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心里燃着一把火,越烧越旺,百般的痛恨,徐明玉有什么好?除了长的漂亮了些,哪点比的过她?为什么司马宏这么好的男人喜欢的不是她?听说安西侯府败落之际,徐明玉同司马宏和离了,如今看司马宏有前途了,又巴上来了?真真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把你脸上的心思都收起来!”吕夫人看了眼女儿,淡淡的说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吕絮儿受了训斥,满心不满,嘟囔道:“我又不怕别人知道!”大家都知道最好,她看看那徐明玉要怎么办!
吕夫人冷哼了一声,“大家都知道了,他又不点头娶了你,你是打算绞了头发做姑子,还是一辈子在家当个老姑婆?”
吕絮儿被噎住了,眼圈登时红了,咬牙低声道:“我就是不服,她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长的漂亮一些,我哪点比不上她······”凭什么司马宏那么好的男人是她一个人的?
吕夫人拢住了吕絮儿的手,叹了口气,“这事急不得,左右他们才成亲不到一年,等徐氏怀了身孕……才有机会。”如今看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像一个人似的,哪有吕絮儿插足进去的机会。只有等徐氏怀了身孕,不能伺候丈夫了,自然得给夫君纳妾,以显示自己的贤良大度。
吕絮儿点了点头,满心都是愤恨和委屈,既怨恨司马宏对她无情,又怨恨老天不长眼,不让大哥看到她的好。
来这次宴席的不少官太太们都是第一次见面,酒席吃到一半,就三三两两的离席相互介绍敬酒。
明玉怀着身孕,自然不能饮酒,有人来敬酒都笑着婉拒了,以茶代酒。好在这里她是老大,说不喝酒没人敢反对。
这会上许肆的夫人瞧见坐明玉旁边的夫人起身离席了,连忙端了酒杯坐到了明玉旁边,笑道:“太太,我敬你一杯。
明玉端起了茶杯,笑着和许夫人碰了下杯,歉意的说道:“我身体不适,不能饮酒,抱歉了。”
许夫人哪里敢劝明玉喝酒,只笑道:“夫人身体要紧。”又往明玉这边挪了挪,笑道:“我来了天水才知道,这里什么都缺,东西卖的比京城都贵,这里盖一处宅子的钱,能比京城贵三成!”
明玉笑道:“这是刚开始阶段,等上一年半载,城里的商铺都开业了,人多了,做生意的多了,东西价钱自然就降下来了。”
许夫人附和道:“希望如此。”环顾了四周,笑道:“盖这么大一处宅子,侯爷和太太肯定操心不少吧,全部盖起来,得好大一笔花费。”就算有皇上的赏赐,安西侯爷和太太又是刚刚成家,恐怕这笔钱拿出来都很吃力。
这话说的就有些逾矩了,明玉心里微微不快,她和许夫人不熟,上来就关心人家盖房子花了多少钱。就凭司马宏那点俸禄,小气皇帝那点封赏,想重建安西侯府,估计攒上一百年都不够,莫非她是暗指司马宏打仗的时候抢掠鞑子敛财的事情?
明玉想到这里,神情便严肃了,倘若是这样,不等司马宏收拾许肆,许肆就会在天水城消失的无影无踪,司马宏手下那般攒私房的将士,恐怕就不会轻饶了他。
许夫人观察着明玉的表情,心里暗道不妙-,自己实在是太急切了点,赔笑着说道:“太太莫要误会,我是体贴太太,看太太天仙一般漂亮的人,怕太太为黄白之物为难。如今天下太平了,太太有没有想过···…做点生意?”
明玉愣了下,看向了许夫人。
许夫人一看有门,殷勤的笑道:“我这里倒是有个门路,想着有钱大家一起赚。手里头有了钱,补贴家用也好,给孩子们攒着也好,心里也多些底气。若是太太不愿意,就当我失礼,未跟您说过。”
“什么生意?”明玉问道。
许夫人压低了声音,笑道:“过不两天,从各地赶过来的生意人就到天水了,多少商家都等着进天水来做场大生意,那些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本钱不够······如今借钱可是五分利,只要借出去,就是白花花的银子收回来。”
五分利······明玉怔了下,随即弯起了嘴角,这不是高利贷么,原来许夫人打的是放印子钱的主意。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