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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下棋,安夜锦并不精通,盏乐的棋艺大多是司徒亦教的。以至于盏乐如今与君倾泠对弈,基本是按照司徒亦的风格与君如止的风格。
两边对弈,棋艺都是颇高的,到了后来竟然引来了不少人围观,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偏生这些人不知道,见他们是两个小孩就在一边指指点点的,都不知道究竟是哪国的大臣,真是些爱管闲事,帮倒忙的闲人啊。
不出片刻,他们就发现这两个孩子的棋路极为深奥,他们看不懂,只是觉得十分厉害,这才安静了许多。
可是结果却不尽人意,两个人进入到了一种死局的状态,竟然有种无处落子的感觉。
“都怪这些怪老头,在那里吵吵嚷嚷的,我的棋术都乱了,我们换一个地方重来。”君倾泠说着起身,直接向外走。
盏乐没有异议,吩咐人抬着棋盘跟着,然后走在君倾泠的身边问:“你身边都没个随从,不怕出问题?”
“怕什么?你当我是你这么大的孩子不成?”她回答的很是高傲,引得盏乐抬头看她,却只看到一个纱帽而已。
“你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觉得我比你小。”盏乐扬了扬嘴角,冷笑了一声。
刚刚君倾泠下棋时那认真的模样,当真不像是在与孩子下棋的模样。
君倾泠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左右看了看,直接快步走向人少的地方。
盏乐见她轻功都用出来了,就知道这位大小姐脾气上来了,跟他较上劲了,他跟着追上去。将抬棋盘的人落得远远的。
君倾泠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示意盏乐小声。
盏乐也听到了些许争吵的声音,然后回身示意身后的人停下。
两个孩贼头贼脑的凑过去,就听到一名男子极为不耐烦的声音:“你应该知晓你我在一起的缘由。为何还如此苦苦纠缠?将你扯入这件事之中也非我所想,如今你我已经恢复〖自〗由,你又有什么不依的?”
“你可知女子清誉最为重要,就算你我和离,我在世人眼中也只是一介下堂妇,日后再想嫁人,恐怕都再难嫁人。”回答的是一个女子。声音清灵,甚为好听,就好像百灵鸟一般。
“呵——堂堂白大小姐何时计较起此类事情了?”
“你不是女子,你当然无法理解!”
“那你想怎么样?”
“如今安夜锦已经不能回到你身边了,你又何苦这般为难自己?不如……”
“让你担忧了,真是不好意思,这都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来过问。”
“你这书生愚不可及!”
“劳白姑娘挂念了。”
君倾泠站在那里听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心说这司徒亦说话还挺带劲的,把那个白什么的女人说的一愣一愣的。听着心里就爽。
这司徒亦仅看侧脸,当真是一个俊朗的男子,虽然纤细了些,不如李潋之健硕,也算得上入眼。这姐夫第一面还算过得去,就不只日后如何呢。
盏乐站在那里一派天真无邪的模样,当真是可爱至极,弄得君倾泠都不能跟他分享她此时的快乐。
孩子不大,就是不行啊。
“那日我吻过你的嘴角,你得对我负责。”白瑶怒道。
司徒亦当即炸毛了。任他如何自持形象,此时也很不雅的“啊?”了一声,然后一脸荒唐的表情:“你过来砍我一刀,我也要对你负责是不是?”
这个时候君倾泠却忍不住“呸”了一口,发出了声音,引得两个人向他们那边看过去。
君倾泠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站在那里,又重重的“呸”了一口。
“你是谁?”白瑶站在那里,双手环胸打量着君倾泠,似乎很不喜欢这个女孩子突然走出来。
君倾泠却一把将盏乐揪了出来,隔着纱帽的轻纱,在他额头轻轻的啄了一口,然后对他说:“记住了,以后你要对我负责,我要做正王妃!”
盏乐一愣,随即红了一整张小脸,慌张的看向司徒亦。
司徒亦站在那里看着盏乐,竟然笑得“贱兮兮”的。
白瑶眉头一皱,当即冷哼:“原来是安妃的义子啊。”并不叫太子殿下。
盏乐叹了一口气,也不答应,就听到君倾泠站在那里开口道:“你这女子当真不要脸!不要脸懂吗?!不知廉耻,廉不知耻!”
君倾泠的声音带着童音,偏生此时有些生气,很是尖锐的就发了出来,很是刺耳。
白瑶脸色一变,当即问盏乐:“这是谁家不懂事的孩子?”
盏乐耸了耸肩,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