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和五姨娘就告辞出来,五姨娘对二姨娘说道:“钟姐姐,我还要去看看九姐儿,你要去么?”
二姨娘正是恨得咬牙切齿的时候,闻言便皮笑肉不笑道:“我倒是想去,不过今儿个的账还没查完,怕是抽不出时间。妹妹代我过去看看,帮我问候一声也就是了,改明儿个我再亲自过去。”
五姨娘也不多问,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便转身走了。
二姨娘低咒了一声,回头看了看还算平静的香草居,咬了咬牙,也转身而去。
晚上,陈启郡回到家中,又亲自去看过了大娘子,见她烧已经退了,只是人还没有清醒,便也松了口气。
“好在这次有九姐儿在一旁,否则大姐儿可真是吉凶难测。九姐儿那边,你也该好生照顾才是。”他听过了事情的经过之后,说道。
大夫人点了点头,又道:“木蓝那小蹄子玩忽职守,妾身已经命人将她交给了人牙子,转卖出去。”
陈启郡并不在意,散淡地说道:“一个丫鬟而已,你做主就好。”大夫人这口气才算顺了些,便又说道:“老爷,听那木蓝的说法,大姐儿分明是看到九姐儿在前面才会走到池边,可为何九姐儿又从后面冲了上来?此间分明另有蹊跷,妾身以为,一定要好好查个清楚才行!”陈启郡皱起了眉头,道:“这事儿不可莽撞。如今两个孩子都还躺着,不宜多说此事,最少也要等大姐儿醒来之后再说。你且看着办吧,要小心别冤枉了任何人。”
大夫人顿时心头一怒。
大娘子已经变成了这样,不省人事地躺在床上,他这做爹的居然还想要包庇凶手?!
她便不禁觉得心中一阵阵发寒。
陈启郡见她半晌不吭声,顿时也有些讪讪,想了想,又道:“此事事关重大,我不过是想让你小心一些,凡事都要讲求个真凭实据罢了。没有真凭实据,只凭口头说说,冤枉了好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但若有了真凭实据,那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必容情。”大夫人的脸色这才好些了,低声说道:“妾身知道了,老爷就放心吧。”气氛顿时便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坐了一会,两人相携离开香草居,大夫人便又来到西跨院儿,看望被自己忽视了许久的九娘子。
彼时九娘子已经喝了药睡下了,她便制止了香茹等人去叫醒她的举动,只问了问太医诊断的结果,便转身离开。
九娘子早就料到大夫人一定会避不过面子情,过来看望她,早已经吩咐好了该说的话。她不敢撤谎,毕竟太医开出的药材在那儿摆着呢,不论她说得多严重,一查就能知道。但却可以在事实的基础上予以小小的夸张不是?
大娘子昏迷不醒,如果她的状况比大娘子好很多的话,保不准会引起大夫人的嫉恨,生生抹杀了她这次的功劳是小事,怀疑上了她的居心才叫倒霉!
因着出了这样的事,大夫人便取消了晚上的请安。五娘子闻讯赶到大娘子身边照顾着,六哥儿也死活要赖在姐姐床边不肯离开。六娘子和八娘子则去看过了大娘子和九娘子后,就又躲回了自个儿的房里,不敢去淌这趟混水。
这一晚上,正院儿里没有人能够睡个囫囵觉。
到了第二天早上,大娘子和九娘子相继醒来,比起昨日,两人的精神都好了很多。
九娘子毕竟情况要好些,自个儿又是庶女,便很有眼色地挣扎着下了床,穿上了衣服以后就要去香草居。
董妈妈急忙拦住她道:“姑娘,您这又是何苦?您自个儿的身体还没康复,太医不是说了,需要好生调养的么?又何必这么上赶着去管别人的闲畿”九娘子便不禁苦笑着说道:“闲事?哪里是什么闲事!这可是攸关我们的未来的大事!”
她也不让青黛给她涂脂抹粉,一张素颜白里透着青,一看就是身体虚弱的样子,就这样走了出去。香茹大概能够猜到她的心思,见董妈妈还要再劝,急忙扯了扯她的袖子,冲她摇了摇头。
董妈妈便也只好闭嘴不言,只是却紧紧跟上了九娘子的步伐,一副“姑娘去哪儿我就去哪儿、,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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