躺下,魏青岩则苦笑:“这不是折磨人么!”
“怎么折磨人?”林夕落撇嘴,“嫌人家怀了孕就不睡一床了?”
“不是。”魏青岩摸摸她柔细的腰,“跟你一床我实在是睡不着。”
林夕落道:“怎么睡不着?”
“你说呢?”魏青岩见她脸上憋着笑,则狠抓她胸前一把,“你故意的。”
林夕落则笑个不停,而越笑越往他怀里钻,一股热火嗖嗖的往上冒,魏青岩被她这副性子折磨的实在无奈,只得逃离这个床,回到对面去:“小妖精!”
林夕落抿嘴笑意更浓,直至笑累了才安心睡去,睡着时嘴角还上扬,却是让魏青岩睁了一宿的眼……
窗外响起轻轻的脚步声,魏青岩即刻坐起,待听出是薛一,他则出了屋。
“何事?”
“荆山伯之死非太子所为。”薛一回禀,“但真凶查不到是何人。”
“齐献王?”魏青岩问。
薛一摇头,“也不是。”
魏青岩沉默了,心中有意怀疑福陵王?可他会做这种事吗?魏青岩予以否定,可如若这些人都不是,那会是谁呢?
会否与将唐永烈和乔高升的官职都做手脚的人有关?
魏青岩初次遇上难题,而连暗卫都查不出的人他却是第一次遇到。
这个人,要隐藏的有多么深?
“大人,可否要继续查?”薛一追问,这件事他自觉很丢人,也是暗卫成立以来,第一次没有完成任务。
魏青岩摇头,“转至扩大暗卫队伍,对于这些事暂且不要插手,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
薛一应后即刻消失,魏青岩则站在角落之中望向天空,心中道:到底是谁呢?
***
翌日清晨,林夕落起身后便梳妆打扮一番,跟随魏青岩出了门。
这一日不但要看“麒麟楼”的第一次暗自操作,还要见方一柱与严老头,而后一件事才是林夕落心中更为看重的事。
对“麒麟楼”的事她只懂雕品够不够精、匠师们是否用心,更深一层的意义魏青岩比她更懂,故而也用不上她操心,但对于侯府之内,林夕落对方太姨娘的动作始终有怀疑。
这等软刀子如若被扎一下恐怕更疼。
二人出了门,则正见宣阳侯与魏青羽也在门口要离去,见到魏青岩乘马车,这其上定有林夕落。
宣阳侯摆手示意林夕落不必下来行礼,可口中则斥道:“既然有身孕就好生在侯府里养着,整天带着她各处跑什么?”
“今日有事。”魏青岩说这四个字,宣阳侯则有心追问,可见他那副冰冷的脸则将话语咽了回去,“可是去‘麒麟楼’?带着仲良跟去长一长见识,别让他整天窝在家中醉生梦死。”
“不行。”魏青岩当即拒绝,“此事保密。”
宣阳侯气恼无词,腿夹马肚驾马便走,魏青羽在其后无奈叹气,则也上了马跟随而去。
魏青岩又重新上了马车吩咐启程,而众人离去之时,侯府的内侧闪出一个人影,正是魏仲良……
魏仲良的拳头攥了不知多久,关节突兀脸色分毫血色都没有,心中怨恨腹诽:“魏青岩,我要让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