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就是这样说的,难道还有假,按你说的,咱们府上的厨娘一向稳妥,那霜霜怎么会忽然动了胎气,不如夫人你告诉为夫这是为什么吧!”徐子陵看着许萝,很有些咄咄逼人的问道。
许萝被逼地微微向后退了一步,眼睛睁地大大的,似是不敢相信徐子陵会问出这样的话,话还没说呢,眼眶就红了,双手紧紧攥着帕子,整个身子微微颤抖着,许久之后,才幽幽地开口问道:“老爷……难道您觉得,是我对钟姨娘做了些什么吗?我们夫妻这么多年,您最是了解我不过,您觉得我像是会做那等事的人吗不跳字。
徐子陵被许萝这样一反问,顿时有些虚心起来,他也确实没有什么证据确定是林氏做的,只是昨日听了董嬷嬷的那些话,就先入为主的认为,这事与林氏定是脱不了干系。
“老爷,妾早就与您说过了,是妾自己不小心,跟旁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您可千万不要误会夫人了,再说妾现在不是已经没事儿了吗,这事儿就算了吧。”那钟姨娘适时地开了口,微微仰头看着徐子陵,轻轻咬着下唇,那神情很是隐忍可怜。
那徐子陵听了钟姨娘的话,立马就转身走回床边坐下,一脸心疼地安抚道:“霜霜,你就是心肠太软了些,你忘记大夫说的了,差一点你和孩子就都会有危险了,要是我们的孩子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啊。”说话间,徐子陵便将手轻轻放到了钟姨娘的小腹之上,神情甚是温柔。
钟姨娘的面上亦是满满的后怕和庆幸,柔柔地回道:“妾以后定会更加小心的,决不会让孩子再有一点差池了。”这般说着又抬头怯怯地看了许萝一眼,神情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夫人,妾昨晚因为动了胎气睡着了,今儿早晨才知道董嬷嬷到夫人您的院子里去闹了一通,是妾管教不严,才让董嬷嬷做出这等冒犯主子的事来,本来妾是没有什么资格向您为她求情的,但董嬷嬷会做那些事儿也全都是因为妾,想来她也是对您有些误会,请您看在她年老无知的份上,放过她这一回吧,往后妾定会好好管教她们的。”
许萝冷眼看着钟姨娘做出那小白花般较弱可怜的姿态,心中冷笑着她段数未免太低,向来宅门里面是最少不了这等小白花式的女人了,若是像原先林氏那种有点圣母挂的正妻,定是会心一软,就被这朵小白花给骗去了,可惜许萝做不吃这一套,且她最厌恶这等依附着男人存活的莬丝花,但对同为女子的不管是朋友或是敌人,只要有一点威胁到她们的,就极尽所能的陷害,表面上却仍然做出一幅“我是弱者,我是受害者”的假惺惺模样,当真是令人作呕。
许萝知道对付这种小白花的办法就是比她更弱更小白花,听着她这般的要求,便立即就通红着眼,似是十分善解人意地回道:“我知晓那董嬷嬷是跟着姨娘一道儿进府的,感情自然与旁的人不同,可她与姨娘您不一样啊,姨娘您这般冰清玉洁,出淤泥而不染,自然不会被那种腌臜地方给污染了,可那董嬷嬷就不一样了,她在那种地方待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以前做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你是不知道她昨晚上到我的院子里来闹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有多么的不堪入耳,咱们老爷怎么也是这肃州的知府,堂堂的朝廷五品官员,要是请了别的同僚到咱们府上,看到这般不懂规矩,满嘴秽语的刁奴,咱们徐府的脸面,老爷的脸面,可就要丢尽了,姨娘这该知道,我要处置她,可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咱们整个徐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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